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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 第114章 恨一個人

回到宮中,秀蓮一臉驚訝:「娘娘,怎麼淋了啊,這大冷天的……」

小鄧子卻對著連連搖頭,示意別說了。

由小鄧子攙扶進來,春杏急忙過來給服。

等忙活好了,秀蓮又端來了一碗薑湯,「娘娘,快喝了,驅寒。」

霍清手接過,暖著手,慢慢地喝了一口,覺整個人神振作了起來。

抬高聲音喊道:「小鄧子——」

小鄧子跪地:「奴才在!」

「傳哀家懿旨——」清停頓了下,如今幫表哥掩蓋痕跡,既然傅懷安不願意罷手。

自己難道要一杯鴆酒賜死他?

還是讓林軍把表哥藏起來吧,到郊外的莊子上,保護起來。

正皺眉思考,轉頭卻看到牆上掛著的花環。

那是東秀送給的。

東秀曾經的話,也響徹在耳邊:「編得最好的是前村的靈丫,我倆臉上的痣都一模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倆是孿生姐妹,只不過前陣子跟爹進城去賣菜,不知為何失蹤了……」

原來那麼早的時候,自己就應該反應過來的。

鼻樑,頭疼得彷彿要炸掉。

忍不住再次看向花環,那也是東秀的一條命。

花環回來一直裝點著房間,變了乾花束,和藍仍舊是房間最亮眼的風景。

若不認識東秀,做這一切毫無負擔,可活生生的一個人,死在了表哥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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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要口而出的賜死傅懷安的話,一時間居然沒辦法口而出。

就在此時,外頭突然出現腳步聲,就見門外跌跌撞撞,連滾帶爬地跑進來了一個人:「娘娘,娘娘不好了……」仟韆仦哾

霍清心頭一跳,忍不住呵斥道:「別大驚小怪的,有事說事!」

來人跪地痛哭道:「歸德郎將他……歸德郎將他歿了!」

起初還沒反應過來:「歸德郎將歿了,關哀家什麼事……」

再次喝薑茶,後知後覺撒了手,薑茶落地。

猶如在夢中,輕聲道:「表哥的職位,是什麼來著?」

整個室響起的都是忍的啜泣聲,清腦海里都是自己表哥寵溺的樣子,不正經的樣子。

給自己銀票的樣子。

他曾經無數次地站在前,替擋風擋雨,也是因為幫,才會落下了心病。

即使是自己當了太后,本該庇佑著他。

卻仍舊沒護住。

「昨日還好好的……」清喃喃自語道:「明明昨日還好好的。」

他們甚至都沒有話別。

還有好多話想要問他,還有許多的歉意沒說。

霍清忍不住攥擺,問道:「如何歿的?」

底下的人沉默不語,猶猶豫豫。

忍不住大聲呵斥:「說!」

「啟、啟稟太后……奴才也不知道,但是昨日陛下派人賜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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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南宮燁?

是南宮燁賜死了他?

忍不住拳頭,咬不語,渾抖著,連牙關都在抖。

明知不該恨,可心裡還是忍不住恨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方才鬆開袖,淡淡吩咐道:「小鄧子。」

「奴才在。」

「去,將沈煉來。」

「太后吩咐你做什麼?」上位的南宮燁詢問道。

沈煉跪地:「太后只是奇怪,是誰將證據捅到了京兆尹傅懷安那裡……」

南宮燁點頭道:「朕知道了。」

沈煉抬頭問道:「臣應該如何做?」是如實查,還是遮掩?

南宮燁冷漠道:「不要自作聰明,太后不傻,背後之人推波助瀾,不會查不到。沒必要從中作梗。」

「你查到什麼,就給就是。」

「是,微臣遵旨。」

「下去吧。」

沈煉影消失不見,陳桔擔憂地看了一眼陛下,言又止。

南宮燁放下了手中的奏摺,手支著頭,閉眼問道:「有話就問。」

陳桔點頭:「奴才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在你猶豫當講還是不當講的時候,那就是不當講。」南宮燁沒忍住懟了他一句:「若是當講,你早就講了。」

「是是是……」陳桔臉訕訕。

乖乖地閉上了

可過了一會兒,腳步徘徊著,臉上仍舊是苦大仇深,言又止。

南宮燁跟他相這麼久,他什麼格又怎麼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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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問吧。」

陳桔嘆了口氣,上前一步:「陛下,您明知太後跟歸德郎將兄妹深,昨日為何要派人去將軍府賜酒……」

「你是在質疑朕的決斷?」

「看陛下這話說的……奴才大字不識一個,見識淺薄,哪敢呢……」

「陛下,奴才是為您擔心,昨日賜酒的太監到了將軍府,明明歸德郎將早已飲鴆而亡,您為何——」

多此一舉?

南宮燁了下眉心:「朕沒曾想,他心魔如此重。本想幫他決斷,偏偏他自己了斷了。」

「唉,可陛下為何不跟太后解釋明白?若是太后誤會陛下賜死的廖小將,可如何是好呀……」

他這頭都愁得頭髮都白了。

眼看著兩個人最近好像關係和睦了不,不吵架了。

「太后是個什麼樣的人?」南宮燁忽然問道。

陳桔一愣,太后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從未看過。

先帝在時,太后那個時候是有名的木訥人。

先帝駕崩,太后懸樑,以死明志,若是不知道陛下心儀太后,太后的這個決斷也不能算錯。

太后是個心裡有算的。

「太后,是個心地善良,懷天下之人……」

是個外表看起來嘻嘻哈哈,毫無心機,其實是個心思重的人。」南宮燁淡淡說道。

「若是別人,可能會毫不猶豫地掩蓋罪行,可還是會猶豫。」

「猶豫不決,證明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

說著,隨手從屜里拿出廖伯安的書信。

本想丟到火盆里,又想到廖伯安願意以死謝罪,何嘗不是對清的保護。

免得左右為難。

猶豫了下,信件還是放回到了屜里。

陳桔張了張,南宮燁嗤笑道:「想問朕為何不讓看這封信?」

陳桔連連點頭。

「若是信到手中,就會知曉廖伯安是自盡亡,不想牽連……」

就會自責。畢竟廖伯安的心魔皆因保護而起。」

陳桔一愣,這才明白為何陛下讓人端著鴆酒走這一遭了。

「可太后誤會陛下出手死了廖小將軍,會……會……」會恨你的呀。

南宮燁苦笑著,手指,「若是要恨一個人,能讓心裡好過些,那就恨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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