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完范府后。
秦羽和蕭南,終于過上了舒心日子。
本來魏皇想給秦羽和蕭定個日子,但最近大事很多,所以便推遲了。
秦羽并不著急。
范劍,范沖,范滄和范俊良相繼獄后。
魏皇趁著這波勢頭,又抓了不范俊良一派的余黨。
這個節骨眼上,也沒人敢再找事。
范俊良四人,肯定是砍頭無疑了。
魏皇已將手向河北去,準備將范俊良的老巢也清洗一番。
這一切,跟秦羽并沒什麼關系。
他才懶得過問,整日跟蕭南吃喝玩樂,好不快活。
從范府抄來的錢,秦羽都給了玄月,作為玄門啟資金。
還給他們兄妹三人換了大宅子,買了不東西。
萬一今后玄門要納新呢?
半個月后。
日落黃昏。
金陵城地界。
栗國使團,正向金陵城趕來。
使團隊伍中央的一個車廂。
栗國太子狄順正坐在其中,他旁還有一個兩鬢斑白的老者。
“古老,現如今的局勢,對齊王非常不利,沒想到那秦羽竟有如此手段,只是一趟就將苗向給勸降了。”
狄順轉頭看向一旁的老者,眉頭深鎖。
此人乃狄順太子府門下第一門客古婁堯。
古婁堯乃是一奇人,滿腹經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觀星占卜之,而且武功奇高。
古婁堯點點頭,沉道:“是啊,所以我們不能聽信齊王一面之詞,配合范俊良之事要隨機應變才好,苗向得《倭刀》和《鴛鴦陣》后,如虎添翼,殺的倭寇節節敗退。”
“所以,秦羽此人我們也務必小心對待,他能得《倭刀》和《鴛鴦陣》便絕非常人,更何況他還憑借一己之力,將范府搞的狼狽不堪,更是結了大儒張子安和神醫蘇伏。”
狄順面沉,嘆息道:“唉可惜孤沒有這等年輕俊杰輔佐,不然加上古老,必將如虎添翼。”
說著,他又道:“不過范俊良這廝在搞什麼鬼?他已半個月沒給我們送信,金陵城的局勢,我們都不清楚。”
古婁堯臉也并不好看,“昨日老朽占了一卦,卦象并不好,所以我們還是先跟范俊良見一面,將金陵城之事搞清楚后,再做打算吧。”
狄順點頭,“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與此同時。
秦羽和蕭南兩人,正在金陵城東城門等待狄順。
原本魏皇讓蕭也來。
但秦羽沒讓。
開玩笑,讓自家媳婦接待栗國使臣?
他們有這麼大臉?
“姐夫,你說栗國太子這個時候來,能是好事嗎?”
蕭南著已經出現在不遠的栗國使臣隊伍,疑道。
秦羽漫不經心的搖了搖頭,“說不好,但可以肯定的是非友即敵,如果他們不打算跟大魏結盟,那就一定會跟齊王勾結。”
蕭南點點頭,“姐夫說的對。”
兩人正閑聊著。
使團已行進到城下。
秦羽和蕭南兩人翻下馬,帶著一隊羽林衛迎了上去。
與此同時。
狄順和古婁堯也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秦羽和蕭南著狄順,狄順也著他們。
不過狄順卻有著幾分傲氣。
蕭南微微拱手,率先打破沉默,“大魏太子蕭南,已恭候狄太子多時。”
大魏太子?
狄順一驚,忙收斂起傲氣,揖禮道:“見過蕭太子。”
古婁堯亦是跟著揖禮,“見過蕭太子。”
秦羽微微拱手,“詹事秦羽,見過狄太子。”
秦羽?
狄順和古婁堯又是一驚。
他們沒想到,魏皇竟然會讓太子和秦羽,前來接待他們。
狄順忙回禮,“秦詹事客氣。”
相對于蕭南而言。
古婁堯對秦羽的好奇心更重。
他沒想到,面前這個看似有些慵懶的年輕人,竟是最近大魏風頭最盛的秦小王爺。
蕭南看向狄順,笑呵呵道:“狄太子,父皇命我們二人接待你,現在時辰已不早,我們送你們回驛館休息,改日本宮再請狄太子在城中好好轉一轉。”
面對未知的對手秦羽。
狄順不敢顯出太多緒,應聲道:“全憑太子殿下安排。”
他們這次之所以來大魏,是跟齊王談了易。
為的就是配合范家,給秦羽找麻煩。
當然也是為了探一探大魏虛實,隨機應變。
不過沒有見到范俊良之前,狄順肯定不會跟秦羽產生沖突。
隨后,在秦羽和蕭南的護送下,使團車隊向城中驛館而去。
秦羽坐在馬背上,眉頭微蹙。
他覺狄順這廝看著自己好像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臟心眼。
不過他也沒多想,這些煩心事還是讓魏皇去想吧。
將狄順安頓好后,秦羽和蕭南便離開了。
是夜。
驛館。
狄順在客房焦急等待。
古婁堯離開驛站去找范俊良,已有兩個時辰,至今未歸。
他不免擔憂,是不是出了什麼變故。
突然,一道人影在門外晃。
“殿下,是老朽。”
古婁堯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狄順松了口氣,忙去開門。
咯吱
屋門打開。
古婁堯從屋外踱步而,臉上噙著焦急。
見他臉不對。
狄順忙問道:“古老,出什麼事了?”
“唉”
古婁堯嘆息一聲,“哪里有還有什麼范俊良,哪里還有什麼范家,我們差點被齊王害死了!”
狄順一怔,面帶不解,疑道:“古老你慢慢說,這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范俊良和范家都不在了是什麼意思?”
他說著,給古婁堯倒了杯茶。
古婁堯坐到桌案旁,一飲而盡,沉聲道:“范劍,范沖,范滄和范俊良全都被抓到天牢判了死刑,范府被抄,范家早已名存實亡。”
“什麼!?”
狄順大驚失,震驚道:“怎怎麼會是這樣?范俊良一家被打天牢判了死刑,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他的腦子一片混。
他來之前,齊王送來信說的好好的,說范俊良已做好充足準備,他們過來配合就行。
這特麼的去天牢跟范俊良配合?
配合他去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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