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璇聽了這話,忙問道:“沒有想過殉?那你們爲何會……”
“噓……”香草環顧四周悄聲說道,“這事你曉得就行了。沒有證據,不能輕易說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其實,當時唐爺和我沒想過要跳崖殉,犯不著呀!是唐爺那姐夫把我們推下去的!”
司璇倒了一口冷氣,忙捂住快要聲來的。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充滿了恐懼和驚詫。聲音抖地問道:“你是說,你們當時是被謀殺的?”
香草沉重地點了點頭。司璇捂住心口,嘆氣道:“可憐啊!唐爺真可憐!他居然是冤死的!你更慘,白白揹負了一個殉的罪名!”
“我心裡清楚這事,但不能說出口啊!當時沒有其他人看見,我若說出來,怕是又會有一扯不清的麻煩。想著家裡人,我只好把話擱在心裡。”
“可惡啊!實在是可恨呢!我見過唐爺的姐夫,那人心機頗深,壞主意多的。你不說出來是最好的!否則他曉得你還記得這些事,他一準對你不利!”
“我最初清醒的那段日子,他趁機找人來家裡打探過。我當時說啥都不記得了,這才瞞了過去。”
“他沒起疑心?”
“應該沒有,就算我記得,那又如何呢?跟唐家人說,怕是沒人聽;告上府,我憑何份呢?又沒人能爲我作證!所以,這事還是暫時擱著吧!”
“對!”
兩個姑娘一邊聊著一邊往回走。司璇說畫了幾個十字繡的圖樣,讓香草去翠微堂給改改。兩人正說著十字繡的針法時,耳邊忽然傳來了約的痛苦的申銀。
司璇憑著醫者的直覺,立刻停下腳步,指向不遠香庚家道:“是那裡傳來的,應該是個人在。”
香草看了一眼,驚道:“是我二伯家,天哪!莫不是魏妙嫂子吧!”
“那就糟了!”
兩人急急忙忙跑向香庚家。當們推開大門時,嚇得兩發。魏妙一臉慘白地躺在院子裡,襬和衫上全是殷紅的鮮。的臉因爲痛苦而扭曲了,兩隻手地抓著旁邊籠的圍桿,正悲慘地申銀著。
香草在上一世雖然見慣了電視裡的生產畫面,但這次是第一次親眼看見這麼腥的畫面,所以也嚇得渾發抖,不知所措。
“司璇,趕去你爹來!快!”香草提醒了一句,司璇立刻轉就跑。剛跑出門檻,就摔了一跤。顧不得那麼多,忍痛爬起來就跑。
香草衝到魏妙邊,顯得手足無措。魏妙出帶的手地抓住了香草,斷斷續續地說:“破了……破了……”
香草明白,是羊水破了,孩子快要出世了!這時候的產婦是一秒都不能耽擱的呀!擡頭大喊了兩聲,屋裡連個鬼都沒有。氣憤之餘,想起了以前陪朋友去做產前培訓時的形。當時,培訓師教過如何協助孕婦生產,這時候,香草認爲必須排上用場了。
“嫂子!嫂子,我是香草,你莫慌,司璇去爹了!他們很快就來救你了!在此之前,你要自救,曉得不?來,跟隨我的呼吸,一步一步來!你要是呼吸不暢,娃兒就會有危險,先吸一口氣,再呼一口氣,像平時上茅房一樣,使勁地拉出來!”
“啊……”
“莫喊出來,力氣都留著!繼續跟著我呼吸……嫂子,你莫慌……對對對……就這樣……很痛是吧?那就拉出來!一二三……”
“啊……”魏妙又是一聲慘。
香草急得大汗淋漓,手都快被魏妙腫了。俯對魏妙耳語道:“嫂子,千萬莫,了就失去力氣了!你想聽見娃兒哭,就憋住氣,管他三七二十一,把力氣往下沉……”
魏妙咬了脣,臉憋得紫紅紫紅的。香草握住的手,不斷地幫調整呼吸,不斷地鼓勵不要慌張。這時,司璇和喬大夫匆匆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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