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裡有毒,發信號求援!你…不對!你……」說著就要手去掏手邊的槍,只是他的手才剛剛到槍,脖子上就是一涼。
蘇澤收回了手中染的匕首,對上那人驚愕的眼神用安夏語道,「你現在不需要求救了。」
「你…你是安夏人?!」倒在地上正抱著肚子哀嚎的男人震驚地道,他就是那個懂安夏語的人。
這時冷颯已經從山坳中間的高了下來,看著這倒了一地的人有些驚訝,「效果不錯啊。」
蘇澤也很驚訝,「夫人您竟然隨帶著毒藥?」
雖然山林中也有一些毒草,但沒有經過理的毒草毒藥放進水裡很容易被人發現,無論是還是味道都不太可能騙過人,而且濃度和效用也很存疑。所以這肯定是夫人自己隨攜帶的毒藥,堂堂傅家夫人竟然……
拿起地上的水壺聞了聞,其實仔細分辨還是有一淡淡的味道的。但這是蘇澤在知道水又問題的事下特別注意分辨的,如果不知道他也未必能分辨出來。畢竟誰閑著沒事就懷疑自己的同袍遞過來的水有問題呢?在那些尼羅人的意識里,那個人將水打回了自己肯定也應提前喝過了。
兩人說話的時間裡,又有兩個中毒最深的人斷氣了。剩下三個也都基本失去了行能力,在這個沒有醫生的時候死也是早晚的事。
冷颯手裡也並沒有傳說中那些吃了就能立刻解毒的解藥。
將被綁在樹榦上的衛兵解下來,查看了兩人的傷還不致命,這才鬆了口氣。
被解救的兩個衛兵也很是激,他們落尼羅人的手裡就沒有打算活著了,沒想到夫人和蘇副竟然親自來救他們了!
初戰告捷,繳獲了一批武和乾糧冷颯和蘇澤都很滿意。
並且蘇澤還從中毒最淺的那個尼羅人口中問出了他們的基本況。
他們是昨天半夜渡江潛這裡的,一共四十人都是十七軍團中的銳。這也是為什麼蘇澤沒有被認出來的原因,他們這個隊伍是新組建的。據說是上面的人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靈,匆匆調了幾百個銳士兵。他們被調出來還不過半個月,這還是第一次執行任務。
今天黎明他們襲擊了駐紮在山上的安夏軍,然後偽裝駐守的安夏軍留在山上。
他們這些人是奉命出來巡視的,以免安夏又派人上山來了他們還不知道。
不過他們沒有通訊工,所以抓到兩個衛兵的事山上營地里的人還並不知道。
冷颯啃著乾糧,一邊蹙眉道,「我們剛才在山頂,駐軍的營地也在山頂,雖然隔得有些遠吧…你覺得他們沒聽到槍聲的幾率占幾?」
蘇澤道,「我覺得還大的,這座山本來就不小。我們之前在東邊峰頭,他們在西峰,聽不到也很正常。而且,就算聽到了…只有一聲槍響那些尼羅人未必會多想什麼。」
冷颯點點頭道,「況比咱們想得好多。既然這樣…那就等等看吧。要是就咱倆上去,就算能幹掉那麼多人也肯定會打草驚蛇。」這樣靠毒就能解決的好事可不是時時刻刻都能有的。
蘇澤也點頭道,「是,大想必很快就會趕到的。」他是真的不想夫人冒險啊。
聽到趕回來的衛兵報告的消息,負責那一片防務的將領在傅大的目下被嚇出了一冷汗。連忙有些戰戰兢兢地道,「大…大,我立刻帶人去支援夫人!」
傅城淡淡道,「不用了,我親自去。徐鳴!」
徐鳴應聲起,「到!」
傅城沉聲道,「準備,立刻出發。」
徐鳴不敢有毫耽擱,說了聲是收起桌上的文件轉就走。
傅城掃了在座的眾人一眼,也起走了出去。
會議室里眾人都長長地出了口氣,只是都忍不住用同的目看向那大汗淋漓的倒霉鬼。
十來里的距離並不遠,但是一路行來徐鳴卻都有些膽戰心驚。如果夫人出了什麼事,只怕誰都不會好過。
直到看到冷颯本人,他才終於鬆了口氣,覷了一眼坐在自己邊的傅大,徐副幾乎要喜極而泣了。
冷颯和蘇澤跟兩名衛兵一起坐在山腳下的蔽休息,兩個衛兵都了傷能從山上下來就不錯了,冷颯的車被開走了再讓他們走十幾里路回去也不現實。
而且冷颯也有些擔心,雖然他們將那些尼羅人地藏得很好,但難保不會被人發現不對勁,他們等在這裡還能盯著一些那些尼羅人的向。
傅城顯然也很明白這邊是什麼況,並沒有大張旗鼓地從駐地大營調兵。而是從距離這裡最近的守軍調人,盡量蔽行蹤過來的。
傅城走到冷颯跟前低頭著,「我來晚了。」
冷颯手抱了抱他,輕笑道,「你們來得很快了,山上……」
傅城道,「後面的事給我。徐鳴,蘇澤!」
「是,大!」兩人立刻上前恭敬地聽命。
傅城平靜地道,「奪回山頂營地,不要驚對岸的尼羅人。」
兩人齊聲應道,「保證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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