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人跡罕至的樓梯間,黎湘倚在轉角,抬頭看著緩緩從階梯上走下來的男人,微微笑了起來,“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
陸景喬看了一眼,緩緩頓住腳步,倚在樓梯扶欄上,再度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
黎湘看著他點煙的作,忽然就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笑出聲來,“我還以為你是……”
頓了頓,沒有說下去,隻是忍不住轉開了臉,才又輕輕呼出一口氣來,“我果然是需要氣,宴廳裏人太多,我腦子都糊塗了。”
“那現在清醒了麽?”陸景喬居高臨下地看著,緩緩問道。
“沒有。”黎湘搖了搖頭,依舊是笑著,“我喝了太多酒,今晚恐怕是清醒不過來了。”
說完這句,陸景喬沒有接話,也沒有再開口。不大的空間裏站著兩個人,周遭的空氣卻是靜默的,這樣的氛圍其實有些尷尬。
黎湘安靜了片刻,忽然直起來,輕聲道:“差不多了,我先上去了。不然被記者發現我們倆都不在會場,恐怕會大做文章了。”
說完緩緩走上樓梯,在與陸景喬就要而過的瞬間,卻突然被他住了手腕。
黎湘微微一頓,轉與他對視。
“不是問我為什麽會知道你在這裏嗎?”陸景喬聲音低醇清淡。
黎湘微微偏頭笑了起來,“你不是來煙的嗎?”
他著的手腕往自己腰後一帶,黎湘不由自主地走近兩步,直接就被他帶進了懷中。下一刻,他夾著香煙的手指緩緩上了致瑩潤的臉龐,緩緩道:“想要得到好的東西,就得耳聰目明一點,不是嗎?”
兩個人都是答非所問,可氤氳曖昧中,答案早已經不再重要。
陸景喬低下頭來,吻住了黎湘。
陌生的酒店房間,順理章的一切。
興的大腦,跳躍的神經,以及從不屬於的組了黎湘的所有驗。
從來沒有像這天晚上這樣無法掌控自己,仿佛時刻走在漂浮的雲端,連都是虛無的。現實的一切都無法,隻有飄著的靈魂,無窮無盡地飄。
陸景喬放在床頭的腕表指針指向淩晨四點的時候,黎湘毫無征兆地突然驚醒。
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也很安靜,隻聽得到一個淺淡陌生的呼吸聲,就在離不遠的位置。
黎湘微微一手,就到一片約的溫暖,來自另一個熱源。
他和躺在一張床上,幾個小時前還融為一,眼下已經悄無聲息地拉開了距離。
黎湘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安靜地躺了很久,終於出手來按亮了床頭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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