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事周圍的大兵,本不會想到,他們要找的人,現在就在軍車下面,這些大兵倒是沒人閑聊,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咳嗽,還有吐痰的聲音,再就是煙的時候打火機發出的聲音。
晚上的車輛比較稀,半天才會過來一輛汽車,都要經過多次盤問,發現沒有問題后才會放行。
蔚和平不敢在這里多待,萬一軍車突然啟,他就會暴出來,覺靈力恢復多半后,立刻施展土遁,遁地下。
再次從地下出來后,蔚和平臉蒼白,大口大口的著氣,這次他的靈力,幾乎快要枯竭后,他才從地下鉆出來,好在離開路口有幾十米遠,暫時穿過了封鎖線,但還沒有離危險區域。
手握靈石恢復了半個小時后,蔚和平又遁地下,連續三次后,已經離開路口百米開外。
直到這時他才覺安全一些,他要盡快進邁阿城里,現在還不敢站起來走路,米國大兵的自步槍晚上都裝上了夜視儀,幾個紅點不時的掃過,有兩次不是他迅速遁地下,就要被發現了。
這些大兵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人會土遁,在這個科技星球,只有華國古老傳說中有這些法,他們為米國人,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蔚和平連續不斷的使用土遁,他的靈力恢復起來更慢,這里又靠近邁阿城郊,靈氣更顯得稀薄,如果他沒有手中的幾塊靈石恢復靈力,估計一晚上也逃不出去。
又施展了幾次土遁后,手中的最后一塊靈石也化為末,好在現在他距離路口有兩三百米遠,被人發現的機率很小。
不過蔚和平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他寧可多費些時間,也要保證自己離危險,他在修真界被修士追殺過無數次,每一次都靠他的小心謹慎才離危險。
最后又施展了一次土遁,覺超出三百米后,他躲在路旁的草叢中,運轉功法吸收微薄的靈氣,恢復損耗的靈力。
一個小時后,他覺恢復了一些靈力,這時一輛汽車從路口那邊駛過來,汽車的大燈出兩道強,將公路上的一些小碎石都照的清晰可見。
蔚和平在汽車駛過來的一霎那,猛然從草叢中一躍而起,落在這輛車的車頂上。
開車的司機毫沒有覺到有人趴在他的車頂上,繼續一路往前狂奔。
蔚和平看到汽車進邁阿城里后,從車頂上一躍而下,施展風,輕飄飄的落在公路旁邊,拍打一下上的塵土,站在公路旁攔住一輛出租車,往之前住過的凱悅麗晶酒店而去。
酒店的前臺可能還沒接到封鎖的通知,前臺的金發郎也沒有查問他的來歷,蔚和平很順利的登記住,順便看了一下酒店的登記日期,發現自己在大山里已經度過了一個多月。
進房間后,先去浴室洗了個澡,在大山里面,他會用清水訣清洗,現在到了酒店里面,他自然不會再使用法,能節省一點靈力算一點。
上的服肯定不能要了,從戒指里拿出一套服,舊服又收到戒指里,等找個沒人的地方再燒毀,不能扔到外面,防止給有心人留下證據,一切還是小心行事為好。
給手機充電后,躺在床上很快睡了過去,這一覺就睡到了自然醒,起床打開手機后,看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
退房后,順便在外面吃了午飯,然后去機場回紐約的唐人街,現在阿拉契亞山還在封鎖,正在搜尋他的蹤跡,機場也沒有戒嚴。
回到唐人街的醫館后,正好天已晚,又去來福飯店吃了一頓中餐,然后回到醫館休息。
這次去阿拉契亞山收獲不小,煉制了儲戒指,又修煉到煉氣三層,雖然現在他手里沒有了靈石,但能從大山里逃出來,他也知足了。
將戒指里的東西查看一番后,舊服一把火化為灰燼,這次得到了四塊礦石,還有差不多二十萬元,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確實一個發財的捷徑。
第二天早上,蔚和平打開醫館的大門,一冷氣撲面而來,外面下雪了。
每年進十一月底后,紐約都會下雪,氣溫驟降,距離他們的節日圣誕節也快到了。
蔚和平運轉靈力一個周天后,將寒冷祛除,為了不讓人起疑,他特意穿上去年的羽絨服,換上過冬的。
出門又來到銀行,給家里的父母匯了六千元,然后撥通了家里的電話。
“媽,我給你們匯了六千元,天氣冷了,不要外出打魚了,注意啊!”
電話是母親接的,只是說話的語速很快,囑咐他幾句后,迅速掛斷了電話。
蔚和平苦笑一下,母親還是怕他浪費電話費,他現在也無法告訴家里人,自己不是普通人了,想要多錢都能給他們,等明年過了九月份后,他再回家看父母,怎麼著也得錦還鄉吧!誰讓他現在還在俗世中生活呢!錢財是避免不了的。
冬天下雪后,蔚和平打消了再出去尋找靈石的念頭,冬天大雪紛飛,大山里面更是被冰雪覆蓋,尋找靈石的難度加大,他準備過完年再去外面尋找靈石,這段時間找個機會將魔鬼黨干掉。
魔鬼黨是一個小幫會,這個幫會都是一些地流氓和釋放犯組的,大概有七、八十個人,每人騎一輛托車,毒品和搶劫是他們的收來源,有時候還間接做一些幫人討債的業務。
蔚和平之所以要干掉魔鬼黨,是因為他們這些人做事沒有底線,尤其是對華人,起手來更是兇殘,不但搶劫華裔的財,還會打傷人,唐人街上有幾個華人都被他們搶劫過,不是胳膊被打斷,就是頭部被木擊傷,留下腦震的后癥。
蔚和平他們的堂口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大家都為華人,自然不會放過他們,火拼過幾次后,雙方互有損失,才讓魔鬼黨有所收斂。
蔚和平要找他們還是很容易的,慢慢散著步來到魔鬼黨老巢所在的地盤,嗡嗡……托車的聲音由遠而近,這下雪天他們也出來作案,也不怕托車打將他們摔死。
蔚和平將羽絨服的帽子戴在頭上,防止雪花將頭發打,托車在距離他五、六米的時候,眼看就要過去,蔚和平突然發出一道神識刺,如同一道無形的利刺,托車手的腦袋里。
“嘭!”托車手覺自己的大腦一把利刺,疼得來不及喊就昏死過去,托車更是方向一轉,直接撞在對面過來的一輛警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