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如果他膽敢手,這忤逆監考的罪名他可是擔定了,這樣一來,別說今年考不上,說不準以后直接賽,那他再見老頭的時候不得被打死?
他可不想到時候不明不白的,就背下了忤逆監考的大鍋,所以盡管此前鄔邵陣數個時辰不搭理他,他也只能不斷詢問,有氣也都得悶在肚子里。
要知道,他跟老頭的那段時間,吃下的教訓,可不是白水煮的。那些可都是與淚的教訓,深海溺水,荒蕪匪徒,絕命臭腳,墜崖巨悔……
算了,易晨是想都不敢再想了,每次想起,全都得打上好久的哆嗦。
“你打不打了,不打你倒是給我一個解釋啊!”
也不再追憶,易晨抬起頭,著還站在自己面前的鄔邵陣,不耐煩的說道。
心想著鄔邵陣也是真的麻煩,把自己拎上武試臺之后就不說話,自己問了數個時辰,最后非得讓自己冒著忤逆監考的罪名,這才肯搭理自己。
等自己就這麼要走了吧,還擺什麼困陣攔著自己,要不是……
轟!
易晨剛想到這里,下一刻他的后再次傳來轟隆巨響,無奈之下,只好再次轉過頭去,心說著誰鬧出這麼大靜,有擾他在心底控訴老鄔規的時候,他就看到大殿中央又一個武試臺開始慢慢落下。
與此同時,鄔邵陣洪亮的聲音再次傳遍了整個武試大殿,“五號武試臺四十人功晉級中試!”
個老兒的!
這下完犢子了!
易晨這下是徹底慌了,心中只是罵了兩句,就已經轉過頭對著鄔邵陣開口,“鄔考,你要是再不宣布我晉級中試的話,我這試真的就不考了,就你這破困陣,想要困住我,不可能!”
易晨說著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之所以他現在說出這樣的話,也是真的慌得丫批,就在剛剛鄔邵陣宣布,五號武試臺已經出了四十人晉級中試名額的時候,如果他沒看錯,大殿中央還沒有比完初試的,也就只有三號武試臺了。
若是他再不問鄔邵陣要出一個結果的話,那幾乎可以肯定,這次的豫州學院招考,他是徹底涼了,這樣一來他哪里還能坐的住。
“鄔某還是那句話,你小子可以試試!”
“我跟你說鄔考,就你這破困陣,我一拳就破了!”
“哦?那你試試吧!”
鄔邵陣臉上閃過一不屑,可是目之中卻好似有著些許期待。
老鄔規!
你簡直不是銀!
你就這麼想我死嗎?
要是被老頭知道我連個初試都沒有過,他非得踹死我!
“鄔考,你別呀,你就讓我把初試過了唄,先前那個,是我不懂事,我太不應該了,不該防火燒他們。”
“可是那也不能怪我啊,那火又不是……哎呀,這不還是他們自己撞上來的,不能怪我吧,我都準備好全力死了。”
“再說了,你說你神識都看到了,也都不來阻止我一下,是不是屬于放縱考生違反考規!”
“真的,當時你哪怕來那麼一下,就真的那麼一下,我跟你說哦,事真的就不可能變那樣的!”
說了這麼多,解釋時還手做出了數不過來數量的手勢,用來比劃說明,可是易晨面前的鄔邵陣就是一不,始終黑著老臉。
“你怎麼就能不信的呢,鄔考,事真的就跟我說的一模一樣,你的良心都不會痛嗎?”
“你小子說完了?”
“說完了!”
鄔邵陣好似也聽不下去了,再次開口,白了易晨一眼,隨后見易晨點頭之后,直接推開了易晨,接著開口,“那就別擋著鄔某的視線,萬一這三號武試臺上,有人跟你小子學,傷人了鄔某都不好手。”
老鄔規!
你簡直欺人太甚!
轟!
易晨全火焰暴起,一巨大的熱量在這高臺之上散開,因為火焰持續不斷地在他的上流轉,加之溫度太高,此刻的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好似虛無一般。
下一刻,一個裹挾著通紅流轉火焰的拳頭,已然轟出。
那一拳之中,起初帶著火焰噗呲灼燒空氣的聲音,可僅僅眨眼之間,那火焰灼燒空氣的聲音就已經消失不見,轉而是一種釘子劃過玻璃的嗡鳴細響。
這一拳,不是破風拳,是易晨在豫東修煉的那段時間,才學會的音火拳,而這音火拳的威力,比起破風拳,可以說是量與質的鴻了。
砰!
音火拳轟在困陣之上,發出巨響,下一刻,困陣竟然開始劇烈晃,眼看就要有破裂的趨勢,易晨的目中也是出欣喜。
鄔邵陣的神識可是籠在整個武試大殿的每一個角落,所以此刻易晨一拳就將困陣轟的快要裂開,他哪里能沒看見,下一刻,一枚紅的陣旗和一枚黃的陣旗已經被他丟了出去。
陣旗落到地上,立刻就消失不見,鄔邵陣角微微一揚,一枚藍陣旗再次被他丟到了地上,藍陣旗一落到地上,高臺之上忽然發出一陣轟隆響,隨之出現了上百條煉金,已經死死將易晨纏住。
易晨被煉金纏住的瞬間,他那轟出去的音火拳的威力瞬間弱了下來,只是音火拳威力剛一減弱,原先被他已經轟的開始碎裂的困陣,竟然一瞬間裂痕就愈合起來,困陣也變得更加堅固。
個老!
老鄔規你耍詐!
這什麼破東西,這麼纏著我!
易晨被煉金纏住的時候,就覺到自己的真元,源源不斷地再被吸走,可是偏偏他還使不上一點力氣,心中一沉,大罵的同時也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想辦法,就得涼了。
“小東西……呸!大哥,你救救小弟吧,小弟都快涼了!”
易晨開口剛說一句,立刻意識到自己喊的不對,下一刻,已經改口了自己的說法,苦著臉,意念通了自己丹田里的天火靈嬰。
轟!
一道沖天的火燃起,那火耀眼奪目,絢爛無比,可是這火焰的溫度卻好似巖漿煉獄一般滾燙,僅是瞬息,那數百將易晨纏住的煉金唰地一下,全部化作霧氣蒸騰散開。
下一刻,輕松無比的覺傳遍全,易晨知道,自己接下來可以全力手了,也不由嘆自己近兩個月,在豫東那極炎之地如同地獄般的苦修沒有白費。
這下他丹田里的那個小東西已經能聽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