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收徒之日,也是約好的日子。
至於爲什麼郝宇能夠猜到是楊家等人,原因非常簡單,這村裡別說是小車,就連拖拉機都沒有,在這個偏僻的山村裡面幾乎很有外人進來,今天一來就是兩輛小車,一輛還是國產紅旗桑塔納,用腳都能猜得到肯定是楊家來人了。
而且最惹眼的是兩輛車的牌照一輛是京城的,一輛是省會的牌照,很顯然兩輛車並不是一起的,所以郝宇肯定就是何家與楊家的人來了。
郝宇的猜測並沒有錯,剛剛到村口,兩輛車紛紛停了下來,因爲車上的人已經看見了郝宇。
“你們怎麼一起來了?”郝宇看著兩家人從車上走下來,其中唐老跟楊家人來的,不由好奇的問道。
何峰哈哈一笑,道:“我見他們一直在縣城打聽你家的地址,就知道是來找你的,一問,果然就是找你的。”
何峰不知道來郝家多次了,自然清楚郝家的地址。
楊老爺子,楊冠文夫婦,唐老,何峰,何進,何晴一行七人,再加上兩輛小車,整個村口都被他們給堵住了,這一行人一穿著不凡,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所以也沒有人敢上去多問。
“小師弟,你這是……”唐老看見郝宇右手胳膊上纏著一條白布,就知道誰家有人過世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郝宇家的親戚,所以纔會問,如果是自然要去祭拜一番,不能失了禮數。
郝宇胳膊上的白布,自然是郝老三的了。披麻戴孝那是孝子,像郝宇這般的喝喜酒的人,就是發一條白布纏在胳膊上。
“村裡有個老叔意外過世了,昨晚剛去。”郝宇笑了笑。
何峰沉了一會,最後對何進還有何晴說道:“我們也去拜一拜吧,這村子裡的人都是郝宇的族人。”整個村子裡的人都姓郝,這說是族人也沒有錯。
最後一句話,自然也是對楊家人說的,也是一種提醒。
楊老爺子微微一笑,看了何峰一眼,他哪能不明白何峰的意思,道:“郝醫生,麻煩了。”
郝宇看了一眼一旁的何晴,見只是平靜的站在一旁,對微微一笑,算是打了一個招呼,何晴不冷不熱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大的表。
“行,這山野之地也比不上城市,如果招待不週,各位別介意就是了。”他們要去祭拜郝老三,郝宇當然不會阻攔,楊家與何家跟自己的關係非同一般,去祭拜老三叔那也說得過去。
楊夫人左看右看也沒有看見自己寶貝兒,不由問道:“郝醫生,不知道小云兒這幾日乖不乖,沒有給你惹出什麼麻煩吧。”
一個小孩子能夠惹出什麼事?說出這句話不過也就是想知道小云兒最近過得怎麼樣,問問小云兒的況。
郝宇心中有點好笑,想問小云兒在哪,又不直接說,偏偏拐彎抹角的問,不過郝宇也不在乎這些事,他知道楊家是場上的人,份雖然不清楚,想來來頭不小,說話做事自然不會那麼直接。
“小云兒一直很乖,這幾天都在山上跟我爺爺在一起,待會你們就能看到了,也比以前好了許多。”小云兒在郝宇邊的時候,蕭宇一直都用浩然正氣爲小云兒活絡筋骨,子自然比以前好許多,再加上如今又在爺爺邊,那只會比以往好。
知道小云兒近況不錯之後,楊家人心中也就放心了,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了,反正待會就能看見了,所以一大羣人浩浩的走向了郝老三的家裡。
此時在郝老三家外已經搭起了靈堂,架起了大棚,殺豬的殺豬,洗菜的洗菜,還有不人坐在一旁打牌。
三嫂子此時見有外人來了,在旁人的攙扶在跪在了郝老三的棺木旁。
楊家與何家等人去祭奠郝老三的時候,郝建國把郝宇拉到了一旁,何家與楊家人一來,郝建國就看見了。
“那些人是你朋友?怎麼你何爺爺來了?”郝建國可不是普通的醫生,自然看得出這些人各個氣勢不凡,著華麗,一看就知道有錢有勢之人,郝宇居然認識這些人,著實令他有點驚訝。
“那是楊家老爺子,小云兒的爺爺,另外兩個是楊冠文夫婦,是小云兒的父母,何爺爺後的中年人是他兒子何進,那姑娘是何爺爺的孫何晴,那個穿中山裝的老爺子唐峰,以前他的師傅在爺爺門下學過幾天醫。”郝宇指著靈堂前的數人,低聲爲郝建國介紹了起來。
一聽,郝建國便釋然了,既然是小云兒的家人,那必然是來看小云兒的,至於何家的人,那更加不用奇怪了,何老爺子一年到頭沒來自己家,都是老人了,另外一個唐峰,既然是父親門下弟子,那也是沾親帶故了。
“你回去跟你媽說一聲,就說有客人來了,讓做些準備,免得到時候人家去我們家連飯都沒得吃。”郝建國想了想,對郝宇說道。
這裡畢竟是郝老三的家,而且又在辦白喜事,楊家這些人不過是給郝宇的面子,纔來祭奠郝老三,又哪能在這裡吃飯呢?更何況這些人不一定能夠吃得下這辦酒的菜餚。
“不用,爸,你就忙你的吧,這些人我來招待就是了,我今天還得帶他們去見爺爺呢,就不回去吃飯了。”郝宇就沒想在家裡招待這些人,更何況郝家就那麼大,一大羣人在客廳裡面坐在也擁,小云兒也不在家,自然在山上的道觀裡招待這些人才是最好的。
至於與何家的婚事,郝宇估計自己父親也不知道,不然在聽自己介紹的時候,表依舊很平靜。郝宇心頭苦笑,這何家一家子來的原因,估計就是爲了兩家婚事來的。
主要是目的是爲了婚事,其次纔是爲了觀禮,這就是何家全家人到來的緣由了。
郝建國與楊家、何家兩方打了一個招呼,兩方寒暄了一下,郝建國也就離開了,這郝老三的喪事,都是郝建國一手辦的,各方面事宜都要郝建國出面理,老村長也就是坐鎮指點出主意的,事是不會管的。
郝老三也沒有什麼親戚,三嫂子孃家的人也早就很多年沒有來往了,如今郝老三一走,這後事自然由村裡有威的人來辦了,毫無疑問這個事就落到了郝建國的頭上,老村長威很高,但畢竟年事已高。
沒有人知道楊家何家人的份,不過都知道是郝宇帶來的,那估計也就是郝宇家的親戚朋友了。看這些人氣勢不凡,整個村子裡面估計也只有老郝家才能認識這等大人。
有些眼尖的人也認出了兩人都是外省來的大人,其中一個還是京城的車。那黑的車牌號碼,絕對不是普通車牌號碼,這句話是從老村長裡說出來的,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因爲所有車牌都是藍底白字,哪有黑牌照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車牌很特殊,車主人份不一般。
當三嫂子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一咬牙,掙扎著子,衝到了正要離開的楊家衆人面前,做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舉。
“求求各位爲我丈夫討回一個公道,我丈夫死得冤啊……”三嫂子也不知道誰纔是大人,反正見幾人著華麗,想來不是普通老百姓,雙膝跪在衆人面前,磕頭如雨點,泣聲喊道。
楊老爺子雖然不茍言笑,但此時也心中大爲震驚三嫂子的舉,立即上前扶起三嫂子,連忙說道:“大妹子快快起來,有話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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