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惡趣味上來了,拉著燕千絕和白沭開始找地方躲。但也不是完全躲,還要跟著燕千揚往前走,雙方得保持在能聽到對方談的距離。
白沭對他家主子這種惡趣味簡直無語,這不就是聽墻兒麼?
但陸辭秋覺得有趣極了,小聲跟燕千絕說:“我把他帶來,目的是在咱們去北地之后,南邊還能有個撐得住場面的皇子坐鎮。畢竟如今不比以前,以前是咱們鎮海城自己的事,但是現在多了一整個安槐國土,我想著要是沒有個撐場面的人在,怕安槐百姓心里沒底。
可是沒想到燕千揚這人居然還可以超額完任務,這才三天啊,就給自己找著了媳婦兒。
你說,那紅姑娘能看上燕千揚嗎?對了,是你軍中的將嗎?為人如何?打仗如何?功夫又如何?能不能看得上是一方面,我也得打聽打聽配不配得上咱們的二皇子。”
燕千絕挑眉,“我軍中將領自然個個都不是白給的,那姑娘是孤兒,十二歲就到了軍中,跟著大軍出生死,打了許多勝仗,是難得的將才。老二不虧。”
“那我就放心了。”陸辭秋又要往前走,想聽得仔細些。燕千揚好像一直都在說著什麼,在后面,既看不到他在,也聽不清說的到底是啥,實在著急。
但燕千絕卻用了一把大力,非但沒讓陸辭秋功地跟進,反而還把帶得往后退了許多步,然后形一躍,跳進了那座大宅的墻里。大風小說
陸辭秋沖他瞪眼,“你干什麼!燕千揚談,千載難逢啊!咱們不得看個熱鬧嗎?”
燕千絕將人在墻角,勾著眼睛看,“你我二人也算是千載難逢,還用得著看別人?”
“我們?我們有什麼千載難逢的。”話是這麼說,小姑娘臉卻紅了,他看得直笑。就不甘示弱地道,“你笑什麼?不許笑,嬉皮笑臉不是好人。”
“那本王就徹底不做一個好人了!”他這話畢,突然一俯,整個人朝著了下來。
小姑娘還沒反應過來呢,突然之間就被覆蓋住,綿綿的蓋下來,一下一下品嘗著,很快就撬開的防守,細細綿綿地闖進來,與糾了一團。
也不知道糾纏了多久,他終于將放開,然后就看到小姑娘把頭低到不能再低,人都快蹲到地上去了。他笑著將人拉起來,用手撐著,然后抵著的額頭問:“害了?”
小姑娘不甘示弱,“也不是。就是有點意外,你嚇了我一跳,沒有準備。”
“那現在呢?準備好了嗎?”他輕言輕語地問。
一愣,抬頭,“準備好什麼?”
又是一個吻落了下來,比上一次更細致,更深,也更用力一些。
陸辭秋覺得自己上當了,可是等到反應過來想要反客為主時,他卻已經將放開。
略微覺有些意猶未盡,卻也不好意思說再來一次。只能用手扯著他的前襟,一下一下地拽著,然后說:“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學來的,這樣練,該不會在別人那里練過吧?”
他就說:“從未練過,只是親你這件事已經在腦子里想過上萬遍,早就爛于心。阿秋,我真的很想你。”
輕輕嘆了一聲,告訴他:“就快了,等打完了懷北,一切就都結束了。”
他將小姑娘擁懷里,“戰事結束了,我們的生活才真正的開始。阿秋,我很期待。”
外面原本要跟著的兩個人已經走遠,只剩白沭蹲在墻角。他不知道墻里面的人在干什麼,但他也不想討人嫌翻進去看。只想著其實邊這些人真正開始有集,滿打滿算也才一年,卻像已經過了大半輩子。這日子過得到底算快還是慢呢?
次日,四人從桂城出發。除了燕千絕陸辭秋和白沭外,還帶了修染。
修染是清早從鎮海城趕過來的,背著兩只大包袱,一臉的怨念。
主子又甩了他跟王妃私會去了,偏偏帶著白沭,他心里有點兒不平衡。
白沭就說:“也沒什麼不平衡的,反正就算跟來也是看著他們兩個膩歪,沒什麼意思。倒是從桂城往懷北去這一路會變得很有趣,有些新鮮玩意需要你去學習和適應,你有個心理準備,不要驚訝,也不要覺得不是人間事。”
修染還在想怎麼就要驚訝了?怎麼就不是人間事了?他還能見到怪不?
直到他看見了車。
這一路的駕駛教學是由白沭來完的,燕千絕和修染時不時換位置,流坐到副駕駛去學習如何開車,陸辭秋就一直窩在后座不是吃就是睡。
燕千絕實在懷疑等到了北地之后,這丫頭會不會吃胖了。
好在陸辭秋沒胖,也好在那二人很快就學會了如何開車,修染也適應了夜里到空間睡覺。
就是白沭一天到晚總是念叨,說他家主子還小呢,十一殿下還沒有八抬大轎明正娶呢,晚上你倆不應該睡在一個房間。
燕千絕才不要理會他這種怨念,就算什麼也不做,蓋上棉被純聊天,他也要跟他們家小姑娘窩在一起。小姑娘還需要他給呢,他很有用。
從南地到北地,路更遠了,即使開車也走了將近八天。
他們在距離金黎城還有二十里的地方換了馬車,沒要車夫,直接買下一輛大馬車,由白沭和修染趕著。然后就聽到修染慨:“要不怎麼說由儉奢易,由奢儉難呢!開慣了咱們王妃那種車子,再換回馬車,真是有點兒嫌棄啊!”
白沭也覺得嫌棄,因為馬車實在是太慢了,而且還顛簸。坐慣了后世的電車再坐馬車,就覺五臟六腹都快被顛出來了。
燕千絕問陸辭秋:“那種車子,可否廣泛應用?”
陸辭秋搖頭,“不太行。車子是充電的,但不是能也不是風能,還是要靠充電裝置。想要廣泛應用就得建電廠,但那個在我的知識范疇之外,實際作起來太困難了。而且除了這些,想要開車就得修路,基礎建設跟不上,發達工使用起來就也不是很方便。”
燕千絕明白這個道理,有時候小小一樣東西,真的實際作起來卻有很多連帶的工作要做。所有事都沒有想象的簡單,陸辭秋說不行,那就一定是不行。
于是他放棄這個話題,轉而問起懷北的事:“到了金黎城之后,你如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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