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告狀、捱揍
夏之衡在怒氣衝衝的問完話之後就有些懵了。因爲他也同樣看到了那雙異於常人而顯得有幾分妖氣的藍眼睛。
這人難不是妖怪變的?
對於這樣的人,自持見多識廣的他也有些拿不準,因爲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這人不長著一對妖眼,而且渾寒氣人,他站在最前面,離得最近,覺後背都跟著有些發涼。
“你、你是何方妖怪,敢擋小爺的路?”見對方不語,他再次厭惡的開口問道,只不過氣焰小了很多。
蒙面的大男孩妖冶的藍眸一沉,走上一步,突然抓住他的襟將他給提了起來,低低的嗓音配著他上寒冷的氣息,森森的覺讓夏之衡哆嗦了一下,竟然忘記了要掙扎。
“以後你不準再去找漓兒的麻煩,更不準欺負,這一次我警告你,下次你若再欺負他,我就把你吃了!”
一羣小孩子本就忐忑不安的猜測他的份,親耳聽到他自己居然說還要吃人,十來個小孩頓時齊聲‘哇啊’的一聲就跑了。就連被拽著襟的夏之衡都力的掙了那隻妖手,風一般跟著一羣小屁孩跑了。
孩子畢竟是孩子,幾歲大的小孩子本就是懵懂時期,就算見多識廣,但從小養尊優,也沒遭遇過如此恐嚇之事,更何況‘妖怪’一詞對大人們來說都是一種忌憚,何況是這些小孩呢?
看著一羣小屁孩瘋一般的跑掉,高個子男孩微微瞇了瞇眼,湛藍的眼眸子溢出一笑意,在下,那幽藍的眸似乎比那藍藍的天空還和迷人。
……
奉德王府
柳雪嵐第二胎已經六個多月了,對於時隔六年纔來的孩子,某爺表示特別重視,還非得咬定這一胎是閨。對此,柳雪嵐深鄙視,記得第一次懷孕的時候,是誰整天吵著要兒子的?
這些年來,夫妻倆沒吵架,不過全府的人也都知道,這對夫妻跟別的夫妻不同,兩人吵得越兇,就越恩。
臨近傍晚,某爺回房沒多久,吵架聲又一次傳來——
不爲別的,就是因爲去當兵的白宇豪回來。人家現在不僅回來了,還是出征打仗凱旋而歸的大將軍了。要說夏禮珣這輩子最介意的人是誰,那肯定就是當初的那個小白臉了。
對他來說,那就是一刺的存在,刺在他心中,拉不出去,吐不出來。
說到底,也只怪當初自己太混,讓對方鑽了空子,要不然,自己的人心中會有這麼一個人嗎?
他雖然從沒主提起過白宇豪,但白宇豪去參軍的目的,同樣作爲男人的他,卻是很清楚。不就是因爲那小白臉不甘心麼,不就是那小白臉想蹦得更高,然後回來跟他搶人麼?
哼,做夢!
聽說小白臉回來了,他今日特意早早回房,就是不放心,想看看自己人的反應,哪知道柳雪嵐一聽白宇豪回來了,頓時就激了一把。其實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多年不見,聽到人家的消息小小的興了一下,哪知道就讓某隻醋罈子打翻了。
“姓夏的,你還講不講道理?我都說了我跟他沒什麼,你怎麼還是這個德行?”看著男人如黑麪羅剎的臉,柳雪嵐瞪眼訓道。這男人心眼真的比繡花針還小,以前的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他居然還惦記著。
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嘛!看看現在的樣子,大肚婆一個,難看死了,除了這男人稀罕外,誰會稀罕啊?
“我不管,總之我就是不同意你去見他,你要敢再揹著我去見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夏禮珣黑著臉咬牙威脅。一想起那小白臉對溫的樣子,心中就鬼火冒。更何況這人也不是個安分的主,他若不先把招呼打好,誰知道會不會再去跟那小白臉約會?
柳雪嵐被他的無理取鬧給弄得快無語了,瞪了男人兩眼,見他似乎不打算消停,於是臉一冷,直接從榻上起,準備離開。
反正跟這男人說事,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他這德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早都知道是他是什麼樣子的子,與其跟他計較生氣,不如躲遠點,眼不見心不煩。
走過他邊時,一隻大手突然將手腕抓住,回頭不悅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又想揹著我去見他?”
聽到他胡攪蠻纏的話,柳雪嵐險些被氣笑了。看著他滿面的黑氣,想到什麼,轉,突然將他抱住,臉埋進了他膛。
“你別這樣好不好?我跟宇豪真的什麼事都沒有。這都過去多年了,別說以前沒有什麼,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不準再想那些事了嗎?我知道你忘不掉那些事,一直都耿耿於懷,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我明明都快忘掉那些事了,可是你非要在我耳邊提起,非要提醒我讓我去回想那些不好的事。你這麼做,難道是想我把以前的舊賬也翻出來算一算嗎?”
膛上,儒的嗓音帶著幾分委屈,似是很難過一般。聽在夏禮珣耳朵裡頓時就沒話可說了。
兩人之間隔著一個圓圓的大肚子,他又不好將抱得太,只能的攬著的肩,冷著臉在耳邊說道。
“你明知道他對你不死心,你做何要去見他?”
柳雪嵐哭笑不得擡起頭:“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去見他了?”這人,真的是吃飽了沒事幹的!
事幹的!
“……”夏禮珣緘默。好像是自己多心了?想了想,他冷著臉又說道,“萬一他再約你呢?”
柳雪嵐白了他一眼:“你何時對自己這麼沒自信了?你要再這樣,我就認爲是你自己看不起自己。”
夏禮珣當場臉黑。
爲了緩和他的緒,也爲了他別這麼疑神疑鬼,柳雪嵐不得不耐著子指著自己的大肚子,朝他說道:“你看我都變這樣了,你覺得還會有人喜歡我?”
臃腫不說,且這幾個月,自己長得就跟個球似的,哪個男人這麼沒眼力勁會看上啊?
聞言,夏禮珣這纔將微微推開一些,同樣盯著的肚子,然後點頭。沒錯,肚子裡現在懷著他的孩子,一般男人肯定不會看上一個大肚婆的。
可是……那不是一般男人,那是個小白臉!
想到什麼,他突然捧住柳雪嵐的臉,低頭使勁的吻起紅嘟嘟的脣瓣——
這個人,過了這麼多年,都沒太大的變化,反倒是這幾年養得好了,更加水白皙。而他呢,隨著年歲的增長,雖然了,可是也老了。跟在一起,時常讓他有種老牛吃草的覺。
他若是不把看牢點,誰知道那個小白臉會不會跑來勾引……
直到被他輕在牀上,柳雪嵐這才反應過來他不是想親這麼簡單,頓時將他腦袋捧住,不讓他繼續:“你做何?我還大著肚子呢!”
知道他忍得不容易,可是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氣頭上的他向來都沒什麼理智可言的,要是爲此傷到孩子,那不得哭死?
夏禮珣皺眉,不滿的拒絕,漆黑的眸子染滿了火焰,炙熱得炫目。“我都好些日子沒你了,我不管,反正我今日就是要。”
看著他一副霸王上弓的樣子,柳雪嵐哭笑不得:“那你也得等天黑了再說,衡兒出去玩兒就快回來了,難道你想讓他知道我們大白天在房裡做那種事?”
懷孕的時候他們也不是沒做過,只是比起正常的況,要很多罷了。
夏禮珣不滿的瞪:“我就不能現在要了晚上也要?”
這人,懷孕就是這麼麻煩,害得他好久都沒有盡興過了。就算做事,他也得小心翼翼,這肚子裡可是他的閨,他還沒禽到要把自己閨給傷到的地步。
柳雪嵐害怕他來真的,趕將他雙手抓住,想到剛纔的事,小心翼翼的重新提了起來:“不生氣了?”
夏禮珣知道在問什麼,冷哼一聲,一副恨不得咬死的樣子:“你若是敢揹著我去見他我定是會生氣。”
“夫君……”迫不得已,柳雪嵐只好使出殺手鐗。
一聲夫君的夏禮珣骨頭都快了。避開高聳的肚子,他輕在的上方,垂眸看著:“別以爲討好我我就什麼事都依了你。讓我戴綠帽子的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柳雪嵐沒好氣的掄起小拳頭砸在他膛上。“說什麼呢?”
這些年,兩人就是這般樣,吵了又好,好了又吵,能隨時隨地的發作。
但彼此間心裡都清楚,沒有人能夠將他們分開。以前柳雪嵐還擔心他會納妾之類的,可是這幾年過去了,也看出了這男人沒有那樣的心思。心染老說他對很在乎,其實心裡是有數的,他對是真的在乎。
只不過在乎的方式不同罷了。
被拒絕,夏禮珣也沒敢強迫,兩人就這麼在牀上鼻子對鼻子眼對眼的互相看著彼此,直到門外明的聲音傳來,纔將兩人的視線彼此拉開——
“啓稟王爺,郡主來了,說是要找您。”
漓兒?柳雪嵐一聽,趕將他推了推,“你快起來,去看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夏禮珣抿了抿脣,反正現在也不同意,只能先暫時放過,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再把給辦了。
於是起一邊整理有些凌的錦袍,一邊往門外走。
打開門,他冷眼瞪著明:“去將小郡主帶過來。”
雖說承王那廝他看不慣,可他家的丫頭他覺還不錯。又甜,做事又幹脆利落。比起他家的小兔崽子,小丫頭毫不遜。
明領命前去將三寶給帶到了柳雪嵐他們的屋子。
一進門,三寶就著小牙甜甜的對夏禮珣喚道:“王叔,漓兒拜見王叔,幾日不見,王叔又瀟灑了不哦。”
夏禮珣得意的翹起了角。就這丫頭最實在,最說實話。
三寶又朝柳雪嵐跑了過去:“嬸嬸,漓兒來看你和小妹妹了。”王叔說過嬸嬸肚子裡是個妹妹。
柳雪嵐不好抱,只好拉著的小手讓坐在自己側,然後像吃豆腐一樣了三寶圓乎乎的小臉,笑道:“漓兒真乖,怎麼今日就漓兒一個人來呢?”
三寶呵呵的笑著,盯著柳雪嵐的肚子問道:“嬸嬸,妹妹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啊?”
柳雪嵐了自己的肚子:“還有四個月左右。”
三寶嘟起,開始數著小手指。一個月是多久?四個月又是多久?
柳雪嵐看著那天真懵懂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難怪這男人天到晚吵著要閨,有這麼古靈怪的閨誰不喜歡?
看著數了半天手指都沒數出個結果,趕轉移話題,笑著問道:“要不三寶今日就在這裡用膳,衡兒出去玩估計也快回來了,等他回來讓他陪你玩兒。”
一提到夏之衡,三寶這纔想起自己來的目的,那小臉突然就變了,眼眸子眨了幾下就委屈的要哭出來似地。
“嬸嬸,王叔,我不要跟衡兒哥哥玩。”
一看小丫頭委屈的樣子,夏禮珣就覺得有些不捨。走過去低頭看著的小腦袋,問道:“可是那小子又欺負你了。”
三寶眼淚啪啪的往下掉:“衡兒哥哥今日跑到醫館,說漓兒的壞話,還把醫館砸得稀爛。”
“竟有這樣的事?”柳雪嵐吃驚的反問道。
夏禮珣的臉也沉了起來。
三寶繼續哭訴:“王叔,嬸嬸,要是你們不信,就到醫館去看看吧。”
夫妻倆相視了一眼,都有些氣憤。他們家的兒子是什麼樣的子沒人比他們更瞭解了。
“哼!那小混蛋,等他回來,王叔一定給他好看!”夏禮珣磨牙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清脆的聲——
“爹,娘,我回來了。”
柳雪嵐沒,朝夏禮珣使了使眼,夏禮珣冷著臉轉把剛進門的兒子突然擰了起來夾在胳膊下,另一隻手一掌就拍向兒子的屁,一邊訓一邊往外走。
“你這小兔崽子,天到晚給我惹禍,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爹……啊疼……爹……。啊嗚嗚……”
夏之衡覺得沒有哪一天比今天更讓人憋屈倒黴的了,在路上遇到吃人的妖怪不說,回來還要挨老子的揍,他帥氣瀟灑的形象今日全都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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