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要冷靜!
這個狠人不是自己能打得過得,要是自己一點點的念頭,待會兒武試結束可就得完了!
心境平和下來的江痕深吸一口氣,拿著手中已經斷裂的紅劍,慢慢站了起來,這才開口,“敖江大哥,是小弟江痕不懂事,江痕這就主棄權,還敖江大哥不要深究江痕的魯莽,今天的事,江痕以后也不會再找大哥報仇。”
“你下去吧,你不配跟我們大哥說話!”
敖江還沒開口,金迷已經一下子從敖江的后跳了出來,一臉的不懈,開口喊道。
你他娘個兒!
你小子算個什麼玩意兒!
江痕白了一眼金迷,表面上沒有搭理金迷的話,可是心里早已經將金迷痛罵一邊,極為鎮靜的表下,是一顆恨不得將金迷千刀萬剮的心。
可是奈何偏偏有敖江在,所以,冷靜!克制!
“這兒到你替我說話了嗎!”
敖江直接提手拎開了金迷,一臉的不耐煩,顯然覺得金迷此刻有點多余。
金迷見自己直接被敖江拎開,心中很是無語,可是想到敖江已經是自己的大哥,心里的苦和郁悶也突然沒有那麼多了,極為老實的坑下頭,站在了一旁。
敖江走到了江痕面前,拍了拍江痕的肩膀,這一舉著實將江痕又嚇了一跳,以為敖江要手打他,只是想到敖江直接拎開了金迷的舉,心中的防備也放了下來,覺得敖江沒有必要做一套留一套。
“你江痕對吧,我敖江不怕你找我報仇!”
敖江的手已經從江痕的肩上拿了下來,面一冷開口說道。
江痕心頭一驚,心想難道自己猜錯了,可是下一刻,敖江再次開口。
“只是我娘說了,如果有人當著我的面跟我道歉,而且還保證以后不會再招惹我,那就是我敖江可以放心的人,也是我敖江可以接道歉的人。”
敖江的聲息宏大,九號武試臺上還剩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聽見他的聲音。
“我一向聽我娘的話,我接你的道歉,你主離開,我絕對不會再對你手,以后也是一樣。”
敖江的話說道這里,江痕的目中閃過一不可思議,他沒想到,敖江會這麼好說話。
如果有悉敖江的人在這里,一定會覺得江痕的想法很是好笑,因為悉敖江的人都知道,敖江本就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恰恰相反,敖江誰的話都不聽,只信他自己。
若是說還有人的話敖江一定會聽的話,那就是敖江他娘說的話,而也只有敖將他娘說的話,敖江才會不管自己的想法是什麼,也會優先考慮他娘說的。
所以此刻江痕覺得敖江好說話,不過是因為敖江記得他娘說過的話罷了。
若不是這樣,估計敖江等著初試結束了,以后還能看到江痕,那多半會將江痕直接打死,若是那天敖江心好的話,那他可能只會把江痕打殘。
所以這才會有了先前敖江的第一句話,‘我敖江不怕你找我報仇!’
江痕現在自然想不了那麼多,敖江能夠答應以后不找他的麻煩那是最好,至于他自己說的不會找敖江報仇,本就被他直接忽略了。
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努力修煉,然后回來找敖江報他紅劍斷裂之仇,他的紅劍,可是從他一出生時就陪著他的,從小到大,他和他的紅劍,殺了多他看著不順眼的人,紅劍斷裂簡直比他自己死了還要難過。
這樣的深仇大恨,他江痕豈會就這麼算了,之所以這麼說,還不是為了能從敖江這個惡煞手里逃出去,沒想到他的話還好使,敖江這傻子竟然答應了。
虧他先前還嚇了一哆嗦,以為敖江要打他。
看著江痕已經慢慢走到武試臺邊緣的背影,金迷的心中忽然有些害怕,他可是看到江痕剛剛那詭詐無比的眼神,那眼神之中藏的是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了。
江痕這小子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大哥被他騙了,絕對不能就這麼放江痕離開,一會兒他就要告訴大哥,江痕這小子的想法。
金迷儼然是看穿了江痕的想法,可是敖江先前將他拎開,他還記得呢,要是現在就上去和敖江說,那多半可能會挨一頓打,可是現在要是就這麼放江痕這小子離開,他著實又不甘心。
想到自己狠狠甩了幾十個掌在江痕的腦袋上,金迷暗暗后怕,要是自己以后沒有敖江陪在邊,被江痕這個詐小人暗算了怎麼辦。
個兒的!
太可怕了!
想到這里,金迷已經不管自己說出這些話之后會不會被敖江打了,立馬上前,想要開口,只是他剛剛走到敖江跟前,還沒開口,就再次被敖江一把推開。
“我娘還說了,要是那些在我面前保證過的人,要是不守承諾,我娘我下次就直接弄死他們,一點都不要留手!因為他們不配接我敖江的原諒!”
咯噔!
已經走到武試臺邊緣的江痕,聽到敖江這突如其來的話,心頭再次咯噔一下,一種寒意瞬間襲滿全,原本想好要兩只腳一起跳下去的想法,瞬間好像凝固住了一般。
就這樣,江痕愣在了武試臺的邊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下來,他想過不再雙腳跳下臺,可是若是一前一后腳,他竟然嚇得,不知道是先左腳還是先右腳。
深吸了一口氣,江痕極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氣息,想要讓自己冷靜來,好在數息之后,他的心里雖然仍舊惶恐不安,倒還是從表面冷靜了下來。
“敖江大哥,江痕發誓,如果日后再找大哥麻煩,敢找大哥替報仇的事,我直接我五雷轟頂,永生永世不得武道!”
江痕轉過頭,極力制心中的惶恐不安,出右手舉過頭頂,著敖江大聲說道,心中已經再沒有了找敖江報仇的打算,哪怕是痛失陪了他近二十年的紅劍。
這一刻的他著手中,已經斷裂的兩半的紅劍碎片,著面前的敖江沒有任何異常,這才蹲下子,準備爬下武試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