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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來,孟如畫又說了一句。
“不過即使不是那飛鷹的人,既然知道飛鷹的名字,那這人也不能輕易放走,不如你英雄救吧,用你去勾引應該綽綽有餘。”孟如畫好像還嫌氣得閻君不夠似的,大膽的建議到。
閻君徹底怒了,他真想掐死這人,居然讓他堂堂地下霸主用男計,這簡直是暴殄天,真是太欠修理。
“別這麼看我,我只是盡其用而已,反正最後佔便宜的還是你。”孟如畫難得一次同樣用戲謔的語氣和閻君說著。
“你……”閻君第一次覺得對著人無話可說,居然在眼裡他真的這麼不值錢。
兩人正說著,茶館傳來一聲驚。
“齊滄海,你放開我,你這個畜生,放開我。飛鷹一定會殺了你的。”
“哼,一個小小的江湖人,本公子會放在眼裡,今天就是飛龍也救不了你。”
兩人擡頭向裡面去,卻是齊滄海已經扛著那子向二樓走去。
孟如畫給了閻君一個眼神,閻君卻不願意的扭開了頭。
孟如畫手一抖,一枚飛鏢了出去。恰好從齊滄海面前掠過,打柱子中。
“什麼人?”齊滄海腳步一頓,對著人羣中了過來。
五六(2)個家丁打扮的人,也都紛紛出刀來。
人羣中孟如畫突然退後一步,到了閻君的後,高聲說道:“大哥,你真的打算救那子?”
就這麼一句話,所有的人都向閻君看了過去。
看著大家期待的目,閻君只得走了出去,一直於衆人戴的角中的閻君,怎麼可能讓衆人失呢?
只是閻君心中卻告誡自己,,以後自己還真得對多加小心些!
“慢著,天化日之下強搶民,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閻君慵懶的說著,搖著玉扇向前走。那樣子本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衆人自的爲他讓開一條道,都小聲的在下面議論著,有說他氣質非凡,定是人中龍,說不定真可以救那子的,也又爲他擔心,怕他是強出頭的。衆說紛紜,一時間好不熱鬧。
孟如畫默默的跟在他後,目清冷,掃視著四周,將周圍的環境全部都記在腦海中,雖然不覺得他會吃虧,但是這已經了多年來的習慣了,所謂習慣自然。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兩個見不得人的東西啊,居然敢打擾本大爺的興致,來呀,給我都打趴下,不求饒,不許停手。”
齊滄海看見閻君和孟如畫不過就兩個人,輕蔑的一笑,囂張的說著。
(3)五六個打手立刻紛紛舉起大刀,就向兩人砍來。
齊滄海則帶著那子轉眼上了二樓。
“公子,救我。”那子被齊滄海扛在上,對著閻君喊著,那眼神楚楚可憐,不是剛纔那般傲氣。
“這裡給我,你去救人。”孟如畫說著一句,便已經出手。
閻君點了點頭,越過兩人向樓上走去。作優雅,一氣呵,那幾個家丁對於他好似不存在一般。
這下衆人便放了心。但同時亦爲他們惹上一個大麻煩,而微微了一把汗。
孟如畫這邊亦是下手毫不留,五六個家丁本近不了孟如畫的,就已經紛紛倒地,孟如畫將手中奪過的五六把刀一甩手,已然房樑之上。
然後邁步向樓上走去,這一切不過短短的幾個瞬間而已。
孟如畫走到樓上正好在閻君打趴下齊滄海,救下那子的時候。
子衫有些不整,靠在閻君懷中泣著,閻君的臉不是很好看。
孟如畫看了這景心裡有點異樣,乾咳了兩聲,喚起兩人的注意。
那子見孟如畫上來,不但沒有離開閻君的懷抱,反而往裡靠了靠。
孟如畫冷著臉,重重的踹了齊滄海一腳,將他趕下樓去。
“姑娘,那惡霸已經走了,姑娘也不必再害怕了(4)。何況有大哥保護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他是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孟如畫的說著,眼神和語氣都很和善。
閻君一愣,角不斷的搐著,這人還真把他這男用的淋漓盡致啊!
閻君剛想將那子推開,孟如畫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那眼神中警告的意味極濃。
隨後不再理他,從二樓的窗子向外面。
“這姑娘的服破了。”閻君不知道爲何看著孟如畫的背影,和那明顯給他倆空間的眼神,他就憋悶,對著孟如畫說了這麼一句。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解釋,但是就是想說,就是不想某人的腦袋在那多想,多陷害。
孟如畫聽了,什麼也沒說,依然著窗外,表卻在不自覺間緩和了,眼角帶著些許笑意,這腹黑男,想一直欺負,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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