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有銀針,倒是有信心能夠很好的生下來。
熱,他在肚子裡肯定也不舒服,東翻一下,西踹一腳,吵得元初寒也睡不好。
午覺,現在不是想睡就能睡的了,肚子裡這小東西的控制。
睜開眼,元初寒坐起,扯過墊放在後,靠著,舒服很多。
掀開子,進視線的就是的肚子,現在想完整的看自己的都了問題。
肚子裡的小東西在,肚皮也跟著鼓起了一塊,元初寒用手指頭他,他也很快的回去了。
忍不住笑,“淘氣。你要是生出來還這麼淘氣,你爹就得把你的打斷。”這些話都是離說的,簡直就是嚇唬人一樣。還沒出生呢,就給下馬威。
左側的肚皮被撐起來一塊,元初寒立即去,他又回去了,好似很開心。
忍不住笑,真是有意思。
“在樓下就聽到你笑,這麼開心。”悉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元初寒扭頭看過去,下一刻拔的影走了進來。
“在看他呀,和我捉迷藏呢。”肚子在外面,這樣靠在那裡,肚子好似扣了一個鍋一般。
離走過來,旋坐下,一邊扯過薄被蓋在在外的上,只出肚子。
“不睡覺捉迷藏,果然像你。”只要是缺點,肯定來自元初寒的上。
不了,元初寒哼了哼,“總是這麼貶低我們,小心到時我們倆都不跟你玩兒,有你哭的。”
“是麼?”離薄脣微揚,瞧著元初寒的肚子鼓起一塊,他擡手覆上,清楚的到那肚子裡的小傢伙力氣有多大。
“你疼麼?”他這麼踹,不知會不會弄疼。
搖頭,“不疼。”怎麼可能會疼呢。
“這麼有力氣,倒是不像你。”離追逐著小東西的蹤跡,幽深的眸子氤氳著淡淡的笑意。
“是啊,優點都是你的,缺點都是我的。”習慣了他的論調,元初寒便隨著他說。反正自認爲自己沒缺點,便是全部像,那也是極其優秀的。
“你娘都承認了,趁現在還有時間,能改就改了吧。”對著肚子裡的小東西說話,聽得元初寒哭笑不得。
“王爺大人,你現在特別幽默,我從來沒發現你還有這麼幽默的一面。來來,再讓我瞧瞧,你還有什麼特點。”從被子裡拿出來勾住他的腰,要他過來。
離傾,懸在上不再近,因爲的肚子就抵著他,若是再下去些,就著肚子裡的小東西了。
“哎呀,真討厭,礙事。”想讓他過來,可是有個肚子在沒什麼辦法。
“喜怒無常。”剛剛還自言自語喜歡的不得了,這會兒又說煩。
“幹嘛揭穿我?過來躺下。”拽著他,最後徹底將他扯著躺在了牀上。
側靠在他懷裡,鼻息間都是他的味道,好聞的不得了。
離低頭在額上親了親,隨後擁著,作輕。
“最近邊關怎麼樣,我瞧見有人來送信了,但是你也沒說。”纏著他腰帶上的流蘇,元初寒輕聲道。
“蘇晏在邊關。”回答,語氣稍冷。提起蘇晏,他想有好心也是不可能的。
“又跑邊關去了,這皇帝做的真輕鬆。”現在北方還很冷呢,若是打仗,對誰都沒好。
“他不敢開戰,現在西番國庫吃。”離淡聲,幾分諷刺。
“那還得瑟?這人真是有病。”搞不清他到底想做什麼。錢都不夠,怎麼還敢打仗。
“確實病的不輕。”離自是沒好話。
“我上次給虎豹軍送了一批軍備,就是這種天氣和西番開戰,咱們也絕對不會吃虧。你放心吧,只要他敢打,必保他屁滾尿流。”再說現在司徒律在邊關,就算蘇晏親自坐鎮,元初寒也信心十足。
“幾年來,你掏了多錢給虎豹軍?”若是細算的話,離覺得定比朝廷十年給的都多。
“不知道,我沒仔細算過。錢是錢,軍備是軍備。”商行有賬本都記著呢,可是沒看過。
“一擲千金。”拍拍的肩膀,離淡聲道。
“你這話有點別的意思啊。”擡頭看著他,元初寒覺得他話裡有話。
離看了一眼,“或許。”
“別跟我打啞謎,以前是人,現在是爲了對付蘇晏。你這人小心眼的病總是犯,不然我給你開副藥吃吃吧,免得總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抓住他的手作勢把脈,元初寒覺得離有一顆超常的小心眼,比芝麻還小。
“本王只是說說而已。”抓住的手,離不承認。
“好好好,你只是說說,我呢也只是送送錢而已。什麼時候蘇晏不得瑟了,我就不掏錢了。”反正行的正坐得端,問心無愧。
“貪婪之人永遠不會死心。”蘇晏,離又怎會不知他心裡所想。此番不停的鬧騰,或許是心裡不甘,因爲元初寒有孕了。
看向的肚子,離擡手覆上,輕的。
元初寒瞇著眼睛,任他作,沒多想離剛剛話中的其他含義。
蘇晏曾說一隻眼,這比喻很切,確實一隻眼,只看得到邊的人。
春暖花開,元初寒不想到了春湖,去年就是在那裡見到了比宮中還要漂亮的梅花,儘管有蘇晏那個不討喜的人在,但是梅花是真的漂亮。
還有那別緻的橋,順著湖的側一圈,湖裡的魚兒游來游去,簡直不能再漂亮了。
想要離與同去,離倒是答應了,只不過事一直很多,拖了兩天,還是沒出時間來。
元初寒很無言,算了,他沒時間就自己去,若是等著他,那梅花都得謝了。
有香附陪著,柳蝶以及數個護衛保護,這陣仗萬無一失。
春湖果然梅花盛開,遠遠地就能瞧見那裡繁花似錦。
可是,來往的人們卻只能遠遠觀瞧,不能到近去,這倒是讓元初寒很意外。去年明明還是對外開放的呢,只有那一天被蘇晏包了下來,今天莫不是又被誰包下來了?
馬車不能再靠前,隊伍停下,護衛下馬前去詢問。
香附跪坐在窗口瞧著,大爲讚歎。“以前從來不知帝都還有這種地方呢,只知道這裡腥風雨不斷,誰想到還有景。”
“是啊,一會兒你可以和齊楊單獨溜達溜達,我們不打擾。”元初寒揶揄,換來香附大紅臉。
“王妃,這春湖可能是被他人買走了。”柳蝶在馬車外瞧著遠,一邊道。
“這裡的主人換了?”去年的時候,明明是有主人的。這湖一圈的橋也是他做的,也是那主人要對外開放的。
“大概是的。”柳蝶點點頭,看著回來的護衛,猜想是如此。
前去打聽的護衛回來,徑直的走到馬車旁稟報,“稟王妃,春湖確實不對外開放,但是他們瞧見了咱們的馬車,知道是王府的車駕,便放行了。您下車吧,咱們這就能過去。”
“咱們王府還有這種功能。”元初寒失笑,這樣也行。
“既然讓咱們進去,那咱們就進去吧。”香附很想去看看,畢竟在這外面看實在太人。
“走吧。”起下車,既然能進去,那就瞧一瞧。
原來通往湖的路徑被封住了,有人把守,若是進去,還得開一道門。
裡面負責把守的人將門打開,倒是客氣。
梅花盛開,走上小橋,被梅花包圍,簡直得不像凡間。
香附連連讚歎,後面齊楊走到邊,倆人漸漸的落在了最後。
柳蝶伴在元初寒邊,也很放鬆。
“今年的花兒開的更好,看來今年是個好年頭。”年初還下了一場清雪,在元初寒看來,這都是好兆頭。
“確實開的不錯,比宮裡的好看。”柳蝶也同樣如此認爲,這裡的梅花帶著一自由的氣息。
“你也這樣覺得是吧,宮裡的品種都很名貴,修剪的也很好看。但是我覺得不怎麼樣,沒有這裡的好看。”踏著小橋,元初寒很是安逸,肚子裡的小傢伙也同樣很消停,看得出他也很喜歡。
向湖的深走,展出來的枝椏蓋住了頭頂,花瓣落了滿地,簡直好看的不得了。
“那裡新栽了幾棵,去年那裡是空的。”岸邊上,兩顆大樹之間,一棵一人高的梅樹只開了幾朵花,後面還有幾棵本就沒有開花,一看就是新栽種的。
“怎麼會栽這個品種,這不是大齊的品種,宮裡有幾棵,是從西番運來的。”柳蝶覺得不協調,幾不可微的搖頭。
“是麼?”這倒是沒注意過,只看花來著。
“嗯,西番的品種。”柳蝶確認無誤。
西番?現在聽到這兩個字,就會想起些其他的。
只不過,怎麼會想著在這裡種上西番品種的梅樹呢?
一怪異從心裡升起,多看了幾眼,隨後走過。
香附和齊楊走在最後,倆人膩膩歪歪,使得走在前面的幾個護衛滿臉不了的表。
他們倆說話大家都聽得到,所以那些該聽的不該聽的都進了耳朵裡。間的話,聽多了會噁心。
柳蝶也聽得到,忍不住笑,惹得元初寒好奇。複述給聽,倆人也笑。
萬復甦,這個季節真是好,從湖的小橋中走出來,出口的對面,一棵手腕的梅樹引起了元初寒的注意。
它開的花不多,很明顯是今年新栽上的,畢竟去年元初寒還沒見過它。更因爲,它四圈砌著緻的磚,而且,還豎了一塊牌子在那裡,表明了這梅樹的品種名字。
“一隻眼?”元初寒擰眉,這三個字好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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