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盛如歌的表,奕桐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不走了,要在這里長住下去?”
“我現在確實不想走,因為我想看看這些人到底要唱哪兒出?”奕桐被綁百分百是因為自己,當然也有可能是薄修言。
可仔細想想,薄修言的能力和地位,在這里誰敢對他手?
如果說只是想借著來拿薄修言,那也大可不必繞個圈子,直接去綁架不是更好?
奕桐打量著盛如歌,“我怎麼覺你好像知道什麼似的?”
“到目前為止,我還什麼都不知道。”
“你哥可是來帶你回去的,你不回去他怕是也不會走。”
“那就不走唄,正好過幾天回老家看看父母,我也想念他們的。”
奕桐點頭出聲,“確實也該回去看看了,兩年回家兩次太了。”
盛如歌點點頭,“確實是太了,之前不聽父母的話非要嫁給薄修言,甚至弄的跟他們斷絕關系,真是太對不起他們了。”
每次想到這個問題,都要自責一番。
奕桐拍了下的肩膀,“沒關系,未來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好好照顧他們便是。”
“嗯。”
話正說著,就聽見廚房里的盛澤鳴喊了一聲,“吃飯了。”
奕桐率先應聲,“來了。”
盛如歌看著奕桐狗般的樣子,忍不住嫌棄的白了一眼,“瞧你那個德行,能不能矜持一點?”
“矜持個屁,再矜持老公都被人搶跑啦。”說完奕桐蹭蹭蹭的先去了廚房。
盛如歌嫌棄的翻了個白眼,不知道的還以為家里有多生對哥哥圖謀不軌一樣。
來到廚房,看著餐桌上的米糊和清蒸魚,以及一盤涼拌菜,盛如歌出聲詢問,“哥,就這?”
“妹妹,知足吧,有得吃都不錯了。”
“嗯,也是。”
奕桐坐在一旁瞧了瞧這兩兄妹,“你們倆故意的是不是?”
盛如歌笑了,“姐們兒下次想進廚房,先想想自己的能力,你這非但沒幫上忙,還差點沒得吃,多不劃算?”
盛澤鳴開口道,“下次?還是別有下次了,我這廚藝不堪重負。”
奕桐對著兄妹二人撇了撇,“差不多得了啊,我容易麼我,對一個沒下過廚房的人來說,真心實意的想要為你們做些什麼,你們要看的是真心,不是結果好不好?”
“嗯,對看真心,吃飯。”盛澤鳴笑著應了一聲,也跟著坐了下來。
盛如歌喝著米糊,抬頭看了眼自己的老哥,“哥,你怎麼突然來了?”
“怎麼,不歡迎?”
“那怎麼可能呢,必須歡迎,你打算待多久?”
“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收到那樣的短信,他便不會離開邊,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當初若自己不出國,妹妹或許也不會嫁給薄修言,即便嫁給了他,至也不會一個人承那麼多,所以在接走妹妹的那一刻,他就下定決心以后絕不讓在一個人。
盛如歌一愣,“不打算回去了?”
“我跟你同步,若你回我就回,你不回我便不回了。”
“公司不要了?”
“我是老板又不是員工需要天天坐班,有事他們會發郵件會打電話詢問,不礙事。”
“那咱過幾日回老家吧。”
“不用了,我已經讓人去接了。”
盛如歌瞪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啥意思,接來這邊嗎?”
“嗯。”
“爸,媽,同意來嗎?”略有擔心的問著。
“同意,說是想你了,而且你一個人住們也不放心,過來住一段時間看看。”
盛如歌一聽頓時臉上樂開了花,“太好了,奕桐,一會兒跟我去買東西,我得準備準備。”
“啊,干爸干媽來,必須好好照顧。”
盛澤鳴看了眼如歌,“你跟薄修言的事我會讓律師來理,你跟他能不見就不見吧,畢竟也不是什麼良人。”
盛如歌知道,哥哥對薄修言讓自己承擔過的痛苦,一直都無法釋懷更無法原諒,甚至他比自己都還生氣。
“哥,我們兩個人的事,你讓我自己理好不好,至先不要請律師,爺爺年紀大了,我不想他擔心。”
盛澤鳴看了一眼,“爺爺可還好?”
“看著還行,但我的問過他的醫生,說他的況不如之前。”
想到爺爺,盛澤鳴稍有妥協,因為他知道這個薄老爺子是真心對待如歌。
當年薄修言會那麼對待如歌,一來他老人家不在國,二來他們對他都有所瞞,聽說他回國后罰薄修言跪了三天三夜,一年都沒讓他登門。
直到他患上重冒住進醫院,經過如歌的勸說,爺孫兩個人的關系才有所緩和。
而最讓他到暖心的是,爺爺在得知如歌傷心離開之后,毫不猶豫的將他手上的資產全數轉給了如歌。
并跟說,“不管跟薄修言之間的關系如何,你就是我的孫。”
這讓盛澤鳴很是,不過如歌并沒有同意接他的資產,只是答應會跟爺爺保持聯系,因此也就有了更加深厚的誼,久而久之連帶著他跟爺爺的關系也還不錯。
“今天我去看看爺爺,你們一會兒先送我過去,然后你們再去買東西。”
“你自己開車去吧,等我們買完東西去找你,這樣還能跟爺爺一起吃頓飯,昨天突然有事都沒陪他多大一會兒。”
盛澤鳴點點頭,“也好,那一會兒我買點禮先過去,你要不要先給爺爺打個電話?”
“不用,給他個驚喜,見到你他一定很高興。”爺爺對哥哥也算是屋及烏。
或許有人會不理解,甚至覺得他們兄妹,就是吃準了老爺子對盛如歌有所愧疚,所以才會跟爺爺走的這麼近,而最終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著從薄氏集團撈些什麼。
但只有他們心里清楚,他們是一家人,無關錢財,無關姓氏,只為一顆真心。
盛澤鳴看了眼如歌,“薄修言不會去吧?”
盛如歌眨著眼睛,略顯呆萌的問了句,“你是想讓他去啊,還是想讓他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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