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倒是符合邏輯的,南司城便這樣認為了。
“南先生,我沒事了,我朋友一會就過來。”
南司城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我等你朋友來了之后再走吧。”
蘇清歡沒有拒絕,兩個人站在馬路邊上,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然而蘇清歡的心底卻是涌現出別樣的緒,抬頭看了看頭頂的這片天空,角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幅度。
原本來法國就是散散心,給自己找找答案,如今心底的那份答案已經清晰明了,這一趟也算是沒有白來。
夏天允匆匆趕來,“老大,你可是嚇死我了。”夏天允說完,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南司城,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
蘇清歡明白他的行為,解釋了一下:“沒關系,南先生已經知道我們是朋友的事。”
夏天允慢半拍的哦了一聲,卻沒有多問,南司城見他來了,便主提出離開:“那蘇小姐,我就先過去了,國外的治安環境遠不及國,注意安全。”
留下這句話,南司城便走了。
他前腳剛走,后腳夏天允就拉著蘇清歡問:“老大,你和這個南司城是怎麼回事啊?你就不怕他認出你的真實份嗎?”
蘇清歡聳了聳肩,說:“小允子,幫我訂回國的機票吧!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夏天允很是意外:“老大,這比賽還沒有看完就回去了?”
蘇清歡恩了一聲,“剩下的比賽也沒多大的意思,你替我看吧,我已經找到了心底的答案,一切都清晰明了,所以該回去了。”
夏天允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深奧的。
但即使他不懂,老大的話還是要遵從,所以當即給蘇清歡訂了回國的機票,第二天,兩人就一道回了國。
……
A市,蘇清歡下飛機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個公共洗手間,恢復了以往蘇清歡的面貌。
蘇清歡并沒有直接回南家,而是去了一趟學校,好在蘇清歡的績不錯,即便請了幾天假,老師也沒有多說什麼,然而蘇清歡一回到教室,小魚就嘰嘰喳喳的拉著說了一大堆話,“清歡,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都快悶死了,邊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小魚不免有些抱怨,隨即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清歡,你下次請假要不也把我帶上吧。”
蘇清歡了的腦袋,帶著笑意的說:“好,下次帶你一起。”
小魚聽了這話,這才出了一抹大大的笑意:“對了,清歡,我跟你說,我老公要出新歌了,下午剛發的微博。”
蘇清歡還有些懵:“你老公是?”
小魚連忙補充道:“還有誰,南之延啊!”
蘇清歡哦了一聲,似是不經意的又問了一句:“他有公布新歌的名字和曲目嗎?”
“這個倒沒有,不過他說了,這次的新歌將會是新的嘗試,而且曲風會不同于以往,是全新額創作,突然發現我越來越崇拜我老公了!清歡,要不改天你幫我約一下我老公私下見個面吧,我可以請他吃飯。”
對于小魚的請求,蘇清歡倒是沒有拒絕:“好,下次幫你約。”
小魚聽了這話,都快要高興的蹦起來了:“清歡,你真好。”
蘇清歡見這麼高興,似乎也被染了,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好看的幅度,下午放學后,兩個人一道從學校里面出來,蘇清歡對著小魚揮了揮手,目送離開了之后,這才打算回南家。
然而小魚前腳剛走,后腳小七就找到了蘇清歡。
“南之延的那首新歌是你寫的吧!”一見面,小七就直接說道,他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毫的波瀾,他盯著蘇清歡,似乎想要從的里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但是蘇清歡沒有說話,他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那首曲子的曲風那麼悉,填的詞一如既往是蘇清歡的風格,悉的人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出自的手筆。
“你不是說不打算再寫歌了嗎?為什麼這次破例了?”
蘇清歡沒有想到,小七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在做這件事之前,就預估過后果,所以也沒有和小七拐彎抹角,“這首曲子原創不是我寫的,我不過只是簡單的修改了幾,并不打。”
“可這曲風太明顯了,H,你就不怕你復出的消息被傳出去嗎?”
蘇清歡勾笑了,只是這笑意并未到達眼底,“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再走這一條路,這一次,也只是出于對朋友的幫忙。”
小七看著眼前的蘇清歡,似乎和記憶中的那個有了一定的偏差:“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把這個機會讓給我?”
蘇清歡攤了攤手,也算是直白的說:“抱歉,小七!這只是一個偶然,當年的事歷歷在目,我沒有辦法以全新的自己重新回到大眾的面前。這一次,就當是我唯一的破例,以后不會了……”
小七薇蹙眉心,“H,我知道當年的事你了很大的委屈,那件事也需要一個真相,我相信你的為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但……”
蘇清歡聽到這里,還是出口打斷了他的話:“小七,你雖然口口聲聲說相信我,可這種相信也是有前提的不是嗎?我們是隊友,可你卻從未真正相信過我,只要我和二選一,你永遠都不會選擇相信我。”
被中心事的小七,面囧,他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卻半天沒有吐出一句話。
“小七,做不隊友,也不要做朋友了。以后不要來找我了。”
說著,蘇清歡就要走,卻被小七一把拉住:“H,晴雯不是故意的,一直都很念叨你,也想跟你一起再現當年的輝煌。”
蘇清歡冷笑,直接甩開了他的手:“抱歉,我不想。”
丟下這句話,蘇清歡徑自走了,留下小七一個人站在那里,看著的背影離開。
蘇清歡深吸了口氣,此刻的,心對比三年前平靜了許多,終于可以看淡那些往事,也終于可以不再被那些往事束縛,而那個被小七突然提到的名字,也不過像是一陣風吹過,頓時煙消云散。
蘇清歡一個人沿著道路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喇叭聲,蘇清歡下意識的抬眸,只見面前停了一輛保姆車,而車窗緩緩落,出南之延的臉:“蘇清歡,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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