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當攝影師,這種沒有職業道德的人也該滾出這個圈子了吧。】
這條視頻不過一個小時,就被平臺下架了。
連帶著這個賬號也被封了。
*
祁溫言爸媽也看到網上的新聞。
兩人看著兒子領到了十萬塊的獎金,臉上滿是笑容。
祁溫言媽媽說:「這謝時竹有點東西,不止讓咱兒子去刷馬桶,還能讓他干這件大事。」
父親點頭,沉道:「那咱倆還要二胎嗎?」
話音一落,祁溫言媽媽嘆氣:「要不起,你那天開的玩笑,你當真了?你以為我這年齡還能再要個孩子?一個祁溫言就讓我養得快頭疼死了。」
父親也忍不住嘆。
祁溫言這孩子表面看著懂事,但作為父母的始終走不到孩子的心。
也就是說,他們父母也對孩子不了解。
這孩子做什麼事都很執拗。
忽然,父親反應過來說:「馬上到了中秋節,就讓小言把朋友帶過來正式讓我們認識一下。」
祁溫言媽媽點頭。
突然想到了什麼,叮囑道:「小言朋友沒爸媽,我們謹言慎行啊。」
父親一愣,「這孩倒是苦的。」
「可不是嘛,所以我們要對好,要是小言敢欺負人家,我第一個不同意。」
兩人相視一笑,約了祁溫言和他的朋友。
*
謝時竹與祁溫言前往了目的地。
謝時竹擔心祁溫言的爸媽責怪自己。
畢竟祁溫言胳膊的傷還嚴重的。
已經打上石膏了。
行不便。
也開不了車,還是謝時竹開車,和祁溫言到了目的地。
這邊的停車位很張。
謝時竹看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
瞅來瞅去,目放在了角落的停車位。
好像就剩這一個了。
謝時竹急忙打了打方向盤,將車往車位上倒去。
忽然,一輛轎車也盯上了這個停車位。
謝時竹也沒去爭這個停車位。
畢竟對方比自己早一步發現。
而且有個車子出了停車場,還有個機會。
但謝時竹瞅見那個車子倒進了停車位,然後,下一秒,車門被推開。
出來的人讓微微詫異。
是離職了的林英。
謝時竹收回視線,把車子放在了別人剛走的停車位上。
停好車,旁邊的男人輕聲問:「看見人了嗎?」
謝時竹點頭。
隨即,往男人邊一湊近,替男人打開了安全帶。
自從祁溫言胳膊打了石膏后,幾乎是照顧了男人的生活起居。
祁溫言坐在座椅上,到人的長發蹭到了的鼻尖,上散發著悉的氣息。
他忍不住結一。
人纖細的手指幫他解開安全帶后,又推開了副駕駛的門。
祁溫言很想被人照顧的覺。
他忽然覺得當個廢還好的。
祁溫言下了車,謝時竹挽住他沒有傷的胳膊,從車庫電梯上去。
祁溫言爸媽選擇的地點在本市最大的娛樂城。
他們估計是按照年輕人的喜好挑選的。
要不然,怎麼和家長見面會在這麼娛樂的地方。
謝時竹被服務員帶到了包廂裏面。
這一段時間,祁溫言和他爸媽都沒怎麼見面。
謝時竹心裏已經做到了準備。
就是自己沒有照顧好祁溫言被人家父母責怪的準備。
可是,等和祁溫言進去后,祁溫言爸媽沉浸在歌對唱中。
兩人手持話筒,一人一句歌,如癡如醉。
連兩人進來也沒有發現。
包廂的燈比較昏暗。
謝時竹扭頭看向祁溫言,眸子裏滿是疑。
男人勾了勾,然後靠近謝時竹耳邊說:「知道我年吃了多狗糧嗎?」
謝時竹微怔。
祁溫言又輕啟薄,語氣中還帶了些無奈:「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我周末回家,他們直接去國外旅遊,連他兒子都忘了。」
謝時竹忍不住抿一笑。
祁溫言條件反地想要手謝時竹的腦袋,忽然想到了什麼,換了只手了人的頭髮。
「我上初中時,我爸心來送我去學校,把我送到了小學門口。」
謝時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時候,夫妻二人才發現了他們。
祁溫言媽媽趕邀請他們坐下。
兩人坐在真皮沙發上。
沒一會,服務員上了果盤、糕點什麼的。
祁溫言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果,說:「我吃那個。」
謝時竹瞭然。
拿了塊水果,遞到了男人的邊。
祁溫言咬了下去。
這讓旁邊的父親看得一陣眼紅。
然後,他也學著祁溫言的樣子讓妻子給喂東西。
卻沒有想到遭到妻子的吐槽:「你殘廢了啊?」
父親不服道:「你看兒子他們多恩。」
話音一落,祁溫言聳了聳肩,說:「我傷了。」
說完后,祁溫言的爸媽這才發現兒子胳膊上的石膏。
系統說:【父母才是真,孩子只是意外。】
這次謝時竹很贊同系統的話。
祁溫言起,謝時竹也跟著起。
男人說:「我去趟洗手間。」
謝時竹下意識說:「我幫你。」
祁溫言:「……」
包廂里一陣安靜。
祁溫言父母怔怔地看著謝時竹。
系統吐槽道:【宿主,你悠著點,這裏有祁溫言的爸媽。】
這一個月,謝時竹和祁溫言同吃同住,兩人說話也沒大沒小。
一瞬間忘記邊還有祁溫言的爸媽。
祁溫言媽媽笑了笑說:「小年輕就是恩,去吧。」
謝時竹尷尬地點頭,趕跑出了包廂。
祁溫言跟其後。
兩人到了衛生間門口,祁溫言發現人耳朵上的紅意,薄不經意勾了勾說:「真要幫忙?」
謝時竹輕咳一聲:「我在這裏等你,你去吧。」
祁溫言低笑了一下,轉進了洗手間。
男士洗手間。
裏面還有其他男人。
隨後,其他男人就看著打著石膏的祁溫言,稔地解開皮帶。
*
外面,謝時竹站在男士洗手間門口有些不自在。
出來進去的人都會看幾眼。
有男人出來還小聲嘟囔道:「還有人有這種好…見過cosplay的,沒見過cos石膏的……」
謝時竹沒聽見這些,轉在別等著祁溫言。
隨意往某個包廂看了一眼。
發現了林英的影。
每個包廂門都有個玻璃小口,能看見裏面的況。
謝時竹前往了林英所在的包廂門口。
想著跟林英打個招呼。
畢竟好久沒見了。
謝時竹推開包廂門,裏面的人以為是服務員也沒當回事。
直至謝時竹站在了林英面前,林英一抬頭看到來人是謝時竹后才反應過來。
一愣,怔怔地說:「竹姐?你怎麼在這?」
說完后,林英合上面前的筆記本電腦。
謝時竹微微一笑說:「好久不見,自從你離職后,咱們好久沒見了。」
林英也跟著一笑:「也是,快幾個月了。」
謝時竹點了點頭,眼睛往桌子看了一眼。
然後,拿起兩個沒用過的酒杯,倒了兩杯酒,一杯遞到了林英手裏。
林英寵若驚接過。
謝時竹笑著說:「那干一杯。」
包廂里都是謝時竹不認識的人。
他們都盯著謝時竹看了一會。
林英同意:「好。」
謝時竹和林英杯時,因為包廂燈昏暗,沒有到林英的杯子,酒杯傾斜了一下,杯中的酒全部撒在了桌子上。
謝時竹趕放下杯子,道歉道:「不好意思,包廂太黑了。」
一邊說,一邊了兩張紙,趕了桌子。
林英搖了搖頭:「沒事的,竹姐,你不用,讓服務員來就行。」
謝時竹一臉歉意,用紙巾把桌上的水乾淨,順便把淋到電腦上的水漬也得一乾二淨。
林英急忙制止。
但謝時竹速度很快,已經完了,還準備和林英再敘敘舊。
外面傳來敲門聲。
男人的聲音從外面了進來:「謝時竹。」
謝時竹趕把紙往垃圾桶一扔,「我男朋友來找我了,我得先走了,有時間咱倆單獨吃個飯。」
林英說了一個好字,目送謝時竹離開。
謝時竹出了包廂,和祁溫言回到了包廂。
*
祁溫言這幾天忽然變得很忙。
謝時竹也經常見不到祁溫言。
男人每次回家都是一疲憊。
晚上摟著謝時竹睡覺。
謝時竹躺在他的懷中,盯著男人手上的石膏說:「是不是該去醫院複查了。」
男人子一僵,說:「嗯,月底就去。」
謝時竹點了點頭。
在月底的時候,沒等祁溫言去醫院,謝時竹就聽到了祁溫言公司出問題的消息。
一夜之間,祁氏集團票暴跌。
謝時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月祁溫言總是很忙。
原來公司出了問題。
原因是祁氏集團被曝出了一件醜聞。
祁氏集團涉及範圍很廣。
但是大部分做的是互聯網。
其中包括遊戲、購等等。
祁氏有一個專門做購的部門。
嚴選。
選品中有個產品,也就是燕窩被查出了不合規。
裏面包含了對人有害的添加劑。
祁溫言作為老闆,每天工作容很多。
除了和謝時竹正常的約會外,基本上都沉浸在工作里。
畢竟祁溫言也是人,他時間力有限,沒辦法兼顧公司所有的部門。
基本上都是高層管理。
出了這件事後,祁溫言已經用了很大能力去解決。
和這個品牌的燕窩暫停合作,甚至開除了公司中和這個燕窩品牌所有有過集的員工。
想給所有人一個代。
可是,這並不能滿足網友的心愿。
不管買沒買過的人,紛紛去攻擊祁氏集團。
【絕了,怎麼選品的?還嚴選,好意思嗎?】
【啊?怎麼這樣啊,我之前還在直播間搶了幾盒。老貴了,這吃還是不吃啊,扔了可惜,吃了也可惜。】
【樓上的,為了命還是扔了吧】
【狠狠避雷了,以後祁氏集團所有的東西我都不會買,萬一發生在我上怎麼辦?】
【對了,祁氏集團的遊戲也不要玩了,我們不抵制,祁氏集團本不把這件事當回事】
【快看,祁氏集團的票跌這樣了,大快人心啊】
*
謝時竹回到家,就看到祁溫言盯著網上的評論陷沉默。
想安男人,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謝時竹只能過去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我會出手的。」
男人扯了個笑說:「沒事,你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謝時竹看著男人胳膊的石膏,再加上臉上的疲憊,忍不住心疼。
出手了男人稜角分明的臉,聲道:「你是我老公,我不幫你幫誰?」
聞言,男人眸底閃過詫異。
謝時竹收回手,活了一下筋骨說:「我是時候該手了。」
祁溫言抿一笑:「突然覺得吃飯還舒服的。」
謝時竹說:「我是看在你傷的份上,下次你可別想吃飯了。」
祁溫言胳膊早好了。
只是他不想離開謝時竹的溫鄉。
一直在裝病。
他點了點頭:「嗯。」
謝時竹親了親他的角一笑,眉眼彎彎:「做我的男人,我寵你。」
系統說;【我吐了宿主。】
謝時竹了長發,說:「我這好不容易說個話,你吐什麼?」
系統了胳膊的皮疙瘩說:【有點油。】
*
翌日。
祁溫言去了公司。
助理跟在他的後,小聲說:"祁總,安排得好了,現在要不要反擊?"
祁溫言腳步一頓。
男人轉過頭,看著助理,眉眼都染上了意,角上揚道:「不用,我有老婆幫忙。」
助理:「……」
他為什麼要多問一啊?
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嗎?
祁溫言沉道:「等我老婆出手后,你再反擊。」
助理趕點了點頭,然後他看向祁總胳膊上的石膏說:「祁總,您這石膏是不是該拆了?」
祁溫言語調很輕道:「要是拆了,怎麼讓老婆多關心呢?」
助理:「……」
這他媽比殺了我還難。
*
謝時竹來到公司,老闆開了會。
說是輝優公司最近殺瘋了。
不僅開啟了汽車市場,而且還搶走了祁氏集團的業務。
把祁氏集團原本流失的客戶紛紛攬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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