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的子,別不就置氣,知道麼?”見終於緩和了心,偃墨予將平放在牀上,又替掖好被子,低頭在脣上輕啄了一下。
“我讓影把藥送進來,你喝下之後睡上一覺,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白心染點了點頭。這幾天,他雖然寸步不離的守著,可是他也是沒有空閒的。看得出來他很忙,有時候一坐就是半天時間屁都不挪一下。
也是有過工作的人,會得到工作時的那種狀態,自然不會有事沒事就去打擾他。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
晚膳過後,白心染剛想說要沐浴清洗子,就見一名著彩薄紗的子推門而,溫的笑容掛在臉上,眼眸說不出的嫵,從頭到腳,從骨子到皮相,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妖降臨似地。
見到麗容出現,白心染這纔想起下午的事,差一點就以爲外面是影,還準備開口喊人了。
麗容首先看了一眼牀上的白心染,一閃而過的冷意從眼眸中劃過之後,緩緩的朝桌邊的男人走過去。
那姿婀娜,薄薄的紗似乎都能看到裡面豔麗的肚兜,要有,要妖嬈有妖嬈,總之別提有多勾魂了。
“王爺,可是需要沐浴,賤妾已經替您準備好了熱水,不如就讓賤妾伺候您吧?”溫的嗓音似乎能膩得出油來。
偃墨予從奏摺中擡起了頭,看了一眼牀上那帶著冷氣的小背影,不著痕跡的勾了勾脣,他朝麗容冷聲道:“將熱水送進房。”
聞言,麗容大喜過,趕應聲出了房門。
片刻後,只見妖妖嬈嬈的走在前面,後跟著倆名男僕,其中一人提著一桶熱水,另一人則扛著一隻沐浴用的大木桶。
看著三人一前一後的走進房門,偃墨予周頓時籠罩了一層寒氣——
“站住!”一聲叱令,寒徹刺骨。
一兩男都驚的停下了腳步,特別是那兩名男僕,頓時放下手中的東西,‘噗通’跪在地上。
“王爺息怒。”看著主子駭人的冷臉,兩男僕齊聲哀道。
“誰讓你們進來的?”目無的掃過兩人,偃墨予沉冷的問道。
“是……是麗夫人。”其中一名男僕指著一旁的麗容,有些哆嗦,“麗夫人說王爺您要沐浴用水,就讓小的們送熱水進來。”
“滾出去!”無的責令聲響起。
兩男僕嚇得臉發白,什麼話都不敢說了,趕退出了房門。
看著男人突變的冷臉,麗容心裡發怵,可還是壯著膽子聲問道:“王爺,出何事了?爲何這般生氣?”
男人冷眼凌厲的掃過那張妖嬈嫵的臉,寒意自間溢出:“你自薦到主院爲奴爲婢,本王將機會給了你,但不是讓你過來當主子的。若是連如何伺候人都做不好,那就滾回老夫人那邊去!”
“王爺……”麗容臉蒼白,眼眸瞬間蓄滿了淚。
“滾出去!將熱水倒掉,本王要你親自去火房將熱水取來!”男人的命令聲冷漠而又無。
大顆大顆的眼淚突然從麗容的眼眶裡落,咬著脣,抖著子,抑而委屈的應了一聲‘是’後,吃力的將那一桶熱水提了起來。
這些年雖然在承王府地位不高,但作爲妾室好歹也是被丫鬟伺候慣了的。突然一下要做這些力活,這哪裡是能做好的?
提著盛滿熱水的木桶,不僅木桶搖搖晃晃提不穩,就連也跟著一搖一晃,好不容易挪到了門檻邊,突然被絆了一下,頓時只聽‘啊’‘嘩啦’‘哐當’的聲音傳來——
熱水濺了一地,木桶在地上滾了兩圈,整個房門口,突然就跟漲大水一般,淹溼了好大一片,且還不停的朝房間乾淨的地方流淌,而人則是狼狽的趴在地上——
“廢!”男人帶著怒意的聲音響起,“限你一刻鐘之,收拾乾淨,否則別怪本王下令將你拖出去斬了!”
趴在地上的麗容臉上已經淚痕一片,說不出的委屈在心中堆積,此刻,腳上崴傷的痛意本比不過心口傳來痛意,聽著男人無的嗓音,連淚水都來不及,就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撿起木桶帶著委屈一拐一拐的跑遠了——
“噗!”聽著腳步聲遠去,牀上的白心染這才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知道這男人不是好人,在白府那晚,他下令讓影將那些殺手的頭割下來的時候,就知道他很狠。
雖然狠得讓人恨,可是……卻喜歡死了他的這狠勁兒。
聽著在牀裡頭的笑聲,偃墨予冷若覆冰的臉這才逐漸的和起來,從桌邊起,他走過去,在牀榻邊坐了下來。
“可是高興了?”低沉磁的嗓音哪裡還有半點方纔冷漠無的味道,帶著一調侃,他手將人給抱了起來,放到自己上。
白心染看著他,實在忍不住,索笑了出來。“你也不怕別人說你不懂憐香惜玉?”
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自然綻放的笑容,看著那如新月般的眼眸,他揚脣輕聲道:“爲夫只想憐你,只想惜你,他人與我無關。”
白心染撇笑了笑:“沒看出來哈,你還是個油腔調的主。”
偃墨予瞪眼:“就知道貧。”
兩人在房裡打罵俏、你儂我儂,好不愉快,直到聽到有腳步聲靠近他們的房門,白心染才收住笑容,乖順的窩在男人懷中。
麗容提著一桶熱水踉踉蹌蹌的走進房門,將之前男僕扛進來的浴桶挪到靠牆的位置,已是滿頭大汗的又吃力的將熱水倒了浴桶之中,做完了這些,又找了一塊乾淨的布巾開始跪在地上拭著地面的水灘。
或許是終於明白了來主院的任務,做這些事時,竟然從頭到尾都沒出一個聲,且一副畢恭畢敬、小心謹慎的樣,低眉順眼的讓人看不到的緒,給人覺就是一個惟命是從的下人。
當然,如果把那妖嬈清爽的裳忽略掉的話,可能就更像下人了。
偃墨予正眼都沒給一個,將白心染從上放下,徑直去了浴桶邊,試了試水溫,沒說什麼,回過又去牀邊將白心染給抱了起來,手替起。
“杵著做何?還不將門關上!”冷冽的聲音是朝著房門口的人說的。
麗容咬著脣,將房門關上。
這幾天,白心染都是這麼被伺候的,雖然屋子裡多了個人,但作爲一個曾經穿著比基尼游泳、去過公共澡堂洗澡的現代人,在同是人的麗容面前,也沒什麼。
被偃墨予放進熱水中,著他的服務,在麗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時不時的撥弄挑逗,總會咬牙怒瞪,順便抓住那隻胡作非爲的手狠狠的掐上一把。
私下,兩人玩鬧夠了,偃墨予纔將從水裡抱出來,細心的爲拭乾子後,他突然冷臉朝著門口那個一臉羨慕嫉妒恨的人命令道:“王妃來了葵水,去將子用的東西取來,替王妃換上!”
聞言,白心染頭偏向一側,角狠。“……?!”
想拒絕,可是又不好說話。
而麗容則是鐵青著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王爺竟然要去給那個人換人葵水用的東西?!
擡頭,一雙目染上了水霧,似是不確定的看向了偃墨予,當過眼中的水看到男人猶如冷麪羅剎的臉時,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手心,抑制著哽咽的聲音,走到牆角放櫃的地方,翻找起來。
平日裡,白心染的東西都是影在給準備,且一切東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條,就連人用的月經帶,都是影親自替白心染做的,因爲白心染這幾日葵水多,還用心的準備了許多,以備白心染隨時可以換上乾淨的。
好在影準備充分、收拾得也妥當,麗容很快就將月經帶找了出來,拿到了白心染面前。
“替王妃換上!”偃墨予冷臉命令道,許是爲了避免尷尬,他起背對著兩個人。
白心染在心裡都笑得快要打滾了。發誓,這絕壁不是的意思!
絕壁沒有想過要惡搞,更沒有要故意辱這個人。
不過,當僞裝得純潔無辜的眼睛對上麗容突然變得狠的神時,突然就推翻了心裡的想法,心中頓時充滿了冷意。
此刻的麗容見男人背過去,臉上的委屈雖然還在,可那目卻凌厲起來,泛紅的眼眶中,眼珠子瞪得鼓鼓的,帶上了幾分猙獰和毒辣,就似要吃人的鬼一般。
這一幕,讓白心染險些一耳給甩過去。
他媽的這人自己犯賤,穿著這麼包的跑來勾引他男人,都沒開口罵人呢,這人居然用這種表對著,真他媽當是白癡,以爲好欺負?
原本還想著看這人方纔那麼委屈的樣子要不要放過讓回房去休息,沒想到這人揹著家男人,居然對放毒。
這可是自薦跑來當下人的,沒人強求來,現在出這副吃人的鬼樣,尼瑪,敢在面前裝?
看姐不玩死你!
心裡冷哼著,白心染面上越加懵傻起來,還試圖手去搶麗容手中的月經帶。
麗容不著痕跡的將白心染的手揮開,此刻的心裡何止是羨慕嫉妒恨,簡直就是恨不得立馬將眼前的廢給殺了。特別是看到白心染脖子上和口上深淺不一的暗紅印記時,心裡更是像吃了毒藥死的,渾都彷彿在冒毒氣,恨不得立馬將眼前的廢給毒死。
爲何上就從來沒有這些印記?
明明被王爺寵幸過,爲何從來就沒發現自己上有這種印記?
腦海中閃過一些片段,麗容趕收回思緒,覺得此刻本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忍著心中各種憤怒和屈辱,彎腰替白心染將月經帶繫好,就在直起時,猩紅的眼底瞬間浮出一狠,只見將自己細長且尖銳的指甲狠狠的朝著白心染的用力的劃了下去——
這個該死的人,現在做不到除掉,那就讓狠狠的痛吧!
只是,當指甲深到白心染時,突然一隻腳猛得踹在口上,那力道強勁而猛烈,讓麗容不僅沒半點防備,且整個子都被踹飛了出去。
“啊——”麗容頓時發出一聲尖聲,隨即被摔到地上,痛得蜷起了子。
偃墨予回頭,視線剛好落在白心染正要收回的大上,看到那白皙的地方出現了一道印子,他眸孔驟,頓時凌厲的看向摔到地上的人。
“該死的,你竟然傷?!”
對上那雙駭人的冷眸,到自男人上散發出來的戾氣,麗容不自的哆嗦了一下,來不及顧上的疼痛,趕哭泣的求饒起來。
“王爺恕罪,賤妾剛纔不小心著了王妃姐姐,哪知道王妃姐姐突然用力就踹了賤妾一腳……王爺,賤妾好疼啊……”
不敢看男人駭人的神,麗容掩面痛哭出聲。
此刻,偃墨予連殺人的心都起了,更別說會去管疼不疼了,一把將白心染給抱了起來,看著那張小臉上忍的憤怒,他將頭按在自己口,冷冽的黑眸向了地上哭得傷心絕的人。
“給本王滾出去!”
男人無的低吼聲,讓麗容心都了起來,特別是看到那黑眸中迸發出來的殺意時,哆嗦著子,忍著心口被踹了一腳的疼痛,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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