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容知維持舉槍的作久久未,半響,在周圍負責監管刑場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要上前詢問,才緩而慢的抬起頭。
迎著刺目朝,微微瞇起被刺得酸的眼,薄一開一合,無聲呢喃了句什麼,沒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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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研究所群龍無首,剩下的點輕易被端掉,容知坐在回京城的航班上,聽著宋裡臣事無巨細的匯報銷毀進程。
“.你最近要是沒什麼事的話,給自己放個假?”
宋裡臣看著對面神神懨懨的模樣輕聲提議。
容知心不在焉地點頭,正想開口,口卻猛地一陣刺痛,揪著領,角溢出鮮紅。
宋裡臣眸一凜,忙不迭出紙巾遞到邊,“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又病了?還是之前的傷沒好?”
傅涼早就給進行了全面檢查,確定上除外傷和輕微傷,並沒有其他病癥。
所以這忽然吐,把宋裡臣給嚇一跳。
容知乾淨角,擰開礦泉水瓶含了口水,沒說什麼,起去洗手間理。
再回來時,邊跟著同樣從駕駛艙出來的柏宿。
柏宿清雋眉眼上帶著輕笑意,微微側頭仔細聽說話,而後將垂在側的手握在掌心中,慢慢著。
宋裡臣瞥他一眼,轉過臉有心想問問容知方才是怎麼回事,卻見對自己搖了搖頭,只能擰眉,暫時按捺住滿心疑問。
結果他到下機都沒機會問,柏宿現在黏容知黏的很,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側,讓人無從下口。
宋裡臣意味不明的輕嘖一聲,改為發微信。
容知兜裡手機震兩下,出來,抬頭跟宋裡臣視線隔空對上,眸頓了頓,低頭散漫地敲擊屏幕:【沒事,小病,養兩天就好了。】
宋裡臣卻不信:【你最好沒騙我。】
容知:【我像那種人?】
宋裡臣:【以前不像,現在,像。】
容知面無表地抿,懶得再回。
怎麼樣自己清楚,不過是使用刺激藥的後癥,安心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好。
形頎長的男人在拿完行李箱後走到邊,自然而然的牽住的手與十指相扣,側過那雙水瀲灩的桃花眸,嗓音肆意溫,“幫你請了假,這段時間先休息。”
容知單手隨意兜,勾著,笑意淺淡,“好。”
柏宿挑眉,心滿意足的帶著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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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聯會發布許楚決後事那天,容知跟傅夭夭來到了軍機六位長輩的墓碑前。
傅夭夭把沾著水珠的鮮花規整擺放好,認真仔細的拭著一個個墓碑,“爸爸,我幫你實現願啦~你看見了嗎?”
風吹過樹梢發出颯颯聲響,細雪紛揚而下。
冰冷薄涼的雪片落在長睫上,容知閉了閉眼,而後默默看向碑上照片裡面容溫婉明的人。
“媽。”屈膝跪在墓碑前,冷白如瓷的指輕緩得著人的眉眼。
一份印有國際聯會和許楚決字樣的報紙放在前,在思念完何頌之後,才從兜裡拿出打火機,過滾,火苗頓時竄燃紙張。
萬般恩怨化作虛無縹緲的灰燼。
容知雙手疊額前,恭順而敬畏的彎腰對著何頌之行了祭拜禮。
囚徒終究回歸監獄,正義永遠明不朽。
願逝者安息,世界和平。
世界和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