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買的那糖醋鯉魚的菜譜著實他賺了一筆,東西不怕是不是太過尋常,關鍵就是尋常的東西能不能做得稀罕,能,那就是出奇制勝,來吃飯不就是衝著稀罕來的?
如今看來,大家夥兒不是不吃魚,而是從前魚做得不好吃,那這魚餃子呢,誰知道會不會也是那樣?
再說酒樓裡也有客人要吃餃子的,不過都是常吃的幾種罷了,要是換了種類說不得也能吸引客人。
“好,這魚餡我留下嚐嚐,要是好吃回頭我再找你。”想到此,徐笑愚痛快點頭,又看向一旁笑道,“我看你那還有青菜,自家種的?這時候還有新鮮菜的可不多了。”
“嗯。”七夕笑著點了點頭,想到了餃子一開始必然不會引起太多注意, 而且不只是這個,連青菜都是如此,鎮裡到了冬天也有賣新鮮菜的,歸,但憑著“仙客來”想必也能買來的,是以這會兒也別指徐笑愚會有什麼驚喜的神。
也不多說,轉頭就拿過青菜來笑著道:“這是我家暖房種出來的,冬天裡的青菜金貴,家裡就試著種了一些,也沒吃過外頭賣的啥樣,就想著拿些來給徐伯伯嚐嚐,要是比不得外頭賣得好吃,我們就自家吃了算了。”七夕笑著道。
“你們家有暖房?”徐笑愚一下子抓住重點,詫異看著七夕。
據他所知,李泰和的妹妹家裡就是尋常的鄉下人家,有個祖傳的菜譜之類的並不算奇事,可這暖房都能弄出來,不由得就好奇了。
七夕笑笑,老實說道:“嗯,冬天裡咱們農家也沒啥生計,一整個冬天都在貓冬了,閒著也是閒著,反正家裡也有地方,家裡就折騰著弄了個暖房出來,沒想到還真是種出來青菜了,這要是能賣了,冬天裡不也是一筆進項?”
“是這個理,這人只要不閒著肯幹,怎麼都能賺到銀子,就怕什麼都只是想想,卻是懶怠彈。”徐笑愚點頭笑道,對七夕的話深以爲然。
他是生意人,就算酒樓開得這麼大,也有能幹的掌櫃的幫著,還是每天都過來親自看著,什麼都做到心裡有數,倒不是不放心,而是從苦日子過過來的,知道珍惜也知道要繼續努力,所以覺得七夕家裡這樣做很好。
七夕笑著又附和了幾句,進來就看到徐笑愚旁邊的桌子上攤了不的賬冊啥的,一看就知道人家是正在算賬,又看他沒多問關於青菜,就很有眼地提出告辭:“今兒個大集本來生意就好,我看徐伯伯這裡也忙著,我就不多打擾了。”
“好,剛聽你說家裡大集上有攤子?生意想必不錯,這是急著回去幫忙吧?”幾句話下來,徐笑愚儼然是把七夕也當個大人來看待了,甚至是親自站起來相送。
七夕趕讓他留步,又笑著說了幾句,這才揹著筐子走了。
來的時候帶著東西,走的時候筐裡東西都沒了,手裡也沒有拿到半文錢,可七夕一點兒都不著急,照樣兒腳步很是輕快。
剛纔話說得明白,就是送一點兒過來給徐笑愚嚐嚐,當然不能那麼眼淺地連這點兒東西都要收錢,而且雖然是說什麼這魚餡和青菜也不知道能不能口,但心裡可不是那麼想的,對自己的東西很有把握。
餃子還好,大酒樓裡畢竟不是主要賣這個,可那些青菜,只要徐笑愚真的嘗過做出來的菜,不怕他沒有興趣。
一路心不錯地往回走,看見一家鋪子生意很火,不人正爭著搶著買東西,七夕看清楚是賣棉花的,想到家裡那些已經是越來越薄的被褥,還有前幾日娘找出來拆洗的舊棉,站下來猶豫了半天,還是扭頭走了。
等賺了錢的,管它被褥還是棉襖,全家都換新的,要吃得飽穿得暖,不用苦哈哈的。
“夕兒,那菜咋樣?還有餃子餡,都賣出去了?”一路想著事,還沒等到集市口,就看見敬晟一直在那裡張,瞅著的影小跑過來,看見揹著空筐子回來,馬上迫不及待問道。
“沒有,我就是先把兩樣東西都給留下了,也得容人家嚐嚐不是?總不能我一送去人家啥也不說就買了吧?咱送的又不是啥寶貝。”七夕被二哥給逗笑了,“急啥?慢慢來,不都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家東西好,就算是‘仙客來’不要,那也不愁賣不出去。”
“我還以爲賣出去了。咋不是寶貝?你剛纔沒看著咱家生意多好,爹孃都高興得不行。”敬晟剛纔一直惦記著這事兒,看攤子不忙了就趕跑過來等著,倒是沒想到小妹今兒個只是送去試試,不過一想也是,酒樓不要他們就擺攤子賣唄,反正賣得也不。
“生意好二哥你咋在這兒?”七夕瞅瞅邊過去的人還不,家裡攤子應該還有人吃飯纔是。
“這陣兒沒那麼忙了,鎮上好多人都回家了,我聽對面的大娘說,要等下晌人上來了咱這吃食攤子纔會忙,剛纔二舅、姥和姥爺都來了,說待會兒讓咱去家裡吃飯,娘說不去了。”敬晟跟妹妹一邊往自家攤位走一邊回道。
別看才半日的功夫,敬晟雲朵兩個那子就完全看出來了,對面那些個攤子的攤主就沒有不認識的,大娘嬸子得甜,人家問他家攤子也說幾句,反正小妹說了,他們這攤子是趙家讓擺的早晚都得知道。
不吃虧的是,這會兒他們連人家一天能賣出去多東西,哪些日子的大集生意最好,集上哪家東西賣得實惠哪家摻假都清楚了,東家問一些西家打聽一點兒,現在比那些個常年來趕集的知道的都多。
七夕聽二哥滔滔不絕地把打探來的告訴,笑得臉都有些疼了,好半天才說:“二哥,等往後咱家錢賺多了生意做大了,回頭就買大鋪子給你管,我看你是那塊料,這做生意就是要隨時掌握足夠的行。”
“你別說,我還真就高興做這個,我沒大哥那麼念書,回頭要是真念不出個什麼來,我就做生意。”敬晟聽了倒是高興,眼睛亮亮地說道。
“那也得等實在念不出來了再說,好歹你得先努力試試不是?要是能考個秀才啥的,也不算白唸了這麼多年書。”七夕一聽就忙開口道。
還是要正兒八經謀個出,哪怕是個秀才都好,到時候不願意唸書再做生意都沒啥,沒看那些個再有錢的人家也都著送孩子去念書。
“你放心,這個我懂,平時先生沒說,咱們家就是鄉下人家,往後要是想過好日子,除了賺錢,那也得讀書有出息,我會跟大哥一樣努力的。”敬晟點了點頭道。
七夕倒是沒有想到二哥心裡頭早就想過這些,知道家裡幾個孩子都要比同齡的孩子,心裡又覺得心酸又覺得安。
兄妹倆說著話眼瞅著就到了自家攤子前,卻看見攤子被人裡三層外三層地圍著,大集上的熱鬧讓他們剛纔啥靜都沒聽著。
“咋回事兒,不是沒那麼忙了?”敬晟看見那圍著的人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還在想著難不生意又好了,卻看見小妹擡腳就往那頭跑。
敬晟也趕跟上,這才覺察出來不對了,就是上午生意最好的時候也沒圍這樣,肯定是有什麼事兒了。
“讓一讓,讓一讓,這是我家的攤子。”七夕一邊喊著一邊推搡著湊熱鬧的人往裡頭,兄妹倆前後腳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爹孃哥姐正護在攤子前頭,跟對面幾個流裡流氣的人對峙著。
攤子上頭一個坐著吃飯的都沒有,卻是有好幾個沒吃完的碗放在那裡還沒來得及收,顯然是吃飯的客人都被這陣仗給嚇跑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七夕一看就知道這是來收保護費的了,可走之前已經跟爹孃說了,要是都收的話家也給,這算是大集上約定俗的,沒想著一來就表現出多特殊,爹孃都是老實人,應該不會爲了那幾文錢跟人起爭執纔是。
“大哥,怎麼回事?他們這是要幹啥?”七夕跑過去趕先問大哥,一邊擡頭打量著對面幾人。
一問才知道,這些人確實是來收保護費的,只是幹啥都有個規矩,就算他們仗著拳頭來白要錢那也得差不離,大集上都是鄉下來擺攤子的,也就是掙幾個辛苦錢,當然不可能隨便想收多就收多。
一般大點兒的像是餛燉攤子這樣的就收五文錢,那小來無趣的在地上蹲著賣點兒自家小菜啥的就收個兩文三文不等。
七夕家的攤子確實鋪排得大一些,但照著這個地方算最多也就六七文的樣子,沈承厚夫妻倆也想到了,都準備給了。
誰想到這些人卻是看著他們家生意好,一張口就要一百文。
“一百文?他們這是瘋了吧?咱家這一天忙活下來還不知道能賺幾個錢呢?給他們一百文咱還剩下啥了?”敬文越說越是來氣,瞪著對面的人,這就是得寸進尺,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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