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華去年年底狗急跳墻,帶人來博越深圳公司鬧事,高燕說這事兒的時候故作輕松,但是我知道當時那個形肯定非常張。
因為周華和高燕本來就不對付,他主上門找茬,哪里是可以輕易擺平的?
現在的況是我們兩家公司徹底撕破了臉皮,我和周華,高燕和周華之間都撕破了臉皮,大家都沒有什麼回旋余地了。
在這種況下也就沒有什麼客氣可講了,今年上半年我們和尚高必然有一場惡戰,商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琢磨這事兒,一下就想到了丁姿,我覺得這個時候可以跟丁姿打個電話。
添堵嘛!現在大家搞了這個架勢,能用的辦法都要用,能給對方添堵的事絕對不能放過。
我撥通了丁姿的號碼,電話一接通,我聽到丁姿很冷漠的聲音:“什麼事?”
沒有喊我的名字,語氣非常冷漠,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勢,很顯然現在我在那里的評分很低,估計已經被劃為了厭惡的那一類人了。
不過我別有用心,所以才不管的態度呢,我十分熱絡的道:
“丁總,新的一年,我打電話專門給您拜年的,祝您新的一年事業紅紅火火,心想事,萬事如意!”
我這一說,電話那頭丁姿就不好發火了,手不打笑臉人,我打電話給拜年,說的都是吉祥的話,能生氣發火?
廣東這一邊最是講究這個,過年拜年圖吉利嘛。
“謝謝你!陳彬!”丁姿對我表示了謝。
我說這都是應該的,然后我說對是如何如何的激,如果不是在關鍵時候給我簽域名單也不會有我的今天。
反正就是說好聽的話,孩子不都喜歡被吹捧嗎?我就圖其所好,我覺丁姿的態度似乎有了一點化。
問我:“陳彬,你給我打電話,繞這麼大的圈子不止是給我拜年問好吧?”
我道:“丁總,我真的就只是向您問好,再沒有其他的企圖!”
我頓了頓,又道:
“對了,您既然這麼講了,我好想不說點事兒怕您不安心!去年年底,我回湖南了,尚高深圳公司的周華竟然趁著這個機會帶了一百多人來我們日大廈鬧事。
這就有點掉價了是不是?他手底下八個部門,業績干不過我們就耍賴皮,搞黑惡勢力那一套,他這是要干啥呢?
關鍵他要搞那一套也沒事兒,專門挑我不在公司的時候來,就欺負我們高總是個孩子,說句實在話,這件事干得太丟人了。
當然,這事兒跟您肯定沒關系,但是您畢竟是尚高的投資人,是尚高的大老板,您說尚高盡出周華這樣的人渣,這不是給您的臉上抹黑嗎?”
我一通夾槍帶棒的對周華是各種奚落,屬于把他踩在腳底板還兩下的節奏。
說完之后我也不給丁姿回話的機會,話鋒一轉,道:
“丁總,本來這些爛事兒我都不想跟您說的,怕污了您的耳朵,這不您主提起來了,我沒有忍住給吐槽了。
您別往心里去,反正周華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子,我這不回深圳了,他要真有種,讓他放馬過來咱們好好斗一斗。
不過我覺得咱們出來混都是求財的,他要真有本事咱們就比業績,打架斗毆那算個什麼狗屁事兒?靠這個能發財致富,那咱們千里迢迢跑深圳干啥?在湖南老家就能練起來,丁總你說是不是?”
丁姿冷笑道:
“陳彬,你真卑鄙啊!”
我說丁總你怎麼講呢?咱們可是面人,得本著公平公正的角度來評判是非曲直,拉偏架可就損了您的尊貴份了。
丁姿道:
“我才不拉偏架呢!我是發自心覺得你這人卑鄙,你跟周華斗完全不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你是腳的不怕穿鞋的,所以你可以各種不按套路出牌。
周華披著我們尚高深圳公司總監的皮子,他干事顧忌,相當于被捆住了手腳,你們這是公平的爭斗?”
我哈哈大笑,心想丁姿這人還真不是花瓶,把這個局看得明白,不過的屁肯定是坐偏的,面對這個況,我怎麼可能認慫?
我冷笑一聲,道:
“我明白了,丁總您說得對,我一個小經理周總怎麼斗得過我?需要哪一天我被提拔干了總監,到時候周總定然就能分分鐘把我斬下馬了。”
“丁總,那行,我一定努力,把業績干上去,爭取早日提拔總監,早日為周總合格的對手!”
丁姿在電話那頭氣得不輕,可是卻又沒有辦法駁斥我,畢竟現在尚高深圳公司和我們的競爭境尷尬。
他們八個部門,我們兩個部門,結果我們兩個部門基本上吊打他們任何一個部門,雖然在總業績上面他們高一點,但是人均來算,我們甩他們幾條街。
更難的是我總能有辦法讓他們不安生,我是挑著各種機會給他們添堵,讓他們到惡心,關鍵他們也想跟我斗,但是在業績上又斗不過我,這是最惡心難的地方。
結束了和丁姿的通話,我心里覺得很舒坦,但是丁姿估計氣得捶頓足。
是什麼份?一年要投資的公司有多?卻要被我這樣一個小業務員給奚落,的惱火可想而知了。
生氣了,對尚高的高層來說肯定后果嚴重,而對我來說則是極其有利,兵不厭詐,現在我們就是這樣的態勢,只能通過非常手段來解決問題。
我給馬從靜打電話:
“我說老馬,就算我們深圳公司是后娘養的,你也該來幾眼吧?不能什麼都不管啊,現在我們這麼困難!”
馬從靜冷笑道:
“深圳公司再糟糕,用得著你給我打電話?狗拿耗子!”
我說高總知道你我關系不一般,讓我找你走后門,要不然請不你這尊真神。我和馬從靜在電話里斗了半天,馬從靜嘆口氣道:
“高燕以前我還真高看了,這點困難都扛不住了?行,我周六過你們深圳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