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群人陸陸續續起來,簡單吃了點干糧,又開始上路。
天是灰蒙蒙的,太還沒出來,休息了一宿讓眾人的力都得到了恢復,行軍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翻過了兩座山頭。
中年人笑著說道“這幾天就算今天走的還舒暢,再有兩個小時…”
他的話還沒說完,耳麥里傳來的聲音:“部長,有一伙販毒的堵住了道路,我們過不去。”
這一路而來,也上不走私的,販毒的,中年人都是能避開就避開,實在不行就是一網打盡。
在這種原始林中行走的都是亡命徒,黑吃黑的況很多,一個是人煙稀,另一個是中年男人理的干凈,以有心算無心,倒也沒出什麼紕。
“幾個人?”
“四個,他們跟我們走的不是一路,正好在叉口上了,他們還趕著六匹馬,上面應該是毒品。”
中年人回頭喊道:“原地休息,注意警戒,修丹跟我去前面看看。”
楚天翔和甘軍立刻坐在原地,這時候要表現得規規矩矩,以后才有機會。
中年男人走了十分鐘,才來到前出的兩個部下邊,其中一個人一指山下,低聲說道:
“部長,你看,就在那里。”
溫敏拿起遠鏡看了看,只見在山腳下一堆灌木叢邊上,七扭八歪躺著四個人,幾匹大馬的韁繩被拴在一塊大石頭上,馬背上的包裹都放在地上。
一個部下說道:“我們倆分析了一下,他們應該是沿著左邊那條過來的,好像他們在等人,否則他們不會把馬背上的東西都卸下來,而且,現在都是中午了,他們還在睡覺。”
溫敏沒說話,他拿著遠鏡把四周的環境都仔細看了一遍,毒販呆的地方是兩座山的山腳,有兩條小路在這里叉,還有一條溪水緩緩流淌。
自己在的這座山灌木居多,很多都是一兩個人高,對面那座山全是樹木,郁郁蔥蔥,但樹木不是太高。
溫敏有點猶豫,這里離曼洪鎮也就二十幾公里,如果那里有政府軍或者營救部隊,一旦驚擾了對方,自己這邊就被了。
“這兩條小路都通往哪里?”溫敏問道。
“部長,一條是我們走的這個,再走兩個小時到白臘村,不過那邊還有一條岔道。另一條一邊是曼洪鎮,另一個方向是滇緬公路的一個岔道,里面有很多種罌粟的人。”
這個部下對這一帶的況非常悉。
溫敏問:“丁丁,他們是去曼洪鎮?”
這是從山里把毒品拉出來好進一步加工,在緬北,毒品的產業鏈非常完整。
丁丁說道:“應該是,不過他們為什麼不走了?”
一個部下猛然說道:“是不是他們在這里貨啊?”
幾個人一聽,這個猜測還真有道理,否則就解釋不通為什麼這幾個人白天就呼呼大睡,而且把馬背上的毒品還都卸下來了。
溫敏一皺眉,說道:“這要是一兩天沒人來接貨,我們也不能傻等在這里啊。”
“干了他!”一個部下建議道。
溫敏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斷然說道:“丁丁低近偵察,修丹在左,萊在右,我在正面,行!”
幾個人立刻弓著腰,端著長槍,分三路向山腳下奔去。
不到二十分鐘,幾個人都進了戰斗位置,溫敏又看了看四周,除了風聲,沒什麼異常,他低聲對著耳麥說:
“只打人,一個不留,丁丁先開火。”
“明白!”
不到一分鐘,丁丁轉過一個灌木叢,端起長槍:
‘噠噠,噠噠噠…’隨著一陣清脆的槍聲,四個毒販在睡夢中就去見山神。
幾個人快速跑過去,又補了幾槍,溫敏喊道:
“打掃戰場。”
幾個人開始翻檢戰利品,包裹里果然是沒加工過得罌粟,有四只長槍,幾支短槍,但都老的不樣子,還有就是一些干糧,餅干,牛干什麼的。
溫敏長出一口氣,他剛要下令把尸都扔進河里,猛然抬頭,似乎在對面的山上有靜,他靜靜地聽了一下,不由得大聲喊道:
“敵襲!”
隨即,他一個魚躍,就地前滾翻躲在一塊大石頭后面,就在這時,機關槍特有的‘咳咳’之聲響起…
溫敏眼看著萊連中幾槍,滿流,幾乎被子彈的沖擊力打飛了起來。
修丹和丁丁也快速躲了起來,就在這時,機槍,沖鋒槍的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下,三個人都打得抬不起頭來。
溫敏大聲喊道:“沖到山腳下,他們就沒有界了。”
“明白!”修丹和丁丁同聲喊道。
機槍聲剛一停下,溫敏大喊一聲:
“跑!”
幾乎同時,三個人猛地往山腳下跑去,上面的人似乎有點發蒙,這是要進攻?
轉眼之間,三個人跑到了山腳下,溫敏厲聲喊道:
“沿著山腳下的小路撤退,修丹斷后。”
說著他跟著丁丁就往前跑,修丹端起沖鋒槍,朝著山頂就是一梭子。
這到把山頂上的人嚇了一大跳,這幾個人真要攻上來?
這些人都是左敏茂雇傭的保鏢,單打獨斗的好手,真上這種兩軍對壘的局面,真是白癡了。
修丹打了兩梭子子彈,也轉往小路跑。
等了一會兒,山頂上的人見下面不再還擊,這才喊著號子,一腦地沖了下來,為首的頭目一看部下要搶戰利品,不由得朝天開了一槍,大喊道:
“不要管這里,給我追!”
一群人哄哄朝著小路跑去,為首的大喊道:
“打死溫敏,楚天翔,上人有重賞。”
這些人以逸待勞,已經在山上無所事事呆了好幾天了,猛聽到堵住了上人要抓的人,個個爭先,跑在前面的幾個人還不時地朝著面前開槍。
修丹沿著小路跑了一會兒,剛要放慢腳步,猛聽得后面槍響起,他不得不咬咬牙,又往前跑去。
從此,江湖上再也沒有人見過修丹這個人,茫茫緬北大山,吞噬一個人實在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