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朱元璋從地上爬起來,六十多歲的人了,脾氣仍不減當年,可子骨著實跟不上了,“他娘的,再來。”
朱標看著父皇巍巍,滿頭白發的蒼老模樣,心中不由一痛,他長這麼大從未如此忤逆過,但他知道,今兒要是退了,還會有很多人功臣遭難。
哼道:“再來你也不是對手,我剛才已經讓著你了。”
“老子要你讓?”朱元璋擼起袖子,氣吼吼道,“把勁兒都使出來,讓你老子好好瞧瞧。”
說著沖上前,父子倆再次對決。
書房,五爪金龍、四爪蟒龍扭打在一起,奏疏滿天飛。
不像話,太不像話了!
李青實在看不下去,無奈道:“住手!”
“再老子連你一塊揍!”朱元璋惡狠狠道,“一邊待著去,這沒你說話份兒。”
接著,拉著朱標領左右開弓,一陣大兜。
朱元璋拳腳功夫的確不俗,但終究是老了,真要打本不是朱標對手,只是朱標一直在讓著父皇。
盡管被氣急眼了,盡管發了,但道德、理智牢牢束縛著他,不允許他對父皇大打出手,推父皇一個屁墩兒已經是極限。
“還手,你給老子還手!”朱元璋邊邊吼,“你他娘的還手啊!”
朱標氣呀,他太氣了。
他一把甩開朱元璋,開始服。
朱元璋眼睛一亮,往掌心啐了口唾沫,迎接大戰到來。
不料朱標麻利地下明黃蟒袍,狠狠往地上一甩,吼道:“我不干了,你是廢太子也好,圈也罷,太子之位你讓誰坐,讓誰坐!”
然后,在蟒袍上狠狠踩了兩腳,“我!不伺候了!”
說完,轉就走,沒有一留。
朱元璋怔怔地著朱標離去的方向,好一會兒,突然放聲大笑。
殿的小桂子,門口的小黃門盡皆駭然,跪在地上以頭搶地,瑟瑟發抖。
李青看著笑的有些失心瘋的老朱,生怕老朱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噶了,連忙上前扶他,朱元璋卻笑著擺手。
緩步走到書案坐下,依舊在笑,但笑的欣,“這才有個皇帝樣兒。”
李青見他并非怒極發笑,放下心來。
朱元璋嘆了口氣,“標兒這孩子隨他娘,太過仁慈,格也溫吞吞的,咱就怕他被這仁慈害了自個兒,誤了國家,呵呵……還是得一把啊!”
李青無語,看著一地的奏疏,問道:“皇上,這些東西……”
“撿起來啊!”朱元璋一瞪眼,“誤了政事,咱扣你俸祿。”
“……”李青滿心無奈,擺正了一下打工人的心態,與小桂子一起整理奏疏。
朱元璋的確是老了,看奏疏都吃力,武將還好,肚子里的墨水不多,為了占篇幅字兒寫的都大。
文臣則與之相反,為了在有限紙張上寫下更多字,那蠅頭小楷,寫的是麻麻,讓人看著都頭疼。
老朱一邊看,一邊罵娘,最后索讓李青念給他聽。
大半天下來,李青發干,嚨冒煙兒,也沒個加班費兒,甚至連杯熱茶都沒有。
李青是一點兒脾氣也沒有,同時,他總算是有些理解老朱為何厭煩文臣了,太尼瑪啰嗦了。
……
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老實人一旦發,可比平時發火的人厲害的多,朱元璋到底是低估了兒子的決心。
朱標只在皇宮待了一晚,第二天就出了宮,和二弟朱樉作伴去了。
據說臨走時還放出狠話:這皇宮不待也罷!
朱元璋起初并不以為意,認為兒子過幾天就會回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有些慌了。
一連大半月過去,朱標都沒回來的意思,徹底撂了挑子。
這下,李青都忍不住了,無他,老朱連他上午的休閑時也剝奪了,整天整天的讀奏疏,讀的冒沫。
“皇上,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把太子請回來吧!”
朱標不在第十八天,想他。
“嗯,是該讓那混賬回來了。”朱元璋捶了捶老腰,連日來的高強度理政,讓他也吃不消,“娘的,了這麼久的福,也得回來干活了,你去把他回來。”
“哎!”
李青顛顛兒地出宮去了王府,不料朱標不見他。
最后,還是搬出皇上口諭,朱標才出面見他。
“太子殿下,回去吧!”李青苦口婆心,“皇上他想你了,政事繁重,皇上他上了歲數,著實辛苦的。”
朱標有些心疼,但很快就冷靜下來,淡淡道,“累的話讓六部員幫忙便是,不行再另行培養繼承人。”
他認真道,“你回去告訴父皇,這太子我真不想當了,讓他趁早改立。”
李青苦笑,“哪有無故廢太子的啊,皇上對殿下用心良苦……”
“不用說了,我不會回去。”朱標斷然道,“至于廢太子的理由,我替他想好了,忤逆君上!”
李青無可奈何,朱標不愿回去,他又不能強綁,只能把問題甩給老朱。
朱元璋聽后大怒,揚言:回不回!
一晃,又是一個月。
這下,朱元璋終于坐不住了,辛苦還在其次,儲君乃國本,朱標貿然搬去與圈的朱樉同住,百私底下議論紛紛,甚至都傳到民間了,鬧得人心惶惶。
“去把他給咱回來!”朱元璋吼道,“不回來,咱要你好看。”
李青這些天也累出了真火,“皇上還是這就要臣好看吧!”
“你個混賬……!”朱元璋大怒,出寶劍就要砍人。
李青直接開跑,并放出圣人名言:“小棒大棒走,不能陷君父不義!”
又過了半個月,朱元璋再也忍不住,與李青一起來到圈朱樉的王府。
“朱標你想如何?”m.166xs.cc
“兒臣不想如何,只是不愿再當太子了。”朱標淡淡道,“還父皇早日另立儲君,莫要在兒臣上浪費時間。”
“混賬、逆子……!”朱元璋無能狂怒,口吐芬芳。
發完了火,接著就是發愁了,老朱嘆了口氣,道:“咱知道,你是怨咱殺了太多人,是,咱是殺很多人,可咱殺的都是悖逆悍將,貪污吏,老百姓咱可是一個沒殺啊!
朝堂上腥風雨,但百姓的生活卻是越來越好,這說明什麼,說明咱沒錯!”
他一臉恨鐵不鋼,“你怎麼就不能理解父皇呢,今日縱容不法吏,明日百姓就會苦不堪言,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明白?”
“啊對對對!”
“你……”朱元璋恨聲道,“那你說,咱哪個錯殺了,只要你能說出來一個,提什麼條件咱都答應。”
“李善長何辜?”朱標道,“都快八十的人了,就算不看在臨安的面子,也不能不顧人家為大明立下的汗馬功勞,你為何還要滅他全家?”
朱元璋哼道,“那咱就好好給你說說!
一,他為了省錢,從湯和手下借兵來給他修繕府邸。
二,胡惟庸謀反案,其中牽扯到了一個他的親戚,他李善長竟為了一己之私,讓咱赦免其謀反大罪。
三,李善長的弟弟李存義之子李佑,是胡惟庸的侄婿,胡惟庸謀反時,曾與李善長謀,他明知有叛逆謀卻不揭發檢舉,而是徘徊觀。”
朱元璋恨聲道,“心懷兩端,大逆不道,這樣的人不殺,留著過年嗎?”
朱標無言,苦道:“父皇你總有理由。”
“父皇這有實質的證據,你要不信,可以回去查看。”
“不必了!”朱標心累道,“就算那些人都有罪,都該死,可父皇你為何就不能從自找找原因呢?”
朱元璋暴怒,“他們有罪,你讓咱找原因,是老子讓他們貪污賄,結黨營私的嗎?”
“若父皇圣明仁德如堯舜,大明又豈會有如此多的不法吏?”朱標反相譏。
“你……你他娘的讀書讀傻了是吧?”
朱標苦笑連連,輕嘆道:“父不知子,子不知父!
唉……”
他認真道,“父皇,我們不是一類人,即便兒臣日后登基,理政風格也會與您大相徑庭,或許父皇是對的,又或許,兒臣實在不是做皇帝的料子。”
說著,跪下重重磕幾個響頭,“兒臣不孝,辜負了父皇栽培,父皇及時止損。”
朱元璋呆住了,他看得出來,好大兒是真不想干了,辛苦栽培了二十余年,這讓他如何能夠接。
于是,一向驕傲的朱元璋妥協了,“那你要父皇如何做?”
朱標想了想,“兒臣希父皇能從本上找找原因,并解決,而不是簡單暴的殺戮,君臣一心、共同治理,才是上策。
若由皇帝獨治,一旦后世出現昏君,對大明將是毀滅的打擊!”
朱元璋沉默頃,緩緩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咱以后會注意的,標兒,跟咱回去吧!”
朱標搖頭:“父皇,兒臣先前之言并非氣話,是真的不愿再當太子了。”
“娘的,這是你說不當就不當的?”朱元璋吼道,“你不當讓誰當?”
一旁的朱樉眼睛發亮,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這皇位,老大不要,我老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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