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T恤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又點了點頭,說道:“嗯,你這說的倒也沒錯,但是,他對黃梁村的人,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一丁點的變化都沒,這算不算呢?”
“梁老板現在還在堅持給村里人看病,貌似診費向來都是十塊錢,或者五塊錢,甚至于不要錢,他售賣的香包,也都是免費送給黃梁村的村名。要知道,他現在這麼有錢了,直接搬出黃梁村,比啥不強?可是他偏偏還是選擇了黃梁村。”
“你當然說了,他要在這里辦廠,所以都是假慈善,真虛偽。可是,附近道路通順的村子了?只要他愿意,大把的村子愿意和他合作。”
這個時候,郭春梅忍不住幫粱驚弦說話了,“呵呵,這位林老板說的很對,我雖然是小弦的大伯娘,還是忍不住要夸他,這孩子對村里人,從沒有架子,不論是蝦田,還是種植草藥,收小龍蝦,他都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大家都是合作的關系,從來就不是誰給誰打工。”
陸小川忍不住說道:“可是,我聽說他這個人,有點囂張跋扈啊,因為自己給村里做了貢獻,就有些作威作福……”
他的話沒說完,就見到郭春梅,還有另外兩個中年男子,用異樣的目看著他。
“是,是有什麼不對啊?”陸小川愕然,然后立即說道,“哦,我是聽別人說的,說他好像是在哪個村里養了蝦田,然后在該村,橫行霸道。”
郭春梅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說道:“這位老板,現在造謠的人,真的是一點本都沒有,而且都不好好編一下的嗎?”
白襯也直搖頭,呵呵笑道:“首先呢,黃梁村的人,最近一段時間,我沒打道,你說的這種況,是肯定不存在的了。
其次呢,人家梁老板是最近三天吧,才和其他村合作養蝦田,這幾天他忙的到看田呢,哪有時間橫行霸道啊。”
黃T恤也笑著說道:“這究竟是有多大仇多大怨,才能編的出這種沒水準的故事來啊。”
陸小川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也是聽說的,這種道聽途說也真是的,越傳越歪。”心中卻在想,我是親眼所見好嗎?
接下來陸小川也沒有多問了,就是安安靜靜的吃起鹵煮來。
“嘶……”司機老陳覺得有些辣,忍不住多喝了一杯黃粱涼茶,“嗯,還真是,這涼茶越喝越覺得好喝啊,之前還覺得有點苦,現在合起來,覺得這苦也算是恰到好。”
陸小川苦笑了笑,里嚼著鹵煮,心思百轉,“不只是黃粱小龍蝦,只要粱驚弦愿意,這黃粱涼茶,還有這黃粱鹵煮都能火啊。都能為君市的標簽。”
他心里頭很想要就此離開,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可是心里卻怎麼也過不去這道坎。
黃粱鹵煮店的生意很好,就他們吃鹵煮的這一會兒功夫,來了好幾撥人,好幾百塊錢就進賬了。
“老板娘,你們這鹵煮店味道這麼好,生意也很不錯,可以開分店啊。”陸小川微笑著說道。
“呵呵,這家店才開起來呢,哪能這麼快就開分店。”郭春梅聞言,臉上就堆滿了喜,“不過,我已經把我兒子和媳婦回來了,準備讓他們在店里幫忙,先幫忙幾天,然后就準備開分店了。”
“現在黃粱小龍蝦的產量提不上來,所以我們接下來可能是以鹵煮為主了。”
還有一點,就是要配合開心小廚,例如,黃粱鹵煮店要是開到縣里,那就不可能只賣三十五塊錢一斤,必須要賣四十五塊錢一斤,價格必須要和開心小廚齊平了。
“嗯嗯,我相信你們這黃粱鹵煮店,肯定也能像黃粱小龍蝦一樣出名的,加油,我看好你們。”陸小川輕輕笑著,帶著司機老陳出去了。
兩人又在附近,旁敲側擊的和不人聊了會兒天,大家對于粱驚弦幾乎是一致好評。
就在他都準備要回去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騎著電三車,五十多歲的男子,此人正是驚鴻村的老許。
老許最近郁悶的,粱驚弦發展得越好,他的發展反而是到了很大的局限,把車到了一邊,正準備煙呢,陸小川就帶著老陳過來了,和他套近乎,攀談了起來,話題也有意無意的轉到了黃梁村,轉到了粱驚弦上。
“哼,這個粱驚弦,本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家伙。”
陸小川眼前一亮,哦了一聲,說道:“不會吧,我剛才聽人聊起他,說他這人不錯的,莫非許老哥你和粱驚弦那小子,有什麼恩怨?”
“你還別說,我真和他有恩怨,粱驚弦這混蛋,表面上看,一本正經,對誰都笑呵呵的,沒一點脾氣,但實際上,壞的流膿了。欺男霸,無所不為。你別看他所做的一切都很高大山,實際上這人很偽裝。”
老許低了聲音,說道:“他們村啊,有一個楊曦的寡婦,楊曦的丈夫以及公公婆婆都意外去世了,我去收一些黃鱔泥鰍田螺這些的時候,知道了這事兒,也就刻意的從手里收小龍蝦了,價格也還算不錯,算是在變相的幫助楊曦。
粱驚弦呢據說之前在外面伍,剛從外面回來,頭一次看到楊曦,就對人有了壞心思,恰好見到我在收小龍蝦,就趁機打了我一頓,還污蔑我對楊曦有想法,這,這,這不是胡鬧呢嘛?我孩子年紀,都比楊曦大呢,我能對有意思?
他自己倒好,把我打了一頓后,直接就威利楊曦,強占了。不過他現在把理小龍蝦,稱重這些活兒,都給了楊曦,楊曦有錢賺,也就沒說什麼了。
這農村人啊,沒什麼見識,一點小恩小惠的,就把啥都出賣了。
他現在不是在收小龍蝦麼,本來我是干這行的,但現在,他直接就封殺了我,說是不允許收購我手上的小龍蝦,斷了我的生路。
你說說,我能不恨他麼?”
聽到老許的宣泄,陸小川先為主,覺得這才是真相啊。
老許離開后,他板著臉,也返回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