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夏高更是連連了幾個‘好’字，“沒想到我蜀夏國還有如此巾幗豪傑，你可真是替我蜀夏國長足了臉面啊！哈哈……”

“謝皇上誇讚。”柳雪嵐難得紅了臉。

“朕問你，你今年多大，可有婚配？”

“回皇上，臣今年虛歲雙十，家中已經替臣定了親事。”

聞言，夏高眸黯了黯，似有些失。

捕捉到他這神的白心染險些失笑。估計他還不知道雪嵐和奉德王之間的事吧？或許知道，但不一定認識雪嵐，要是讓他知道面前這個長得跟洋娃娃一樣的孩與自己兒子之間的那點事，估計皇上的表應該會很彩……

許是夏高太滿意柳雪嵐的表現，竟當場獎賞了柳雪嵐一把鑲玉的寶劍。頓時，惹得在場所有的人都羨慕不已。

而就在柳雪嵐剛行完禮走回座位、其他滿含表現慾的人還未走出來之時，某一突然走出一抹妖嬈的影行至宴殿中央。

“皇上，金陵國之子雅願意獻才，恭祝夏皇福壽無疆。”

今日的夏高，面上始終保持著微笑，看似了那麼幾分嚴肅，多了幾分和藹。看著走出來的豔子，夏高微微瞇了瞇眼，淡笑的問道：“不知子雅公主有何才藝？”

金子雅雖謙卑的低著頭，但那影卻不失自信和傲氣。“皇上，子雅願意爲皇上和諸位大臣獻舞一曲。不過——”

聽到連獻藝都還要賣關子，夏高微微蹙了蹙眉：“不過什麼？”爲了表示自己的和藹，他忍著心中小小的不悅，和藹的問道，“子雅公主有何話不妨直說。”

“不過子雅想找一名會琴藝之人同子雅一起合藝，不知皇上可準？”

這話一出，頓時讓下面的衆人紛紛譁然。難不這金陵國公主舞技出神化？能與任何一琴之人合藝？

就連夏高眸都閃過一亮。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般張揚的才藝。

“準了。不知道公主想選何人一同合藝？”

金子雅抿著脣，但笑不語。殿中的一榮華優雅而矜貴，加上傾城絕的容貌，可以說讓不人都爲之驚豔。

如珠寶般耀眼的將衆人驚豔的目一一收眸中，在衆人的注視下，高揚著下顎，款款的走向了白心染他們這邊。

“聽聞承王殿下琴藝超絕，乃有蜀夏國第一才子的名，不知道子雅今日能否有幸邀得承王殿下同子雅一同合藝？”

聞言，其他人都還沒多大反應，只有白心染反應最爲強烈。

不止心惱怒翻騰，臉上更是震驚不已。

怎麼不知道家男人有這才華？

連外人都知道他的才華特長，而作爲妻子的卻一無所知，是該說沒有認真去了解他還是該說他瞞的太深？

更過分的這公主居然當衆‘搶’人！

還能更不要臉嗎？

看著自家人刷白的臉，甚至放在桌下的手都悄悄的攥起，那指關節都泛白了。偃墨予俊臉一沉，黑眸變得幽深不說，一寒意更是快速的從眸中迸出，頓時就讓他這方的氣氛變得格外沉冷起來。

出手，他在桌下將白心染小手握在掌心之中，擡眸，冷漠的目直視著對面的人，冷聲道：“本王琴藝挫劣，且多年不曾琴。還請公主另尋他人合藝。”

“王爺……”金子雅臉有些難看，沒想到在大庭廣衆之下，這個男人都會拒絕他。

看著男人目溫的轉向那個人，金子雅瞇了瞇眼，目中快速的閃過一冷。

斂回神，角出一抹笑，看向白心染：“承王殿下乃蜀夏國數一數二的才子，能與承王匹配，想必承王妃的才定是不俗，不知道子雅是否有幸能與承王妃合藝？”

宴殿中再次出現一陣譁然。誰都知道承王妃早前是名耳不能聞、口不能言的聾啞廢，且還在深山中長大，這麼一個人能正常生活就不錯了，哪裡來的才藝？

就連龍椅上的夏高都微微蹙起了濃眉，眼底生出一不悅。

聞言，白心染小肩氣得都有些抖。擡頭，毫不客氣的展示自己的白臉，冷的對著金子雅說道：“本王妃又不是戲子投生，何必要有那般才藝？”

這話一出，不止金子雅白了臉，那些想展示自己的人都紛紛出幾分尷尬。

冷眼掃過所有的反應，白心染心裡暗爽。老孃就要罵你們！

讓你看戲！

在古代，只有戲子和舞姬才不就對人表演這個表演那個，你特麼一公主穿得比人莊的人還風，老孃不罵你罵誰啊！

金子雅咬著下脣，努力的收回眼眶中的溼潤，端正了一番自己的神，傲氣的朝白心染問道：“聽承王妃的話好似懷絕藝，不知道承王妃擅長何種絕藝？是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

白心染深深的吸了兩口氣，看來今日這人是打定主意要讓出醜的了！

既如此，那就別怪不客氣了！

還好自己有先見之名早早的準備好了的！

擡頭，冷眼看著對面等著出醜的人，脣角勾了勾，說道：“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本王妃一竅不通，怎麼，公主是不是覺得本王妃一無是啊？”

聞言，金子雅突然愣住了。似是沒想到會這麼幹脆的承認自己的缺。

可對於白心染來說，曾經的廢形象早就深人心，自己本沒必要掩飾什麼。大大方方的承認又如何？難道還有人敢在這種場合罵不？

說實話，還真希能有人當衆罵出來，不過敢保證，沒人敢！

這門親事是皇上賜的，罵就等於罵皇上有眼無珠，有種的大可以站出來試試，看誰死的快些！

正如白心染所想的那般，如此大方的承認以及反問的話，讓金子雅頓時無語以對。

說實話，那分明就是在打皇上的臉，再怎麼著，也不可能在別人的地方生事，這要說出去，不止是、就是的國家也會丟臉。

可是不說實話，就顯得自己咄咄別人，是在故意辱這個人，那別人就會覺得心腸惡毒，連一個廢都不放過。

看著一臉便的樣子，白心染當衆冷冷的哼了一聲，一點都沒掩飾自己厭惡的表。

“公主殿下別覺得不好意思回答，雖然本王妃的確是一無是，讓人瞧不上眼，甚至還不配做這承王妃。可是本王妃呢，自認爲自己還是有些特點的，沒有你們想的那麼不堪目。”

全殿的人基本上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各個眼神爍亮說不出的好奇，似乎都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廢到底會些什麼。

就連金子雅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只是還未等出口詢問白心染到底會什麼，就見白心染從袖中出一隻白森森的東西，‘啪’的一聲拍在了前的桌子上。

“吶，各位瞧好了，這就是本王的才藝！”

“啊——”

“啊——”

“啊——”

“……”

就在一隻被切割的斷掌拍在桌上的時候，突然間，殿中就傳來一道道驚呼聲，此起彼伏的比那竹樂聲還熱鬧。

滿殿幾百人中，沒有變臉的沒幾人。

包括夏高，都變了臉，目充滿駭然，同時還有幾分怒意。可是看著白心染旁面不改的兒子，他咬著牙，暫時忍了下去。

金子雅尖一聲連連退了好幾步，還險些丟臉的跌倒。

掃過所有人的臉，白心染冷笑的站起：“諸位，我呢鄉野村一名，論才藝肯定沒有在場的閨中小姐在行，所以你們也就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自己是個廢，否則我只會當你們是在辱我。若是那樣，就別怪我白心染對你們心懷恨意。

我這人沒什麼大的好，就好別人的斷手斷腳，特喜歡把人肢解了以後做標本然後擺放在房中觀賞。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向大家展示一下我的才藝——

吶，你們都看到了，這隻手掌乃是我最爲心的珍藏品，我這裡還有——”說著話，從袖中一，出一隻白森森的耳朵。

“這隻耳朵堪稱最完的耳朵，不論從形狀還是大小，都是最爲標緻的，若是在場有喜歡的朋友，我可以當場送給他作爲紀念。”

頓了頓，埋頭從自己華的腰帶中，取出兩顆圓溜溜的東西攤在手掌之中呈現，這時的臉上帶著自己從未有過的溫笑容，面朝著所有人，“諸位，這對眼珠子算是我最得意的珍藏品，今日我與金陵國公主有緣，在此，我願將這對眼珠子送給公主殿下，以表示我對公主的友好。”

滿殿的人早就被驚的目瞪口呆了，一雙雙眼比見了鬼還嚇人。不僅盯著白心染的攤開的手，甚至還將從頭看到腳，似乎在猜測還會從什麼地方出更爲驚棘駭人的東西出來。

說起來，宴殿也不算小，雖說後面稍遠的人看不到清楚，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心染的聲音卻清楚的穿所有人的耳，一時間無人不震驚、無人不駭然。

那金子雅本就嚇得不行，一聽說白心染還要將這麼些東西送給，頓時驚恐得又朝後退了兩步，可是這一次腳沒有站穩，突然‘咚’一聲就摔了個仰面朝天，一雙目驚恐的瞪著，臉上的胭脂似乎都被嚇沒了。

“你、你、你別過來——啊——”

看著白心染捧著一堆眼珠子，金子雅頓時抱著頭尖起來。

“放肆！”突然，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

白心染扭頭看了過去，就見夏高突然拍桌而起，龍上佈滿了怒。

“皇上！”一道冷冽的嗓音接著傳來。

所有的人回過神齊齊的看著承王高大的影走向自己人後。

“皇上，子之舉乃是臣提議的。”低沉的嗓音響在大殿之上。

夏高怒瞪了過去：“胡鬧！你看、、……”‘’字後面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他知道這個人暗中有些本事，可他沒想到竟然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上來這出驚心魄的一出。

偃墨予俊臉繃得的，半瞇的黑眸冷冷的迎視著高位上的人，“皇上，子只不過在此拿出自己的心之供人觀賞，難道也有錯？何況，這些是臣幫挑選的，若是皇上覺得不該，那就請皇上降罪臣，饒過子的無心之舉。”

“……？！”夏高捂著口，險些吐。

他可是一句話都還沒說呢！

他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特別聽到偃墨予的稱呼和自稱，夏高覺自己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他還真打算與他離父子關係？！

咬著牙，他乾脆一句話都不說了，坐回龍椅，只是生氣的瞪著夫妻倆。

而那金子雅原本以爲夏高會爲解圍，心裡正暗自高興夏高會對白心染髮怒，還有可能以‘龍威’爲由將那個噁心的人給拉出去斬了。但沒想到承王只是站出來說了幾句話就讓夏高突然一聲不吭了。

看著一步步走近自己的人，金子雅坐在地上直往後退。

“你、你、你別過來——來人——來人——”

所有的人都鄙視的看著的反應。來什麼人啊，人家皇上都不吱聲了，誰敢來啊！

“公主，我們夫妻倆同你一見如故，這對眼睛你就收下吧，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絕對是世上最爲罕見的東西，千金都難求哦。”有後男人擋著，白心染這才轉過頭，既得意又不失‘溫’的朝金子雅走近。

“承王妃！”突然，又有一道聲音傳來，同樣的帶著憤怒。

而這次，白心染頭都沒擡，毫不給面子。

“貴妃娘娘有何事需要同子說的，不妨同臣說。”冷著臉，偃墨予眸底寒氣乍現。

“承王，此乃皇上壽誕之際，你們如此膽大妄爲是不是太過分了？”金貴妃一臉怒，似乎很爲夏高打抱不平。

“娘娘，恕臣不解。我們夫妻二人將收藏的珍寶拿出來示衆，並忍痛割慾送獻於人，請問這有何過分？世上之人千千萬萬，各人好不同，難道只準別人收藏奇珍異寶而不準別人收藏人？就算是我蜀夏國，似乎也沒這條律令。”低沉的嗓音帶著寒意充斥著偌大的宴殿，頓了頓，偃墨予接著道，“順便告訴大家，此人非我夫妻肆意殺人所得，乃是府中小妾犯了規矩，才得以被子如此對待。”

一席話聽得所有的人更是到驚棘和震驚。

特別是那些個原本還對偃墨予有著心思的人，聽到這些話，別人還有什麼慕的心思了，就只差沒當場嘔吐了。

承王妃能做出如此駭人之舉，承王非但不嫌棄、不責怪，反而還幫襯、維護，是不是這些事都是承王代承王妃做的啊？

要真這樣，以後誰還敢嫁到承王府去？

“你、你、你們……”金貴妃氣得渾都有些哆嗦。

“閉！”突然的，夏高朝瞪眼過去，龍充滿的厭惡，“金貴妃，朕在此，何時到你說話了？”

聞言，金貴妃不僅白了臉，目中更是瞬間蓄滿了淚水。

“皇上……臣妾……”‘噗通’一聲，朝夏高跪了下去。

“你再多言，小心朕廢了你！”對於的委屈，夏高視而不見。他只知道都是這個人幹出來的好事！

要不是提議讓那子雅公主做承王的平妻，本就不會鬧出這麼多事出來。

現在不但兒子跟他鬧僵，甚至還表現得絕然無。

如此下去，他之前的那些苦計不都白演了？！

他的皇兒他都捨不得罵，竟然當衆訓斥！

看著幫自己的姑姑被皇上當面責罵，金子雅頓時就落下了淚來。現在還有誰來幫啊？

“公主，快請收下啊？是不是嫌禮了？要是嫌了我明日再給公主送只大長，你看如何？”白心染繼續和善的笑著，要有多溫就有多溫，只是那眸底的冷意卻陣陣的讓人發寒。

“姑姑——救我——”似是再也無法忍這般驚棘，金子雅當衆呼起來。

此刻的金貴妃被夏高威脅，自己都覺得自難保，哪還敢再多發一言，跪在夏高腳邊頭都不敢擡。

而此刻某個男人似乎還不夠，突然神一凜，冷冽的朝金子雅說道：“我夫妻二人如此好待公主，甚至忍痛割將寶贈送與你，可你卻嫌棄不，公主，你可有把我們夫妻二人放在眼中？可有把我蜀夏國放在眼中？”

－－－－－－題外話－－－－－－

頭頂鍋蓋都快被砸爛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