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葉辰眉頭一皺,抬頭尋聲去。
只見一個穿白亞麻唐裝、黑布鞋、渾掛滿了各種手串的青年,正大步朝這邊走來。
雖然是大白天,但他卻戴著一副仿古的金邊眼鏡,鏡片是兩個圓圓的黑玻璃片,就是晚清特別喜歡戴的那種“文明鏡”。
青年后還跟著四、五名保鏢,比起他的附庸風雅,這幾名保鏢就兇神惡煞得多,旁邊的人都趕讓開,以免招惹麻煩。
“呦,原來是秦!”
老板一看見青年,立刻眉開眼笑,奉承的話像流水般從里鉆出:“秦,您今天過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到街口去迎您……”
“行了別廢話,我今天就是隨便看看。”青年不耐煩的揮了下手。
他大步走上前,對著葉辰手里的石頭瞅了瞅,抬頭問老板:“張二,把這石頭給我裝起來!我爸的書桌上,正差個鎮紙石,用它正好!”
“這……”綠豆眼老板一臉干笑,面難的看向葉辰,討好的說:“秦,這可真不巧!石頭已經被這位兄弟買下了!其實這石頭也沒什麼特別,除了紙什麼用都沒有,我特地留了更好的貨給您,那不值錢的石頭有啥好看的,頂尖好貨才配得上您的份。”
葉辰這才知道,這老板名張二,看樣子和這位青年認識。
不過,他也對張二的皮子功夫,嘆為觀止。
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張二連忙把那個化塑料玉馬拿出來,口沫四濺:“秦,這是前朝貴妃娘娘的心件,您看這玉晶瑩剔,好玉配有緣人,咱不說多了,沖著秦的面子,跟昨兒您買缸杯的價格一樣,九千塊您拿走!”
蕭常坤聽得張口結舌,同樣的贗品缸杯,敢自己三百塊買下還占便宜了,沒想到這秦居然花了九千!
“你廢話,給我滾開!”秦聽得不耐煩,一腳把張二踹到邊上,頤指氣使的說:“我就看中這個石頭了,你把它給我,我給你兩萬!”
張二一聽兩萬,頓時心里一熱,轉頭對葉辰說道說道:“兄弟,要不,您讓給秦?”
葉辰眉頭一皺,冷聲說:“這是我買的東西,不想轉讓他人。”
“誰讓你轉讓了?你錢都沒出,誰出錢誰買!”秦不耐煩的說,然后從懷里拿出一只皮夾子,拿了一疊紅鈔扔到張二臉上。
“兩萬塊不用找了,我拿走。”
張二眼睛一亮,連忙把紅鈔接在手里,對著葉辰賠笑:“兄弟,我那還有一個康熙帝的墨石鎮紙,保管比這個強。”
葉辰笑了笑,說:“張二,你那些玩意,也就不用我點破了吧?這個鎮紙是我先買的,我沒興趣讓給別人。”
見葉辰不松口,張二也沒辦法。
畢竟按古董易的行規,就是先買先得,他要是壞了規則,消息一傳開就沒法在這古董街上混了。
張二只得轉過,點頭哈腰的對秦說:“秦,這鎮紙確實不是好東西,我家還有更好……”
他話還沒說完,秦猛的一腳踹在他的腰上,厲罵道:“你長膽子了?我在你這兒買過好幾件玩意,你現在居然胳膊肘外拐,幫一個窮酸貨說話?”
張二被踹得一屁坐在地上,捂著腰直哼哼,訴苦道:“秦,他不給我,我也沒辦法呀。”
他一邊說,一邊使勁給葉辰遞眼,想讓他把石頭讓出來。
看葉辰的著舉止,就知道他家里沒多錢,無權也無勢。
可秦卻不一樣,這可是文玩界大名鼎鼎的二世祖,從出生以來就沒差過錢。
張二不想得罪秦,也不想壞了規則,只好給葉辰眉弄眼。
葉辰早就看見張二的暗示,可他毫不理會,淡淡的說:“不讓。”
張二實在無奈,只能坐在地上哼唧,免得又被秦拎起來出氣。
“看看你那廢的樣!”
秦橫著眉呵斥一句,只得抬起頭,斜著眼對葉辰打量了一眼,財大氣的說:“你花三百塊買的吧,我出三萬,你把它給我!”
圍觀的人群發出一片吸氣聲,全都往葉辰上看去,眼神不乏嫉妒。
三百塊買的東西,還沒捂熱就漲價百倍,這是明賺了啊!
再說那塊鵝卵石,識貨的人都看得出,這就是河灘上撿來的,這種破石頭,河灘上多的是,哪里是什麼乾帝爺鎮紙!
蕭常坤也有些心,畢竟一轉手就賺兩萬多塊,把昨天虧的了補回來不說,還能小賺一些。
葉辰抬起頭,對秦笑了笑,說道:“剛才我已經說過,不賣。就算你出三十萬,我還是這兩個字。”
“你!”
秦的臉頓時變得難看,眼里閃過一道厲。
四周滿了人群,葉辰當眾斷然拒絕,這不是讓他丟臉?
“土鱉!你非要跟我過不去是吧?”秦惡狠狠的冷笑:“也不打聽打聽,在這古玩街上,被我秦傲東看中的東西,有哪件是買不走的?”
“今天你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
秦說完,便向后招了一下手。
那幾名保鏢頓時“呼啦”一下,把葉辰圍在中間。
而四周的人群,也齊齊變。
連蕭常坤都呆住了。
金陵市的秦家?
那可是比王云飛家族,還要闊氣的豪門族!
難怪秦一擲九千買個贗品缸杯,毫都不心疼,人家本就不在乎這幾個錢,管他真假,就當買著玩!
幾名保鏢圍住葉辰,氣勢洶洶。
蕭常坤怕事,連忙給葉辰也使眼,讓他趕把東西拿給秦。
葉辰神淡淡,掃視了周圍的保鏢一眼,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不賣!如果你想仗勢明搶,我只能跟你說一句,我的東西,誰都拿不走!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我就明搶又怎麼了?”秦傲東一臉囂張,抬著下呵斥:“我告訴你,我就是天王老子!你一個土鱉想跟我斗,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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