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古代言情 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 第117章 秘道所在

《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 第117章 秘道所在

見葛雲庭言辭閃爍,清冷笑一聲,「罷了,既然不想說,哀家也不想知道了,你在這多待些時日吧……」

說著,人就往門外走,後的葛雲庭嚇得驚:「娘娘——留步!臣說,臣代。」

這才停步,緩緩轉,就見葛雲庭閉眼,咬牙承認道:「沒錯,的確是臣送的。可臣也是奉命行事……」

「別跟哀家說,你是奉了我爹的命令?」

葛雲庭苦笑:「若非左相,太后覺得臣有必要摻和進來麼?」

「廖伯安是盛家的子孫,盛家是他的岳家,他這麼做,有什麼好?」

忍不住問道:「我爹雖然權,可損人不利己的事,他不會去做。」

「臣……臣也只是猜測而已……」

葛雲庭言辭吞吐,「左相本想讓霍二小姐,宮伴駕。哪曾想卻折在了宮中……」

「你是說,我爹是要懲罰我?」

想到之前的一個耳,清眼裏湧的寒意。

「不,左相有他的想法……」

葛雲庭明顯是知道什麼,又顧忌著什麼,說一半留一半的。

吊起了清的好奇心,剩下的反而不說了。

「好吧,既然你說完了,那哀家就回了。」清作勢走。

「娘娘,留步啊——」

「從你裏,哀家沒看到任何需要保你的好。哀家為何要出手救你?」

葛雲庭恨聲道:「臣知道左相的這麼多,您就不怕臣抖落出來牽連左相麼?」

心頭微微一:「好笑,左相有什麼,是你知道而不告訴我這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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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雲庭看著清,眼神里居然流出一的憐憫。

又道:「我爹是先太子太傅,太子已薨,太子子雖然僥倖活命,可也被陛下控制。你們就算是念著前朝的脈……」

話音剛落,卻見葛雲庭盯著自己的肚子出神。

心裏忍不住就想要嘲諷,這個肚子裏哪裏有貨?

說是有武帝的脈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

「呵——別告訴哀家,你們在打我肚子的主意?」

扶持帝登基?

葛雲庭連連搖頭:「太后雖然懷六甲,可子有孕本就沒有定數,今日有,明日可能就流了。再者說,就算足月能生下來,是男是都未可知……」

一想,雖說當時南宮燁說有孕,爹沒再迫自己殉葬,似乎是讓步了。

表面上看起來,是南宮燁用一個武帝脈的胡蘿蔔大棒,吊著這些心懷二心的舊臣群羊……

殊不知,爹也不是白給的。

或許也不過是將計就計了。

想到後來南宮燁和到竹林的刺殺,左手使弩的家臣……

不願意深想,也能猜測是爹的手筆。

南宮燁弔死了那群刺客,齊齊砍掉了左手,也無非是要給爹一個警告。

「難道——」清猜測道:「我爹是拿我當幌子,其實要扶持的人,另有他人?」那麼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葛雲庭臉一變:「我沒說,我可什麼都沒說。」

心中又往這個方向想,武帝在位,先皇后醋很大,手腕也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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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的皇子,其實並不多,早夭得多。

年皇子,都被南宮燁殺得差不多了……

不對!

是左相,不會去保一個年的皇子。

不好駕馭掌控。

腦海里忽然一個清明,南宮燁奪宮之時,咸福宮著了場大火。

武帝老來子,年方九歲的福王以及寧王的生母福貴人也雙雙死於火海里。

那天實在是太混了,一個未年又不寵的皇子和低等嬪妃,沒有人會在意。

若是宮中有人接應,趕在梁王宮時,提前放火。

再順著宮中道逃……

「原來是這樣啊。」清瞬間醍醐灌頂。

「你說的這些,捕風捉影的,都沒有憑證,空口白牙污衊左相,你該當何罪!」清厲聲道。

「你污衊我爹有二心,你以為我會信?」

葛雲庭道:「怎麼會沒有憑證,那人是臣親手到他手中,道也是臣——」

角終於出了弧度。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柳柳蔭吶。

著心頭的興,冷淡道:「呵,簡直一派胡言,本宮在宮裏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什麼道。」

這番無知的言論,反而把葛雲庭給氣笑了。

心不屑,子就是子,頭髮長見識短。

臉上的輕蔑一閃而過,反駁道:「道,便是沒人知道的逃生出路,若人人都知道,那是康莊大道。」

非常有道理!

心裏竊喜,再次蠻橫道:「不是哀家看你不起,便是有,你一個區區的鴻臚寺卿,又從哪裏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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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主持慶典,接待外藩使節,知宮廷禮儀,便是不知的也要去查閱,臣也是在典籍中無意中窺見……」

說著他輕咳道:「帝始從潛道幸隴西……臣只是好奇,前朝哀帝挖宮中道,深夜去又會名是否確有此事……」

忍不住看了看葛雲庭,這個跟爹同榜的進士。

心裏慨著,一句未經查證的話,就能勾起好奇心,執著尋找,最後還真的發現了道。

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爹運氣比較好,被外祖榜下捉婿,平步青雲,葛雲庭則是一步步往上爬,擢升艱難,都是幹些沒油水的職位。

爹能把他當做心腹,此人的確是有些用

抑住心的喜悅:「哀家過來,只是我爹讓我來試探你。其實哀家就是要救你出去——」

葛雲庭心中一喜,涕泗橫流:「太后——這個地方真的不是人待的。」

「只是——」清故作為難:「你今天的表現,其實並不好,哀家不過問問你,你就全說了。」

「哀家還得回去跟我爹彙報一下……」

葛雲庭大驚失:「娘娘,這個鬼地方,臣實在是呆夠了……」

「想要今天就帶你走也簡單,你把宮中道的出口,在哪裏,告訴我。」

「娘娘,咸福宮大火之後,道早已荒廢,口早已堵死了!」

「唉,可惜,這樣哀家也沒辦法救你,你再堅持堅持。琵琶畢竟,你還沒嘗試過呢。」

「我、我、我、我想起來了……」葛雲庭忙抬頭:「咸福宮的口雖然封死,但是乾清宮的口可以與咸福宮底下的道匯……」

「你跟哀家逗悶子呢?乾清宮有道?」

葛雲庭仰頭:「當然,要不哀帝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宮?起初是打著去咸福宮寵幸嬪妃,掩人耳目出宮,後來咸福宮的萬貴妃病逝,哀帝便又在寢殿裏開了個道……」

回想了乾清宮的佈置。

床,桌案,人塌……甚至是角落的燃香擺放,都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問道:「在寢殿的哪裏?」

「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酣睡,陛下的龍床便是!」

原本興起來的火苗,猶如一盆涼水兜頭澆下。

他娘的睡榻,南宮燁的龍床下。

道的口,簡直也是難度太高了些。

難道半夜推醒南宮燁,跟他道:「你起來,把道開了,別耽擱哀家走?」

或是索一腳將他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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