“你說什麼?在哪兒?”
唐冰冰和李重樓幾人急忙道。
陳微微一笑,轉頭努努,著那個男子。
“就在他那行李箱里!”
唐冰冰和李重樓等人轉頭著那個男子,一臉的疑。
“陳,你怎麼知道在他的行李箱里?”
陳離那人相距甚遠,警察又沒有用儀檢查過,他為什麼說的如此篤定?
其余的鑒定師和那些警察都心中冷笑,但誰也不敢出聲否定他。
陳打個哈哈。
“直覺!‘聞’法!在古董鑒定行業,也有一個‘聞’的概念!和中醫的聞問切一樣,在古老的傳承中都有著四個步驟,但流傳到現在,幾乎都已經失傳了!”
“我只是略懂一些皮而已!”
李重樓驚道:“陳,你能聞出古董特殊的氣味兒?”
陳靦腆的一笑:“勉強能聞出一些,但還不能完全做準!”
“奇才!奇才!”李重樓著他,喃喃自語著。
他自然知道古董中“聞”的技能,但那只是在先輩中的筆記中看到的。現在連真正的鑒定大師都難得出現一位,更何況是這種神乎奇跡的技能,更是無人能學會了。
“陳,這麼遠,你就能聞到《富春山居圖》的氣息?”唐冰冰只覺得不可思議。
陳微笑的著。
“有很多人有意想不到的奇異功能,我想我就是那其中的一個!”
唐冰冰心里暗罵,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李重樓怕不信,急忙道:“唐隊長,陳不是信口開河,在我們鑒定行業的確有那些天縱之才,他們是天生吃這碗飯的,直覺異常敏銳!你可以把它理解對古董有一種天然的親和力,或者就是莫名的第六!這種事絕對不會出錯!”
唐冰冰點點頭,雖然仍然有些懷疑,但也知道,這種況下寧可抓錯,不能錯過。
這時眼見那個中年男子站起,拉著行李箱,若無其事的向遠走去。
“隊長!要不要抓?”眾多警員紛紛詢問唐冰冰。
唐冰冰盯著那個男人的背影,冷冷的道:“安排那些便跟蹤他,看他和什麼人接,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人群中的便警察立即快步跟過去。
唐冰冰和李重樓等人臉上出一喜,他們守了幾天,一直沒有任何發現蛛馬跡。可是沒想到陳一到,就發現這麼一條大魚,他簡直被幸運神眷顧了。
“《富春山居圖·剩山卷》這麼珍貴的寶貝,一直收在浙省博館,保管嚴,怎麼會被盜的?”陳有些疑。
唐冰冰臉也有些難看,們只是接到了警任務,至于那些文的丟失過程,并不了解。
《富春山居圖》是由元朝畫家黃公所繪,被譽為“畫中之蘭亭”,是我國十大傳世名畫之一。
該作品是黃公為師弟鄭樗(無用師)所繪,幾經易手,因“焚畫殉葬”而首兩段。前半卷:剩山圖,現收藏于浙省博館;后半卷:無用師卷,藏于臺北故宮博院。
它以長卷的形式,描繪了富春江兩岸初秋的秀麗景,峰巒疊翠,松石秀,云山煙樹,沙汀村舍,布局疏有致,變幻無窮,以清潤的筆墨、簡遠的意境,把浩渺連綿的江南山水表現得淋漓盡致,達到了“山川渾厚,草木華滋”的境界。
明朝末年,《富春山居圖》傳到收藏家吳洪裕手中,吳洪裕極為喜此畫,每天不思茶飯的觀賞臨摹。甚至在臨死前下令將此畫焚燒殉葬,幸被吳洪裕的侄子及時從火中搶救出,但此時畫已被燒一大一小兩段,前段較小,稱“剩山圖”;后段畫幅較長,稱“無用師卷”。
由于黃公的《富春山居圖》太出名了,明清畫家都爭相臨摹,除了沈周背摹的那幅《富春山居圖》外,現在有籍可查的臨摹本還有十余幅。這些都為《富春山居圖》流傳在世的真假畫卷。
重新裝裱后的無用師卷雖然不是原畫全貌,但畫中清潤的筆墨、簡遠的意境得以保留。這幅開創了中國山水畫新風格的傳世巨作,輾轉經過多人收藏,最終被安岐買到。
1745年,一幅《富春山居圖》被征宮,乾隆皇帝見到后不釋手,把它珍藏在邊,不時取出,但這卻是假畫。
后來安岐所藏的《富春山居》也進宮廷。乾隆皇帝沒有鑒定技,真假難辨,將真的當贗品,而把假的當真品,所幸他也沒有把那幅真品當假畫毀掉,因此這副“無用師卷”就在這座乾清宮里,靜靜地存放了近二百年。
上世紀三十年代,故宮重要文南遷,這兩副“無用師卷”隨其他文一起南遷。而今,這真偽兩卷《富春山居圖》都存放在臺北故宮博院。
而至于重新裝裱后的《剩山圖》,在康熙八年王廷賓獲得,后來就輾轉于諸收藏家之手,長期湮沒無聞。
至抗日戰爭時期,為近代畫家吳湖帆所得。畫家吳湖帆曾用古銅商彝與人換得《剩山圖》殘卷,十分珍惜,從此自稱其居為“大癡富春山圖一角人家”。
吳湖帆后來經人勸說,將這幅畫獻給國家,后來這幅畫被浙省博館所收藏,為鎮館之寶。
前幾年港島的劉天王還據這幅畫拍了一部電影,雖然是爛片,但是廣大觀眾卻因此知曉了《富春山居圖》這麼一幅傳世名畫。
陳道:“我去看看!”
“我也去!”唐冰冰吩咐副隊長孫瑞全權負責,快步追上陳。
陳不疾不徐,裝作逛街的樣子。
那個中年男子拉著行李箱,緩緩的行走,來到一輛黑的別克商務車跟前。
車上出兩個人的相貌,正是范德彪和湯姆斯。那人上了車,車子快速的離開。
唐冰冰驚訝不已:“難道參與走私的是謝天虎?他一直做慈善,做實業,不權貴和富豪都是他的朋友。不是說早就徹底離了黑道,難道是假的?”
陳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的確,以他現在的地位,他要是走私,恐怕人們更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