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昨夜這場雪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停止的,第二天清早外麵道路上的雪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整個城市都被籠罩在一層冰天雪地裏。
溫暖的房間,姚舒像小貓兒似的窩在裴硯承的懷裏,被子蓋在肩膀以下,出鎖骨點點吻痕。
因為太過疲憊,生鍾向來準時的姚舒第一次睡過了頭。
臨近中午,才在男人的懷抱裏悠悠轉醒。
孩兒的睫了,緩緩睜開眼睛。
迎接的是一個熱的吻。
愣怔一秒,繼而抱住他的脖子,紅著臉,一下一下地回應。
吻到一半,枕邊的手機突兀地響了。
氣籲籲的姚舒艱難推開他,手去拿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手指抖了一下。
是裴爺爺打來的電話。
“爺爺?”
話一出口,姚舒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已經啞了。
而電話那端的裴向華也聽出了聲音裏異常的沙啞,關心道:“你聲音這是怎麽了?冒了嗎?”
姚舒支支吾吾:“嗯…可能是著涼了吧……”
因為心虛,說完這句話後心砰砰跳個不停。
偏偏在這個時候,後上來一個堅的膛。
同時,細的吻落在的脖頸、後背上。
裴硯承摟著,在耳邊低聲說:“昨晚我哄著你讓你哭小點聲,你不聽話,把嗓子都哭壞了。”
這樣曖昧的話被他平靜從容地說出來,驚得姚舒差點扔了手機。
尤其是現在電話還接通著。
裴爺爺要是知道現在的正和叔叔相躺在一張床上,做著如此親的事,肯定會大發雷霆,後悔把從溪城接過來。
裴向華依稀聽見了裴硯承的聲音,疑問:“小舒啊,硯承在你房間嗎?”
姚舒心髒直跳,撒謊道:“嗯叔叔…因為叔叔正好找我有點事,就、就過來我房間了。”
頸後的被輕咬了一下。
男人低笑:“小騙子。”
好在裴向華並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麽,繼續說道:“既然硯承在你房間,那正好不用我單獨再跟他說一遍了。馬上過年了,你讓他帶你回老宅住幾天,今天就回來一趟吧。”
姚舒這才驚覺兩天後就是除夕了。
時間過得好快,不知不覺又迎來新年。
點答應:“好,那我今天跟叔叔回來。”
掛斷電話後,裴硯承抱著說:“我的建議是,你今天先休息一天,我們明天再回去。”
“為什麽呀?”姚舒不明所以。
“我擔心你的。”
姚舒眨眨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麽。
昨晚兩人一直糾纏到後半夜,結束時的都是的,最後還是裴硯承抱著去浴室衝洗。
想到這裏,姚舒又又惱地把臉埋進他的膛,道:“我沒事,不用休息,都已經答應爺爺今天回去了,總不能臨時又反悔吧。”
“我可以去跟他說。”
“不用,我真的沒事,我哪兒有那麽氣。”
“好吧,如果哪裏難了跟我說。”
“知道了……”
裴硯承低頭輕吮的瓣,又與廝磨了許久才起床。
到達麓園,豆豆第一時間衝出來抱住了裴硯承,聲氣地叔叔好。
老宅氣派的大門口掛起了紅燈籠,屋子裏熱熱鬧鬧的,有吵嚷的人聲從裏麵傳出。
進屋後,姚舒才發現廳坐了一眾裴家的親戚。
原來,裴老爺子打算今天拍全家福,所以才來了這麽多人。
攝影師暫時還沒到,於是大家都坐在廳閑聊。
有些親戚姚舒是眼的,去年過年的時候見過,有些卻是第一次見。
他們到裴硯承領著個如此俏可人的小姑娘進來,免不了要問東問西。
不過裴叔叔坐在的旁邊,讓心安不。細聲細氣、乖乖巧巧地一一回答親戚們的問話。
“這屋子裏暖氣這麽足,小舒怎麽還戴著圍巾穿著厚外套,不熱嗎?”
姚舒慌了一瞬,鎮定搖搖頭。
“不熱,我比較怕冷……”
說著,心虛地扯了扯袖,盡量把手腕遮住。
這裏還留有叔叔昨晚掐出來的指痕。
像這樣的痕跡不止這一,尤其是腰部和部,還要更多。
姚舒怕親戚追問,心慌意地去看裴硯承。
而此時的裴硯承神從容淡淡,手裏端著一盞茶,正慢條斯理地撇去茶水上麵的浮沫。
微微低頭抿了一口,薄上沾了些許水。
這個畫麵漸漸和昨晚重疊在了一起。
微燙的手指、沾上水的,微微凸顯的經絡。
昨晚,他始終不急著突破最後的親,而是耐心地吻、擁抱,讓在他的懷裏化一灘水。
後來,意迷地坐在他上,眼睛失神咬著。
哪怕是在那樣的況下,裴硯承也極有耐心地咬著的小耳朵,問一些無關痛的事。
比如今天晚上的法餐好不好吃,之前送的那件白子為什麽不穿,校慶晚會上跟說話的男生是誰。
姚舒隻能一邊可憐兮兮地泣,一邊斷斷續續地回答他的問題。
朦朦朧朧中,男人的在的耳廓,用極致沙啞的聲音說:
糯糯,你太敏了。
我很喜歡。
在姚舒滿腦子胡思想時,裴硯承側眸,對上的視線。
斯文嚴謹,全然沒有昨晚的樣子。
“一直看我做什麽?”
“沒、沒什麽。”
姚舒倉皇拿起自己麵前的茶盞喝了一口,卻忘記這是剛泡好的茶水,不小心燙到了。
“慢點喝,小心燙。”裴硯承問,“是不是不舒服了,還很疼嗎。”
“沒有沒有。”
姚舒臉紅得不行,叔叔怎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問這個問題。
親戚果然問:“小舒不舒服?是哪兒疼了?”
“就、就是有點冒,嚨有點痛。”
親戚們正想說什麽,有人過來喊話說拍全家福的攝影師已經到了,談話匆匆收場,大家都起準備去前廳拍照。
像裴家這樣的大家庭,拍全家福各自的站位也是有講究的。
裴老爺子坐於正中間,裴硯承是裴家獨子,站在正後方。
其餘人以家庭為單位,分布在老爺子的周圍。
而那些尚未家的小輩,則站在最外側。
姚舒按照輩分,自然是跟豆豆一樣站在後排最外側的。
正當準備走到自己的位置時,裴硯承卻突然扣住的手腕,將拉到了自己的邊。
裴老爺子的正後方。
那是長子和其妻子的位置。
姚舒當然也知道這個規矩,站在這裏,是實實在在得越矩了。
一驚,想要回手離開,卻被男人的大掌牢牢錮住。
“站好,別。”
一旁的親戚提醒道:“小舒是小輩,站在這個位置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裴硯承淡淡道:“沒什麽不合適的,就站這兒。”
裴老爺子聽到後麵的靜,回頭看了一眼。
眼見姚舒站在裴硯承妻子的位置,雖然覺得有些不合規矩,但又因為頗為寵姚舒這個小丫頭,便也沒在乎這些老派的繁文縟節,由著他們去了。
相機按下快門,將畫麵定格在這一瞬。
拍完照片,姚舒皺著眉問他:“叔叔剛才幹嘛拉著我,我站你旁邊這不合規矩。”
裴硯承:“沒有不合規矩,反正這個位置早晚也是你的。”
姚舒微怔。
“下午沒什麽事,你回房間睡一覺,好好休息休息。”裴硯承了下的臉,“你昨天太累了,今天臉不是很好。”
“叔叔,你別這樣我,別人會看到的。”
姚舒張地四張了一下,確定沒人注意到他們,才稍稍鬆了口氣。
他們這樣的作太親昵了。
被那些親戚看到了,會覺得很奇怪。
裴硯承笑:“你太張了,隻不過是很正常的關心,他們不會看出什麽。”
說來也奇怪,有些作,裴硯承對豆豆做的時候看起來很正常,就是長輩對晚輩的親昵。
可同樣的作,在上卻完全變了樣。
包括剛才的臉。
總是會不由自主想到,裴硯承汗的手指住臉頰兩側。
以一種非常強的姿態,迫使不得已微微張開,吮吸的小舌,和他纏綿接吻。
想到那個畫麵,姚舒便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反正就是不行。”
語氣堅決,說完又停頓了一下,補充道:“有別人在的時候就不行,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才可以……”
“知道了。”
裴硯承上說著知道了,然而下一秒他的手掌卻往下移,蓋在了的小腹上。
輕輕按了按。
這太越界了。
“小肚子還疼不疼。”他問。
作牽扯到某個部位,姚舒輕輕一個吸氣,秀氣的眉皺了皺,咬住。
“疼。”
“抱歉,昨晚我沒有控製好力道。”
後有閑聊的聲音傳來,姚舒驟然回神,退開幾步,與裴硯承保持一定的距離。
沒一會兒,裴老爺子便負著手走了過來。
“小舒啊,冒好一點了沒有?”
“好多了,謝謝爺爺關心。”
“生個病人都瘦了不,看你走路的時候也輕飄飄的,好像要摔倒似的。”
姚舒臉頰的熱度升溫,低聲道:“沒有吧……”
“待會兒爺爺要去梨園聽戲,要和爺爺一起去嗎?”
沒等姚舒回答,裴硯承已經率先替做出了選擇,“糯糯昨天沒有睡好,下午我想讓在家好好睡一覺,就不去聽戲了。”
“怎麽會沒睡好?”裴老爺子問,“是很晚才睡著的嗎?”
裴硯承說:“嗯,昨天太累了。”
姚舒生怕他會說出什麽奇奇怪怪的話,急著補充道:“爺爺,我昨天、就是有點失眠。”
裴老爺子點點頭,“既然這樣,下午你好好休息,爺爺下次再帶你去聽戲。”
姚舒和裴硯承上樓後,正在廚房忙碌的岑姨笑著慨。
“裴先生和舒小姐的真好,還記得舒小姐剛來那天,裴先生還冷著臉讓我把舒小姐送回來呢。”
“沒想到現在裴先生是完完全全把當兒在寵著的。”
裴老爺子沒否認,“小舒那孩子乖巧,誰都會喜歡的。”
“是啊,那孩子招人喜歡。”岑姨從砂鍋裏盛了碗薑湯出來,“我聽說舒小姐了涼有點冒了,所以給煮了薑湯,這會兒估計還沒睡著,喝了再睡會暖和一點。”
裴老爺子接過。
“我送上去吧,正好去看看。”
二樓的走廊鋪著厚厚的地毯,走時腳步聲也被沒在地毯裏。
離得近了些,裴老爺子看見姚舒房間的門沒關。
也不知道那孩子睡著了沒有。
他刻意放輕了腳步,生怕吵到睡中的姚舒。
房間拉上了厚厚的窗簾,線很暗。
饒是如此,裴老爺子依然清楚地看到房間,相依的兩個黑剪影。
男人抱著懷裏的孩兒,低頭輕輕落下一吻。
作者有話要說: 謝在2021-08-1423:16:48~2021-08-1522:21: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蘇好周揚、babygirl02281個;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伽小魚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妥妥子、鹹魚張10瓶;尛可2瓶;spring、今天大大二更了嗎、傅兮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前世為了掙錢爭氣,忽略自己忽略父母的大齡剩女蘇簡,在一次碰瓷被人烏龍打死以後,重回到了1997年十五歲的時候,此時親人朋友安康。 再次來過的人生,蘇簡杜絕遺憾,靠著靈活的經商頭腦,異能之手,過目不忘之能,成為神醫,成為商業女王,勢要帶著父母朋友過上幸福安康誰也不敢欺負的生活。 不過,縱使重來的人生,也有怕的人,比如某個冷淡麵癱勉強算得上半個的青梅竹馬,他眼太毒,她秘密太多。 某天他突然開口,“蘇簡,你莫不是個妖怪吧。” 蘇簡哆嗦,“不能!” 他第一次笑的燦爛,“彆怕,就算是妖怪,我也喜歡,從見你第一眼,就喜歡!”
安糯第一次見到陳白繁的時候。 他站在光亮的照明燈下,臉上戴著淺藍色的醫用口罩。 裸.露在外的眼細長微揚,璀璨又溫和。 身上的白大褂隨著彎腰的動作晃動了兩下。 隨后,他將儀器探入病人的口中,垂下頭,細細地檢查著。 下一秒,男人開了口。 聲音有些慵懶,卻帶了滿滿的安撫意味。 “不用怕。” 安糯對這樣的陳白繁一見鐘情了。 但她沒有想過, 平時的他,跟穿上白大褂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你今天沒有來找我。” “我午飯是一個人吃的。” “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安糯:“……” *傲嬌狗腿插畫師x作逼牙醫 *日常小甜文/謝絕扒榜/考據黨慎
齊溪長得漂亮,還是法學院的高材生, 人生可謂順風順水。 唯一讓她不滿的,是勁敵顧衍給她找的各種不痛快—— 同窗四年,齊溪被顧衍搶走的機會和獎項簡直數不勝數。 而就在即將作爲優秀畢業生上臺發言之前,齊溪收到了顧衍面無表情遞來的一封信—— 一封堪比性騷擾的表白信?! 署名大剌剌寫着:顧衍 齊溪激憤之下更改了演講稿,臨場發揮以這封表白信起頭,呼籲社會尊重女性, 併發出了酣暢淋漓的激情痛陳—— “顧衍,你有權保持暗戀,但是要這樣表白就是犯罪了!” “我是你這輩子追不上的人!” 不過,結束了演講下臺後,齊溪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在那噁心人的表白署名後,翻到背面,還有一行字“的室友張家亮”, 所以連在一起,信的署名是:顧衍的室友張家亮…… 信並不是顧衍寫的…… 不久後,齊溪收到了競合律所的offer, 並且被選中進入了競合最強的女par顧par的團隊,還將擁有一個校友作爲團隊同伴! 入職當天,齊溪就被叫進了女par的辦公室—— “你和我弟弟既然一個學校的,那你知道是誰在畢業典禮上污衊誹謗他嗎?” “作爲姐姐,我必須爲我弟弟維權” 女par紅脣輕啓,“忘了說,我弟弟是顧衍,也就是你的未來團隊同伴。你應該認識他吧?” “……” “現在,五分鐘內,我要拿到污衊我弟弟那個女人的姓名、身份證號和聯繫電話。” “這是交給你的第一份工作,盡職調查。” “……”
宋津南傲骨嶙嶙,游走于聲色犬馬二十八年,無人能近身旁。奈何喬晚是把刮骨刀。第一次見面,他就被凌遲成碎片,刀刀見血,本色畢露。他早該預料到,有一天自己會斂起鋒芒向這女人俯首稱臣。明知是戲,偏偏入局。她是他永不枯萎的欲望,是他靈魂最深處的墮落與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