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流逝。
直到所有人經過一遍檢驗,能和蘇兩人站在合格隊伍里的人,已經只剩下一百多人。
蘇不暗暗咋舌,合格率幾乎是只有十分之一。
一千多人獲得見習鎮武衛的份,可在一年后能功摘下見習帽子的人,十不存一!
之前負責檢驗的中年男子環顧一圈,朗聲道:“既然你們功凝聚武者氣旋晉煉境,從此你們就是真正的鎮武衛!”
“都給我站好了,把氣神都展現出來,以后你們將是陛下的眼睛,為陛下監視著江湖上的風吹草,為陛下厘清江湖秩序作出貢獻!”
“鎮武司自立以來,一直便是三人隊,你們可以自行尋找隊伍,如果有認識鎮武司的老人,若他所在隊缺人,也可以選擇加他所在隊伍。”
“給你們半個時辰,還沒有找到隊伍之人,將統一進行分配!”
“已經找到隊伍之人,可以找本進行登記載冊!”
中年男子說完,這支一百多人的隊伍,立即引發了小規模的。
蘇經陳北疆的提醒,倒是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
“蘇老弟,跟我來!”
陳北疆朝蘇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自己。
兩人一同走出隊伍,走向那名負責檢驗的中年男子。
“大人,小的陳北疆,這位是蘇,我和他都想加林滄瀾林校尉麾下!”
陳北疆一臉恭敬的說道。
在鎮武司,鎮武衛是最底層的存在,在鎮武衛之上便是校尉,管理三支三人小隊。
一般校尉下面的三支小隊可以自行領取任務去執行。
不過在遇到任務難度系數高的況下,也可以由校尉帶領三支小隊一同去完。
反正在鎮武司就一句話,發現事不可為就堆人數。
曾經有那種大型剿匪任務,一個千戶為確保任務順利時完,召集千余人把一個百人匪窩團團包圍......
“林滄瀾?”
那名中年男子先是一怔,旋即點點頭道:“這家伙倒是和我一起喝過酒,陳北疆和蘇是吧。”
說完,中年男子看向后的一名鎮武衛,吩咐道:“羅毅,你帶他倆去林滄瀾校尉那里報道。”
“是!”
那名羅毅的鎮武衛出列,看向蘇和陳北疆道:“你倆跟我來吧。”
陳北疆和蘇對視一眼,跟著羅毅離開了演武場。
“羅大哥,剛剛那位大人在鎮武司是什麼職務啊。”
陳北疆不由湊上去,自來的問道。
走在前方的羅毅淡淡道:“既然你們已經是鎮武司的一員了,就得學會分辨大人上的服所代表的階。”
“在鎮武司,穿我這飛魚服的,就是鎮武衛,這服上的飛魚服是由黑線紋繪而。”
“校尉大人上的飛魚服則是由銅紋繪,百戶大人則是銀,千戶大人則是金,鎮大人則是紫金。”
蘇不由回想了一下剛剛負責檢驗的那位中年男子上的飛魚服。
他上的飛魚是白,也就是銀,剛才那為負責檢驗的人竟然是百戶大人......蘇暗暗咋舌,不由問道:“那指揮使大人呢?”
在鎮武司最高的階,便是青龍,朱雀,玄武,白虎四位指揮使大人。
四人是鎮武司明面上職最高,也是大魏武力最強的幾人。
四位指揮使并不是單獨管轄某一州的鎮武司,而是所經之州,所在鎮武司全上下都將由他調令。
“指揮使大人?”
羅毅不由一怔,旋即臉一滯:“......”
本來是想在兩個新人面前耍個微風,但他也不過才來鎮武司兩年,指揮使又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
他有些惱的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們幾年都難見到指揮使大人一次,所以他們的飛魚服究竟是用什麼紋繪而,你們無需知曉!”
蘇和陳北疆對視一眼,立即了然,估計這家伙也不知道指揮使大人上的飛魚服是什麼式樣。
這一路上經羅毅的介紹,蘇對鎮武司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就說京州太安城這個鎮武司,鎮武司全上下人數高達四千余人。
校尉麾下三支三人小隊,百戶麾下十名校尉,千戶麾下十名百戶,鎮麾下四名千戶。
在指揮使不出的況下,鎮大人便是整個鎮武司職最高的那一人,統率鎮武司,管理所在京州的江湖秩序。
每一名校尉在鎮武司都能分得一個院落,一共有四間房。
校尉大人一間,其余三間房則是三支小隊各一間。
不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則需要在鎮武司修煉,防止突發況的出現,散值后則可以歸家。
“喏,這里就是林大人所在的院子了。”
足足走鎮武司走了半柱香的時間,羅毅帶著兩人來到了林滄瀾所在的小院。
在小院的門上也放著一塊牌匾,上書‘林滄瀾’三字。
“多謝羅大哥帶路了,不知羅大哥在哪位大人手下當差,今晚如果有空的話,小弟我想在太安酒樓設宴......”
還不等陳北疆話說完,羅毅便搖了搖頭,打斷道:“我是唐大人手下的親衛,一般不出外勤,日后若是有機會再說吧,這段時間鎮武司會很忙......”
“唐大人親衛?”
陳北疆面愈發和善:“那羅大哥未來升任校尉已經是指日可待了啊。”
能擔任百戶大人手下的親衛,就相當于是親信,日后手下校尉有空缺,自然會從親衛中挑選人補上。
“升任校尉?”
羅毅搖了搖頭,嘆道:“想要升任校尉何其難,不僅需要晉升八品銅皮境,還得攢不的功勛......”
“好了,既然已經把你們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羅毅便徑直轉離開。
“唉,可惜了。”
看著羅毅遠去的背影,陳北疆不由輕嘆一聲,錯失了一個拉攏未來校尉的機會。
蘇心中不嘆,如果沒猜錯的話,陳北疆應該是出生在商賈之家,才會深諳應酬之道。
“蘇老弟,走吧,這林大人就是咱們日后的校尉大人,我表哥就是在他手下任職。”
陳北疆一邊說著,率先踏了小院。
此刻的小院里,正有一名青年男子在曬著太。
青年男子穿黑線紋繪飛魚服,面容俊朗,材勻稱,腰間懸配一柄鎮武衛所獨有的闊背長刀。
看到陳北疆進來,青年男子眼睛不由一亮:“北疆,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