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司徒律也走上了長廊,並且,聽到了元初寒的話。
齊楊看向司徒律,之後拱手,“見過司徒將軍。”
司徒律只是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說。”阻止齊楊意圖轉移話題,滿目堅決。
“這個屬下們也是猜測,看起來,陳妃好像對王爺生出了點其他的意思來。”他也不想說這種會讓元初寒和離產生誤會的話,但是,此時又沒辦法不說。
挑眉,元初寒卻笑了出來,“真的?”
齊楊點點頭,反正大家看起來好像都是這樣。
司徒律眉峰微蹙,“何統。”輩分差異在那裡,生出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就是罪過。
眼睛彎了月牙,元初寒只是覺得很好笑,“離呢,是虛與委蛇?還是打算假戲真做啊?”
“王爺對王妃一片丹心,絕對不會做對不起王妃的事。只不過,王爺似乎另有計劃。”齊楊趕說道,爲離正名。
“另有計劃?他的計劃還真多。行了,我知道了,不會打擾他的。你去告訴他一聲,什麼時候完事兒了就過來找我。我一夜沒睡,累啊。”轉,看向司徒律,元初寒驀地一笑,“走吧司徒,王爺大人忙著呢。”
司徒律言又止,看了一眼齊楊,隨後與元初寒離開。
齊楊站在原地,思慮了一下便轉快步朝著水榭而去。
與元初寒並肩而行,司徒律看了幾眼,最後開口道:“攝政王不近,這所有人都知道。想必,他是真的另有計劃。”
聞言,元初寒點點頭,“我知道啊,我也沒覺得他會和陳霓怎樣。”他那種子,要是說短時間的會和誰看對眼,會笑掉大牙。
“你不是在生氣?”依司徒律來看,就是在生氣。
“這不是生氣,而是覺到了挑釁。居然有人看上了我的男人,而且這個人我以前還可憐的。嘖嘖,忽然覺得我眼瞎了。”陳霓會看上離?這不懷疑。俊無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從來不把皇上放在眼裡。娶了個王妃又是病膏肓的,是個人都會認爲自己有機會。
看著的側臉,司徒律覺得還是在生氣,只是不承認而已。
“陳妃是皇上的人,是攝政王的晚輩,依攝政王的人品,他不會生出半點異心。”司徒律勸,儘管聲線低冷聽起來似乎沒什麼誠意。
扭頭看向司徒律,元初寒彎起眼睛笑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和離是好朋友呢!行了,我都知道,你在這裡休息吧。連夜趕路,你還有傷。”將司徒律帶到了以前居住的小樓,將他安置在這裡。
司徒律垂眸看著,隨後點點頭,“好。”
看著他走進小樓,元初寒轉朝著離的居室走去,這是他們的新房,自大婚之後,就再也沒來過。
而現在,可以堂堂正正的在這兒住了。
走進一樓,正對大廳的紫檀長桌上,由紅線串在一起的銅錢心擺在那裡,十分扎眼。
看著那心,元初寒眸子閃閃,隨後走上二樓。
二樓臥室,不似新婚時滿目的紅,不過此時卻更顯素雅。
繞過屏風,大牀上的牀單薄被一的褶皺都沒有,看起來,某個人在家並沒有睡在這裡。
走到牀邊坐下,元初寒子一歪靠著牀柱,姿態恣意。
陳霓?敢接近離,這就奇怪的。而且,居然還能自由的出宮跑到王府裡來,真是稀奇。
那時和芷爵倆兩小無猜的,看起來應該是很喜歡芷爵纔對。
改變了心意?這也太快了點兒。更何況,芷爵一直都對好,雖然不是皇后,可是,和皇后也差不多了。畢竟宮裡那個皇后只是個擺設,芷爵本就不理會。
對這麼好,還變心,而且會看上一個可能隨時翻臉不認人的人,不可思議。
離,若說他另有計劃,也不知在計劃什麼。一個陳霓,能有什麼作用呢?
大概兩刻鐘後,元初寒聽到了腳步聲,有人上樓。
依據那步子的規律,聽起來就是離。
看著屏風,元初寒的小臉兒似笑非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還沒有經驗。但是,絕對不會忍著,該怎樣就怎樣。
暗的拔影由屏風後出現,離面淡漠,幽深的眸子深不見底。
看著坐在牀邊的人兒,離慢步走過去。
在牀邊停下,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將近一分鐘後纔開口,“得知本王傷了才匆匆回來的。”
“不是,覺我頭上好像多了一頂綠帽子,所以才連夜趕回來,看看這頂綠帽子做的到底有多大。”搖頭,元初寒笑著看著他,怎麼看那張小臉兒都很燦爛。
幾不可微的蹙眉,離擡起左手在腦門兒上敲了一下,“胡說八道。”
“是麼?我可聽說,侄媳婦兒看上叔叔了。誒,不對,是這叔叔本來就有這個癖好,娶來的王妃以前也是侄兒的未婚妻。”眨著眼睛,一字一句咬字清晰。
眸子微瞇,這是離要生氣的前兆,“第一,你和皇上的婚約只是一張紙,你不是他的未婚妻。第二,陳妃是得了皇上的授意纔來接近本王,本王不過是將計就計。”
視線從他的臉上到他的右臂上,“你右臂傷了?”他剛剛敲腦門兒用的左手,平時都是用右手的。
“嗯。”回以一個單音,他隨後坐在元初寒邊。
“你怎麼知道陳霓是小皇上派來的?告訴你的?”元初寒盯著他,很想知道。
“雖然很圓,但是畢竟初出茅廬,撒謊的本事還及不上你。”離淡聲的說著,不僅鄙視了陳霓,順帶著還鄙視了元初寒。
一聽這話,元初寒不冷哼,“你不就是喜歡笨的。”
下頜微繃,離盯著,冷聲道:“元初寒,你若再胡說八道,本王就打爛你的屁。”
睜大眼睛,元初寒傾看著他,“離,你居然還知道我大名呢!”以爲他本就不記得,只知道元寶。
“一個如你一般蠢笨的人已經夠本王頭疼的了,本王沒有那麼多時間再去理會其他的蠢人。懷疑過本王一次算是意外,居然還有第二次,你的腦子裡裝的稻草麼。”冷聲訓斥,並且毫不留。
聽著他噴自己,元初寒眨了眨眼睛,“那我怎麼聽說在勾引你,你還開心的?”
“誰說的?”滿目冷,毫不懷疑他會剪下那個多人的舌頭。
“大家都那麼說。跟我說說,有人勾引你,你開心麼?”再次湊近他,元初寒睜大了眼睛,滿是好奇。
垂眸看著的小臉兒,離依舊滿臉淡漠,“若是你的話,本王會開心。”
忍不住抿,元初寒哼了哼,“等著吧,這輩子都別想了。”話落,站起,甩了甩子,隨後轉走。
“去哪兒?”開口,住了。
“我去看看陳霓啊,想搶我的男人,我得會會才行。順便給指兩條明路,一,繼續勾引你,然後我就宰了;二,收回自己的不軌之心,我還是會宰了。”給了離冷冷一瞥,舉步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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