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到趙飛燕,最激的人當屬小龍。
他記得姐姐的名字---張金。
這是父母希他們長大以后龍,所以起的帶有寓意的名字。
可現在凰不見了,變了小燕子,這難道是姐姐在寓言自己從天上掉進了凡間嗎?
剛剛提及趙飛燕的名字,小龍便立刻深吸一口氣,激得渾抖。
小桃兒看在眼里,捂著笑了笑,問道,“天哥,你旁的這位兄弟夠有意思的,我看材不錯嘛,怎麼這麼張,要不要我這個老板娘親自免費陪他放松放松?”
余天瞪了一眼小桃兒,“說正事,別胡鬧!”
還真管用。
小桃兒別人不怕,就怕余天。
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覺,雖然兩人長久沒見面,但這次卻讓有一種一見如故的覺,就仿佛上次見面還是在義城的煙花柳巷一樣。
想了想。
小桃兒說,“想見不難,正巧我家男人這兩天和們賭場還有些生意上的往來,你稍等等,我去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約出來。”
余天點頭。
十分鐘后。
小桃兒打完電話回來,喜悅說道,“搞定啦,時間就定在今晚六點,在金華賭場四樓的金龍廳。你陪我一起去吧,談完生意之后,你再說你要做的事兒。不過...這位賭王家的千金,最好還是不要去了。”
趙飛燕與賭王之間有‘深仇大恨’。
小桃兒生怕生意談不,再惹來其他禍端。
余天搖了搖頭,“怕什麼,萬一就是小龍的姐姐,那麼一切都將會水到渠。”
......................
六點。
余天與小桃兒和小龍還有何曉瓊一起到了金華賭場。
五層的建筑,金碧輝煌,門口停著不豪車,雖然規模不如賭王所開的賭場大,但其氣勢也不容小覷。
尤其是門口招牌上懸掛著的鍍金彩,更是能彰顯出賭場的實力。
這可是一個大約一米長寬的裝飾品,是金子就要值30萬以上。
“我們約好了。”
小桃兒進門直接對迎賓員報出名號。
“這邊請!”
迎賓都是標準的人,溫地帶著幾人直奔樓上。
余天沒讓小龍直接上去,讓他先去賭場逛一逛,等通知。
小龍不解。
余天說道,“在還沒有真正確定是不是你姐姐之前,你倆最好先不要面。因為,假如真是你姐姐,可這麼久都沒去找你,你說,這其中是不是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所以我決定還是先探探口風再說,如果有認你的意思,那就是皆大歡喜,可如果現在暫時不方便,那咱們就等等再說,畢竟好飯不怕晚,不是嗎?”
小龍都要急死了。
可大哥的話,又不能不聽。
“都記好了嗎?”
上樓時,余天問何曉瓊是否記住了剛才來是他所說過的對澳城未來整個生意場乃至政策的分析。
“記住了...”
何曉瓊在剛才的一路上,被余天的老道分析震撼的幾乎要嚇死,更是欽佩這個男人。
隨后。
余天等人上到六樓。
推開房門時,一華貴裝扮,一臉高檔胭脂的趙飛燕,正坐在圓桌的中間位置,旁邊上百瓶的空地上則有七八名服務員陪同著,這是一間特別豪華的大包房。
“趙姐!”
小桃兒歡喜落座,親切打招呼,“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漂亮。”
趙飛燕輕輕點頭,掃了余天一眼,又看了看何曉瓊。
隨即冷哼一聲說道,“小桃兒,你不是說和我談生意嗎,怎麼這次還把何小姐帶來了,你不會是想做賭王的說客,過來游說我的吧?”
“哪里!”
小桃兒趕擺手解釋,“我和曉瓊也是好朋友,這次正好在外面見了,所以帶過來見見你。再說了,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和賭王都是從事博彩行業的英,何必老是爭個不停呢?”
這句話。
不但何曉瓊不聽,趙飛燕更是不聽。
何曉瓊才不希和小桃兒這種老鴇子為朋友。
趙飛燕更不希與何家的人有什麼瓜葛。
場面安靜了幾秒,只有小桃兒咯咯直笑。
趙飛燕嘆了口氣,又冷笑一聲,道,“小桃兒,你老公的生意,咱們還是按照老方法繼續,這個不必深談。而且我想,你這次來,肯定也不是真正為了生意,畢竟咱們之間合作這麼久了,還有什麼可談的呢?這位是什麼人,他是做什麼的?”
“他呀?”
小桃兒看了看余天,夸贊一般的介紹道,“這人可不得了,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嗎,當初我能從春城到義城再到澳城,這三連跳板,可都是人家余老板給我出的主意。要是沒有他,我現在還不過是個可憐的小人呢。而且他本也很厲害,我猜你一定聽過晨曦集團,更有港城的環球娛樂公司,誒,你聽,你們這兒現在播放的歌曲就是出自余老板旗下的歌手。”
“余老板...”
趙飛燕著南方口音,饒有興致地說了一句。
“你好。”
余天起,出手,故意用濃烈的春城口音說,“趙老板,千里相識就是緣分,我來自北方的春城,想必你生長在南方,肯定沒去過北方吧?”
鄉音最人。
一瞬之間。
趙飛燕猛地一愣。
隨即輕輕點頭,恢復了常態,說道,“確實沒去過,北方太冷,我覺得那邊的人,心肯定也很冷,所以還是不去的好。”
這是一句玩笑。
更像是在訴說自己過往的經歷。
現在的余天已經能確認趙飛燕肯定是來自北方,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小龍的親姐姐。
“心冷?”
余天搖了搖頭,“這你可說錯了,我們在北方,冬天都會生起爐子。爐火燒得通紅,圍爐取暖,心也會跟著熱乎乎的,恐怕你說的冷,應該是那種待在室外無依無靠的冷。”
兩人說起了莫名其妙的話,彼此都能聽懂,卻又裝作聽不懂。
趙飛燕深吸一口氣,不打算再談論這個話題,話鋒一轉,道,“余老板,你的大名我知道了,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這次來,到底想要做什麼?”
簡單。
余天只有兩個目的。
一個是驗證是否是小龍的親姐姐。
另一個。
就是想讓與賭王合作,共謀發展,而不是彼此惡爭斗。
不過。
要想達到第二個目的,肯定要滿足第一個要求才行。
余天想了想,說道,“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讓你和賭王通力合作,兵合一,將打一家,共同發財致富,不要老是惡意競爭,說白了,我不過是個說客而已。”
“滾!”
話音剛落,趙飛燕毫不留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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