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薄修言被摔在地上,盛如歌瞪了他一眼,“薄修言你別招惹我,不然下次比這個還狠。”
薄修言從地上站起來,抬手了自己的老腰,角揚起笑容,“沒關系,只要如歌不累,我隨便你揍,直到揍到你解氣都行。”
盛如歌沒想到他會如此這般,“薄修言為男人,咱能要點臉麼?”
“現在媳婦兒比臉重要。”雖然兩年未見,但是的一切他都知曉,包括每個月什麼時候來大姨媽他都清清楚楚。
“你現在立即走開,我現在不想見到你。”盛如歌說著撿起地上的帽子,因為地面是的所以帽子也有些臟,只好將帽子塞到包里。
想到他被摔在地上,服八也都臟了,可他竟然沒有任何反應,甚至沒想著趕回去換服,還在這里跟磨?
“你還不走,還等著挨揍?”盛如歌揮了揮小拳頭,一副兇狠的小模樣。
“小丫頭,現在的你更有魅力。”
盛如歌白了他一眼,真是懶得理他。
這會兒雨下的有點大,薄修言擔心淋雨會著涼,立即拿出手機打電話,“過來接我,位置給你了。”
就在他收起手機的時候,盛如歌已經抬腳朝著路口的方向走去。
薄修言幾步上前,抬手拉住的手腕,“上車,我送你回去。”
盛如歌抬手朝著他的臉砸去,“薄修言給你臉了是麼,跟我這拉拉扯扯的做什麼?”
薄修言利落的閃躲開,“小丫頭,打人不打臉,你老公我明日還要開會見人呢,所以除了臉上各個部位隨便你揍。”
說話間他并未松手,對于他來說盛如歌這點武力值,本就威脅不到他,不過就是讓著罷了。
盛如歌見他一直抓著自己的手,忍不住抬腳去踹他的,“薄修言你放開,不然我喊抓流氓了。”
“我手機里有我們倆的結婚證,所以你確定要喊嗎?”
這東西他一直存在手機里,包括一切能夠找到的照片,他都有存在手機里,只為了能在想的時候隨時看見。
“薄修言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了?你以為兩年前的傷害就過去了?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可以等,等到你原諒為止,反正時間還長,我等得起。”雖然他已經是個快三十歲的男人了,但那又怎麼了,誰說年紀大就不能談了?
再說了他們倆現在可是合法夫妻,做什麼都是合法的。
“薄修言你不要誤會,我回來只是為了幫奕桐理一些公司上的事,不是因為你,更不是為了長留在這里。”
“我知道兩年前是我的錯,是我應該跟你講清楚,不應該讓你帶著誤會離開,更不應該惹你傷心難過。”
“可惜沒有如果,傷害了就是傷害了,不是你說幾句話就能抹掉的。”盛如歌說到這里的時候,緒顯得有些激。
說起來這也怪不得激,當年明明說好了要彼此坦誠,有任何事都不能瞞,說好了要試試的,可結果呢?
他說他只要顧曉曉活,不管會有多傷心多難過,甚至不管的能不能承得住,他說的那麼堅持,那麼肯定,所以如何不傷心不惱怒?
“如歌,當年我是做好了一切準備的,推你進去也不是真的要取你的腎,只是……”
盛如歌打斷他的話,“薄修言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讓我覺得,你為了顧曉曉寧愿犧牲我這個見不得的妻子,這對我來說是種傷害,即便你不是真的想要我的腎,你也傷害了我。”
薄修言并未否認的話,“對不起,這點是我考慮不周,但是請你相信,我當時那麼做只是為了讓顧曉曉活著,更是為了讓對你心存激,甚至希不要再以恩相。”
盛如歌剛剛想的,確實是他當時疏忽的,當時他只想著等手結束,他就能好好跟解釋清楚,可沒想到一別竟然是兩年。
沒有人知道他這兩年是怎麼過來的,整日整日的睡不著,只有抱著盛如歌的服睡才能睡上兩個小時。
他對的思念瘋魔,所以在國外的時候,只要讓他遠遠的看上一眼,他都樂意站上一天。
“我現在不想聽你說對不起,更不想看見你,我說了我不想跟過去再有什麼瓜葛,所以請你放過我吧。”真的不想再傷一次,傷不起也玩不起了。
薄修言見這會兒雨下的有點大,立即出聲說道,“你上車我送你回去,我保證不說話不煩你行嗎?”
“我不坐你的車,還有不要再跟著我,放開。”盛如歌用力一甩,可惜人家還是沒放開手。
甚至在看見車來到跟前的時候,他猛地一彎腰直接將扛上了肩頭。
盛如歌沒想到他會如此,氣的他狠狠的捶打著他的背,“薄修言你瘋了是不是?”
“我不能讓你生病。”薄修言說著將人放到車里。
盛如歌抬手去摳車門,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鎖門,開車。”
司機連忙吧嗒一聲鎖了門,盛如歌氣的臉鐵青,隨后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人在哪兒?”
“正在等你回來。”
“上人,來接我,位置我發你。”盛如歌說完直接給對方發了定位。
薄修言看著,“我只想送你回家,讓你不要生病。”
“我說了用不著,還有我怎麼樣是我的事,跟你無關。”盛如歌說著將手機放回到口袋里,只等著剛剛打電話的人來接。
“用不用是你的事,做不做是我的事,你生氣你惱火,你可以發泄出來,我都能接,但若你想讓我放棄你,那我也再告訴你一遍,這輩子都不可能。”
盛如歌用力的閉了閉眼,“如果你堅持不離婚,那我會走法律程序,總之這婚我離定了。”
“你可以試試看。”別說是法律途徑,就是任何途徑他也不會簽字離婚。
話正說著,就見前面停下五輛車,清一的紅小跑,薄修言勾起角,“來接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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