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用筆畫出來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雙手捂住,一副做了錯事的模樣。
程九瑤頓時給氣笑了,手在它額頭上點一下,“調皮。”
紙手舞足蹈的比劃一下。
程九瑤看了一眼,“知道了,知道你想給我好東西,隻是我現在不能用。”著出一滴抵在他眉心,“去休息吧。”
紙眉心的跡瞬間消失,麻溜溜的順著袖子爬進去不見了蹤影。
九幽已經把焰心收起來,驚喜的道:“居然是極品,我還以為上品就不錯了。”
程九瑤背著手往回走,邊走邊道:“這下滿意了?”
“那當然。”九幽喜滋滋的應了一聲,“吃了焰心能恢複到八,但是剩下的兩在坤元大陸怕是沒辦法了。”
程九瑤走了兩步蹲下來,挖起一株藥草,回頭看向廣闊的湖麵,就在這時發現湖中心起了漩渦,焰湖的水像是被巨大的手臂攪,朝著中心蜂擁而去。
狂風乍起,程九瑤臉一黑,整個人被掀翻在地,像是屎殼郎滾糞蛋一樣,狂風卷著往湖中去。
程九瑤怒罵一聲,口中念念有聲,咬破手指在自己雙上畫了一道符咒,金閃過,雙如同力灌千斤,終於穩了下來。
程九瑤還沒口氣,就看到遠一道人影飛來,想都沒想,瞬間抱住邊的大樹。
歸辭淵趕到的時候,就看到程九瑤死死地抱著一棵樹,整個人十分狼狽的蜷在一起。
他彎腰蹲下,長臂一揮,程九瑤就覺到邊一下子安靜下來。
抬頭,就看到歸辭淵角一抹嫣紅溢出。
愣了一下,隨即皺眉,“了你不許用力量。”
“無妨,你沒事吧?”歸辭淵手把程九瑤扶起來,打量一下發現上沒有傷口,臉這才好點。
程九瑤覺得這就是個神經病,之前在焰湖這裏還要害死,這會兒倒是假惺惺的擔心起來。
“沒事。”程九瑤收回自己的手,再看向焰湖,隻見原本寬闊的水麵,現在一下子濃了一半,整個水域周邊全是烏黑的淤泥。
知道怕是跟焰心有關係,看了一眼歸辭淵,果然就看到他眉心蹙。
“王爺。”
“主子。”
譚卓跟石寬先後而來,瞧著倆人沒事都鬆了口氣。
程九瑤的眼睛卻落在譚卓的手上,隻見他雙手捧著個掌大的白的,赤紅的眼睛像是紅寶石一樣,配著一雪白的皮煞是好看。
譚卓還沒緩口氣,就看到自己手中的九目焰形一躍,直直的朝著王妃撲了過去。
譚卓臉一變,王妃不過是個凡人,哪裏能得住九目焰一撲。
石寬瞬間擋在王妃前,手去抓九目焰,哪知道這東西很是狡猾,居然在半空中移形換位,踩著石寬的頭頂,一下子躍程九瑤的懷中。
程九瑤:……
好靈的鼻子,一定是從上聞到焰心的味道了。
九目焰聳著鼻子嗅了嗅,出舌在程九瑤的掌心了,一副討好的樣子,把周圍三人都看懵了。
一朝穿越,被人迷暈了送到妖孽王爺的房里。細端詳,這天降老公還算個花美男!一咬牙決定,將就下吧……可那親親夫君天天折磨她?原因是,她跟他七弟勾搭?!上帝,她前身到底做了啥………
上一世,侯府嫡女姜嬈被天子賜婚,風光嫁與太子,最終姜氏兵符被奪,族人慘si。 這是太子蓄謀已久的奪權,而她也被賜下一杯毒酒,血染裙裳。 重活一世,絕不再入東宮,成他人棋子。 這一世,姜嬈想到了陳斂,那位寒門出身的鐵騎將軍,戰功無數,三年後成了唯一能制衡姜家的北傾王。 只是現在,他還是個軍營中毫無背景的小人物。 於是,姜嬈主動親近,藉着自己的貴女身份向他示好。 學習騎馬,要他來教。 意外崴腳,要他揹着。 聞他受傷,還偷偷跑到他的軍帳中探望…… 那日,陳斂正半裸上身塗藥,見來人面容微僵,“卑職衣衫不整,如此恐損小姐聲譽……” 姜嬈趁機試探性地問:“我心儀於你,卻與太子婚約尚在,你懼不懼他?” “……” 不久後,僅朝與北蠻交戰,陳斂三月立下赫赫戰功,鎧甲浸血,那日他沒回答的話,原是要拿軍功來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