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邵陣已經不知道如何抉擇了,這種況就算是他也是第一次見三百五十多人參加中試,竟然全部破陣通過,這換作以前,本是不可能的事。
平臺上的武者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看況自己應該算是過關了。現在最頭疼的應該是鄔邵陣這個監考了,現在他兩邊為難,如果讓在場武者重考一次,又有些于理不合,而且他們豫州學院的規矩擺在這,他這個監考按道理來說應該讓所有人晉升末試才對。
但如果給所有人晉升末試,不用重考的話似乎也說不過去,這分明是考試的時候出了什麼問題才導致了所有考生都通過考核的,雖然鄔邵陣的神識沒有檢測到有人在搗鬼,但直覺告訴他事沒這麼簡單。
“全考生離開考試場地場地,此次考試的況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出現,不過諸位考試放心,我們豫州學院我們會給你們一個代的。”鄔邵陣說完后,拿出一張通黃的靈符,他在靈符前說了幾句話后,靈符頓時燃燒起來,然后向著豫州學院飛去。
易晨發現,這靈符跟糟老頭子給他的遁符有些相似之,但似乎又有些不同。如果易晨沒猜錯的話,這張通黃的靈符應該就是所謂的傳音符。
易晨最擔心的還是自己會不會被豫州學院查出曾經盜取了靈石,不過他還來不及多想,一個白男子就從半空中緩緩落下。
這男子并沒有英俊非凡的臉蛋,平平的臉龐卻出一的冷漠,眼如劍,神如刀,讓人一眼看去有種忍不住向男子跪拜臣服的沖。
白男子落地之時,地面竟然承不住男子的重量,出現一的裂,男子放下高舉的右手,只聽一聲巨響,似有一從天而降,眾人定神一看,原來男子手中捧著的是一塊巨大無比的鏡子,此境通漆黑,足足有一個人般大小,這塊鏡子看起來重若萬鈞,無法想象白男子一手舉起這鏡子之時竟毫不費力,像是舉起一塊小石頭一般,可想而知,白男子的實力有多麼恐怖。
看到這一幕,眾人不暗吸一口冷氣,難道這就是凝氣境以上的實力?
“鄔前輩,院長有令,接下來的考試就由我理吧。”白男子向著鄔邵陣微微一拜說道。
鄔邵陣見白年前來,心中不由得舒了口氣,他說道:“王勇長老不必前輩前前輩后的,雖然老夫年齡比你大了些許,但修為終歸差你一等,而且你如今又貴為長老,更不能輕易我作長輩了。”
王勇微微一笑道:“要不是當年鄔前輩關照的話,我也進不了豫州學院,更別說有現在的就了,再者,鄔前輩雖然修為只是萬象境九重,但離星辰境也就只有一步之遙罷了,要不是前輩沉迷陣法之道,說不定早就晉升為星辰境了。”
鄔邵陣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前輩就前輩吧,既然考試由你來理,那我就先一步告退了。”
聽到王勇鄔邵陣前輩,在場所有人都有些震驚,按照鄔邵陣的話所說王勇乃是長老,而且修為已經超越萬象境了,萬象境對他們來說已經是遙不可及了,那麼萬象境之上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沒想到我們會見到豫州學院的長老。”
“對啊,我聽別人說,豫州學院的長老會全力極大,沒想到在此可以見到一位長老。”
“哇,這長老好年輕,好英俊啊,要是能嫁給他就好了。”
有人開了頭說話,瞬間就打破了場上的寂靜,紛紛頭接耳地討論起來。
“我讓你們吵了麼?”一個不帶毫的聲音緩緩傳來,其中的意境似乎能冰凍一切,隨后一威從王勇散發出來。
面對鄔邵陣王勇是客客氣氣的,但面對這些前來參加學考試的武者,王勇卻沒這麼大的耐心。
王勇的威一出,喧鬧的聲音嘎然而止,剩下的卻是一片連著一片的痛苦的聲,修為稍高的武者還能站著,卻也面無,只能苦苦支撐,大多的武者已經跪拜在地,甚至有一小部分武者承不住威,一鮮從口中噴出。
易晨也不例外,雖然苦苦堅持沒有倒下,但強行抵抗威的后果卻是使得他連噴幾口鮮,甚至骨頭都碎掉了幾。
“回答我,我讓你們吵了麼?我的脾氣可沒有你們鄔考那麼好,要讓我聽到你們胡說一句話,我便取消你們資格,我們豫州學院你一個不。”王勇散去了威,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就像一塊寒冰一般。
“沒…。沒讓我們吵…。我們以后不敢了。”在場武者哪敢不答,幾乎不約而同的道出這句話。
王勇突然皺了皺眉,看向一個青年,這個青年修為雖然達到了凝氣第九重,但在王勇看來還是太弱了點,但這個青年是在場唯一沒有答話的一人,他便是易晨。
“你,說話!”何靈冷喝一聲,頃刻間加大了對林振的威。
易晨本已是苦苦支撐,如今王勇更是加大威,他如何能承,直接便被王勇鎮在地上。
易晨不由得嘆,凝氣境修為實在是太低了,在一些強者面前本不夠看,要是易晨有萬象境的修為,又怎麼會被這區區威所倒。
“我易晨是來參加考核的,不是來辱的,若你執意如此大不了我不進這豫州學院。”易晨說完,一道沖天火猛地燃起,那火圍繞在易晨的周圍,僅僅瞬間就將王勇的威給隔絕了出去。
王勇驚訝地盯著易晨半會,他沒想到區區一個凝氣境的修士竟然在他的威之下可以做到若無其事,王勇突然笑了笑,揮手之間散去了威,問道:“你什麼名字?”
“記住了,我你爹”王勇雖然散去了威,但為了防止這王勇突然發難。易晨還是沒有散去守護在上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