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看了眼啟明遠,“你還真是聰明,我什麼都沒說,你就知道我的目的了?”
“是薄爺教的好。”
“這也是他教的?”
啟明遠看著走過來的人,很是匆忙的說了一句,“是他了解你,說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必有深意。”
盛如歌眨了眨眼,心里嘀咕了一句,薄修言這麼了解自己麼?
不過被他這麼夸獎,心里還滋滋!
“人是誰傷的?”走過來的辦案人員認真的詢問著。
啟明遠走上前回了一句,“我。”
“不是他,是傷的。”人抬手指著盛如歌。
啟明遠正要上前,盛如歌一把攬住,“人的確是我傷的,但我也只是正當防衛,因為匕首是的。”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帶著匕首有目的的來傷我,怎麼可能是我的,而且正當防衛為什麼要這麼狠?”人臉慘白牙齒打,要不是憋著一口氣,怕是早就疼暈過去了。
“是不是你的,一會兒看了視頻就知道了,你我在這里爭辯毫無意義。”
“視頻?”人一愣,這里怎麼可能有視頻?
辦案人員見狀看了眼盛如歌,“走吧,回局里說,你們先把送去醫院救治,你們跟我回局里做筆錄。”
話正說著,就見又有一輛警車靠邊停下,隨后從車里走下來一個人,那人一頭短的發,穿著休閑裝,個子足有一米九,最重要的是五十分俊朗。
那人快步走上前來,在看到盛如歌的時候,眼神稍有異樣,“你上我的車。”
盛如歌微笑著點點頭,“好。”
啟明遠連忙出聲詢問,“能否帶上我一起?”
“你,坐他們的車。”男人說著抬手指了指穿著制服的辦案人員。
“安隊。”一旁的辦案人員出聲人。
盛如歌看了眼啟明遠,“一會見。”
“好。”
看得出來,跟這個小警察是認識的,否則又怎麼可能這麼痛快的上他的車。
幾個人被帶上不同的車輛,傷的人則是先被送往醫院,盛如歌和啟明遠則是被帶回局里的方向。
盛如歌系好安全帶,側頭看了眼坐進車里的男人,“不錯啊,越來越帥了。”
啟車子的安振傲看了一眼,“你是不是知道我回來了,所以給我找點事,讓我趕著來見你一面?”
“也是也不是。”
“不要總是給我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也是也不是?”
盛如歌好脾氣的解釋著,“就是可以這麼說,也可以不這麼說。”
“為什麼要對下手,還在大庭廣眾之下?”
“我想讓背后的人知道,我盛如歌不是三歲的寶寶,更不是什麼人想來欺辱就來欺辱的。”
“你可知道你這麼做,就等于將自己推向風口浪尖?”
“有些事早晚都要解決,何必拖到最后一刻?”
“我說盛大小姐,就算解決問題,也不需要如此心急,而且你還是在不知對手是誰的況下,先將自己送出去當魚餌,你想過后果沒有?”
的膽子真的是太大了,雖然早就知道的子,但這里不比其他的地方,所以他擔心太過冒進,真的會給自己帶來危險。
“我的魚餌已經撒出去了,所以我是捕魚者。”在別人眼里,可能是魚餌,但在的棋局中,才是那個掌握勝負的帥!
“我知道你很聰明也很有能力,但你就沒想過,薄修言查了多年都沒查清楚的事,究竟是為什麼?”
薄修言在這里絕對算得上是王者,說他掌控一切一點都夸張。
盛如歌看了他一眼,“我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上面派你來自然有派你來的目的。”
安振傲看了一眼,“你能想到我這里,說明你心中已經有了某種懷疑。”
“懷疑先不說,我想知道這個人跟顧曉曉有什麼關系?”
安振傲直接將一沓資料遞給,“自己看吧,況有點復雜。”
盛如歌抬手拿過文件袋,隨后從里面拿出資料認真的看了起來。
真是越看眉頭越,整整十分鐘后,盛如歌才從文件中抬起頭來。
“也就是說,在顧曉曉妹妹出生后便被人走?”
“是。”
“可既然孩子丟了,為什麼沒人報警?”
“這就是第二事件了。”
盛如歌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白了他一眼,“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賣關子,有話快點說。”
“顧曉曉的媽媽在嫁給顧曉曉父親之前有過一個初,所以這個孩子就是他抱走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顧曉曉的母親在知道之后,并沒有將這件事出去?”
“是。”
“那顧曉曉和這個顧青青又是怎麼相認的?”
“這點并沒有查到詳,因為查到顧青青被抱走之后,便沒有任何消息和線索,直到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也毫無任何過往可查。”
“看來是被人抹掉了過去。”
“嗯,所以你想從上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怕是沒那麼容易。”
盛如歌淡淡一笑,“既然是別人的棋子,早晚都會有出馬腳的那一天,何必急于一時?”
“那就說說,你非要被人送到局子里是為什麼?”
“見個人。”
“除了見我還想見誰?”
“霍老你可還記得?”
安振傲猛地一腳剎車,直接將車子靠邊停下,“盛如歌,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盛如歌差點撞倒頭,很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剎車前不提醒很混蛋的。”
“這是重點麼?”他一臉認真的看著盛如歌,臉上的怒十分明顯。
“我只是見見他有什麼好擔心的?”
“見他的人有幾個占到便宜的?”
“我的便宜可沒那麼好占,就算能保住命怕是也要層皮。”
見一副有竹的樣子,安振傲出聲問了句,“你是不是懷疑薄修言父母的案件,與多年前的那幾起大案要案有所關聯?”
“有些事你知道就好,何必點破?”
安振傲啟車子,“盛如歌你非要把自己卷進來,可是為了薄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