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顯然也看到了清的打扮,他眉微微上挑,臉上出欣賞之意,開口說道:「太后如此裝扮,顯得格外的與眾不同……」
「哪裡哪裡,哪有陛下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啊。」
「自然是太后更清新雅緻。」
「還是陛下更貴氣風流……」
兩個人站在原地互相吹捧,陳桔稍微抬頭看了下天。再這麼絮叨下去,今兒個可就回不來了。
好在南宮燁和清也記得正事,一前一後地上了馬車。
為了出行方便,只準備了一架寬大的馬車,清自然是和南宮燁乘坐一架。
南宮燁出行的這駕馬車,外觀倒是很平常,打開一看,裡面別有天。
「咱們是臨時起意,為了安全,還是低調點,便宜行事。」南宮燁解釋了下。
「陛下所言極是。」清也沒意見,畢竟跟南宮燁一起出行,屬於高風險同行,想要刺殺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馬車起初行駛在寬闊的路面,微服私訪的覺不錯。
跟上次出宮禮佛浩浩,不方便臉不同,這次清掀開了簾子,自由自在地看著外面的景緻。
出了皇宮,外面都是自由的味道,輕嗅著外面的空氣,心裡想要逃出宮的心意更加的堅定。
「這麼高興?」南宮燁閉目假寐,卻似乎一直留意著的作。
「要是經常能出宮看看就好了。」清慨著,自從了宮,基本就等於與世隔絕了。
南宮燁遞給清一杯茶水,清接過,就聽南宮燁低沉的聲音響起:「那有何難,你若是想要出宮,等回頭跟衛軍說一聲。」
「從暗衛營挑選幾個沉穩的,帶著腰牌,想出去雖是可以出去。」
清雙眸一亮,「真的?」
南宮燁看高興的樣子,角不由得也跟著上翹道:「自然是真的,朕何時誆騙過你?」
清心頭高興,忍不住又看了南宮燁一眼。
莫名的,心底忽然湧了一淡淡的哀傷。
從他登頂到現在,不說對政敵如何冷酷,對別人如何冷。
可是對清,他的確是很是包容了。
清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南宮燁卻好似總能準地應到清的緒起伏。
他角的笑意微凝,問道:「怎麼了,可是累了?」
說著,從邊上屜里拿出了一張厚厚的毯,遞給了清,「蓋著點。」
清接過,隨意地搭在了上。
南宮燁見到,搖了搖頭,上前給掖嚴實了些,又遞給一個靠枕,放到側。
「靠著睡一會兒,等到了朕告訴你。」
清依言照做,闔上了眼睛。
其實早朝的時候,清已經睡了一陣了,此時並沒有多的睡意。
南宮燁顯然比要累,只見他仰著頭,靠著靠枕,閉目養神。
他呼吸清淺,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清忍不住側頭,不痕跡地打量著他。
南宮燁的臉依舊白皙無瑕,此時過轎簾的隙了進來,打在他的臉上。
他長睫如羽,此時上掩了肅殺的氣息,看樣子是個風姿俊秀,雍容雅緻的公子哥。
讓人見了,就想要輕薄。
清心裡哂笑,眼神又在他薄上停留幾息,都說男人薄者薄倖。
偏轉了頭,還是閉上了眼睛。
卻並沒看到後的南宮燁,慢慢睜開了眼睛,過來,不僅打在他的臉上,也給清渾罩了一層金邊。
兩隻又又長的辮子自然地垂落了下來,南宮燁不由自主地出了手。
任垂落的發梢著他的手心。
的,很是輕。
似一隻輕的刷子,在他的心上滌盪。
南宮燁不由自主地勾起了角,他了鼻子,好整以暇地拄著頭,看著的背影。
若是時間能永遠停駐,那麼這一瞬間,他的心確實是很。
無事的時候,若是高興,常常出宮散散心,也沒什麼。
南宮燁終於沉沉地睡了過去。
馬車一路行駛著,在道還好,往郊外莊子上,路面就不是很好,土路坑窪,偶爾一顆大石頭。
很是顛簸,睡著的清顛了起來,和南宮燁頭撞到了一起。
「對不起。」清迷迷糊糊剛開口,馬車又是一顛,直接屁離了位,重重地落了下來。
「主子,路不好走,奴才盡量平穩些。」前頭駕車的侍衛說道。
誰知,話音剛落,又是一個重重的顛簸,清再次顛坐起來——
一雙大手又快又穩的懶腰將圈住,穩穩地落在他的懷中。
清能聽到他撲通的心跳聲,剛想,沒事,不用扣得這麼。
馬車再次顛了一下,兩人的頭再次撞到了一起。
南宮燁無奈地笑了笑:「朕抱著你吧。」
說著,他一手抓著馬車壁,一手圈著清。他上縈繞著淡淡的龍涎香,許是出宮特意裝扮了一番。
平時駭人的氣勢,此時收斂得很好,看起來像是一隻溫潤無害的綿羊。
可惜,清知道,他是比老虎還可怕的存在。
馬車再次一顛,正抬頭看著南宮燁,再次磕到了他的臉上。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不過這次南宮燁不似當初那麼抗拒,他好整以暇地了臉。
居然打趣道:「想來,母后屢次三番輕薄於朕,朕居然也都開始慢慢習慣了……」
清眼睛瞪得滾圓,這話讓他說的,什麼時候輕薄他了?
明明每次都是他,強取豪奪的好麼?
見杏眼睜大,南宮燁笑出了聲,慢悠悠又道:「罷了,既然母后喜歡,朕就任由你輕薄……」
「別別別——」清抬頭,不忿地看著他:「陛下龍姿章,金鱗豈是池中,哪裡是我等可以肖想的?」
南宮燁一雙深沉的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清,定定地看了半晌,倏爾一笑道:「朕只任由你輕薄——」
說著,牽著清的手,緩緩地放到了他的臉頰邊。
清只覺得手心有些發燙,剛要開口,南宮燁卻抓著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
一麻如同電流般的,瞬間席捲了清,沒等清說話,南宮燁圈著,再次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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