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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暴君的繼母太后》 第146章 忘恩負義

出門的時候,梳著馬尾,一副男裝打扮。

雖然特意把臉給遮住了,心裏還是擔心錦衛認出自己。

走了幾步,聽到後有腳步聲。

冬日傍晚,又是雪后,走路咯吱咯吱的響聲格外明顯。

知道是原先蹲點的錦衛,在跟著自己。

估計是把自己當什麼雲機子了。

角一勾,心道,算了,既然裏面的人對自己有恩。

便當報恩吧。

立刻右拐,藏了形,等錦衛跟過來的時候,抄起地上的磚頭拍暈了他。

又三下五除二,將他翻過去,反綁了起來。

本想一走了之,腳步又定住。

外頭天冷,要是這麼綁了一晚上,估計要凍死。

到時候說不定還是連累了青姨。

思索片刻,在雪地里將昏過去的錦衛拖到了青姨的門前。

又從包裹里掏出了一小塊的碎銀,放香囊里。

錢青姨可以不要,自己不能不給。

敲了敲門。

「誰呀?」

裏間的青夫婦聽到聲音出門,一開門,昏迷不醒臉上帶的錦衛躺在了門前。

唬了一跳。

又看到錦前掉落的子香囊。

蹲下打開一看,裏面是一小塊碎銀子。

是誰給的銀子,不必多說。

「這孩子……」

青趕忙探頭出來看,可哪裏還有清影。

將地上的錦衛扛起,扔到了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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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季雲說道:「爺,未免夜長夢多,還是速速離開吧。錦衛在門口蹲點兒,白天您救的姑娘,將錦衛打暈了,還給了謝銀。」

說著,將香囊放到了季雲面前。

「哦?」季雲挑眉,稍稍有些意外。

想到那子姣好的面容,一副弱不風的樣子……

沒曾想,居然還能撂倒錦衛。

倒是先前小瞧了

「既如此,我現在就走。」

青手腳麻利,立刻將爺的隨包裹準備好。

隨手將醫書和香囊塞了包里。

推著季雲出門,邊走邊囑咐道:「爺,您此行一個人,又腳不便,讓程寧跟著你吧……」仟韆仦哾

季雲搖頭:「不必,我會照顧好自己。」

外頭的老丈,也就是青的相公程寧,已經將馬牽了出來。

這次馬棚里沒有人,沒再耽擱。

他將季雲攙扶起,放到了馬上。

季雲先前為了采一株百毒草,不小心從半山摔了下來。

一隻骨折了。

傷筋骨一百天,如今並沒有痊癒,程寧十分不放心。

爺,您自己走,我們實在不放心。」

季雲淡淡道:「無妨。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門在外。」

說著,彎挽起了韁繩:「此地不宜久留,你們去神醫谷等我吧。」

程寧神一滯:「爺——」

季雲示意不必多說,一腳踢了馬鐙,駕馬離開,朝南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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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清打昏了錦衛,本想轉就走。

走了幾步,忽然心想,自己不過兩條,若是來人騎馬追,自己又如何能逃得掉?

想來錦衛既然留下了暗哨,肯定會有馬匹!

於是,四下看了看,終於找到了被打昏的錦衛的馬。

練地解下馬繩,飛上馬。

京城在北,便向南前行。

一人一騎,很快消失在夜里。

好巧不巧,居然和雲機子是一個方向。

說來也是清倒霉,錦衛盯梢,說是留下一個,其實一般是幾個人換著來。

打暈的那人的替班。

正是昭獄給講解刑罰,也是給霍剛通風報信的錦衛。

——王武。

王武眼看著形不對,一沒看到同僚的馬匹,二沒看到同僚的影。

他立刻從后腰出信號彈,放了出去。

自己則是低頭盯著路上的馬匹印,追了前去。

夜間騎馬,本是極冷,清跑了一個時辰,手指凍得麻木了,看到前面有座破廟。

便想著休息一會兒。

把馬拴好,進廟裏。

上有火摺子,包里還有臘腸,在寺廟裏撿起來乾草,引燃了火。

子漸漸暖和了起來。

包裹里的饅頭都凍得邦邦了,也不嫌棄,放在一邊融化。

破廟祭臺上,空空如也,倒是有個銅製的小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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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都是香灰。

隨手拿過,走到外面雪地里,將香灰倒了出去。

又就著雪,細細地拭。

怕宮裏封鎖城門尋,不能進城補給。

也不知道要宿多久,只好就地取材。

銅爐拭乾凈,手都要凍僵了,又往裏盛了一捧乾淨的雪。

回來將桐爐架在火邊烤。

雪慢慢融化水,溫度漸漸上升,過了一會兒,水開了。

隔著斗篷將桐爐放到一旁,晾涼。

破廟只有散發著亮,周遭安安靜靜,黑黢黢的空間里,空落又有些恐怖。

看著面前柴火發出溫暖的線,聽著柴火偶爾破發出的噼啪聲響。

心裏並不覺得害怕。

的孤獨,也是一種自由。

拿著柴火,挑著火。

又端起銅爐喝了幾口熱水,臘腸散發的香氣也出來了。

饅頭就著臘腸,剛吃了幾口,就聽到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寺廟牆壁上,一個高大的男人的影,落了下來。

吃著饅頭的手一頓,一手不慌不忙地探到袖子裏。

手搭在了匕首上。

側目一看,一位著青衫,面容清雋的男子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

唔,是個跛腳。

心裏想著,臉上面無表

兩人四目相對,清掃了他一眼,刻意沒看他腳,那樣未免有些不太禮貌。

低垂了眼簾,調轉了視線。

看著面前的燭火,狠狠地咬了口饅頭。

季雲看到清的時候,神一怔。

一日見到兩次,未免也太巧了。

見清不打招呼,冷著面容轉過了臉。

他的眼神有些複雜,面仍舊淡淡。

行醫麼,什麼人都能遇上,救了老子被兒子訛,救了兒子被老子訛的事……

他見過了不

忘恩負義的人見得多了,習慣了就好。

只不過,早上才聞起舞救得是一個新鮮熱乎,到了晚上就相逢不識。

季雲走到另外一邊,離得遠一些。

冷淡地再次暼了清一眼,輕聲嗤笑。

心中暗道,長得好看的子,果然是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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