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無法,只好拿出的神——銅鑼,是讓白老頭去村長家借來的。
“哐當…哐當…哐當…”
在銅鑼的威力下,人群終于安靜下來了,“大家排好隊,報上你的名字和家庭詳細住址,再把剩下的錢結了。”
白夏回去后按姓氏重新又整理了一遍,找起來比較方便。
“第一個先來,一手錢,一手月餅,領過了以后按手印。”白夏指了指邊上的印泥說道。
邊上有人嫌麻煩,“做什麼這麼麻煩,還要登記。”
“這位大哥,咱做仔細了防止別人冒領,不然你了錢,卻被別人領取了,這到底算誰的?”
白夏耐心解釋,后面有人不耐,“你買不買,不買你就走唄,我還嫌買了呢。”
那人面上不愉,沒多說,領著自己的那份走了。
白夏核對信息,夏平榮收錢,白錦齊發月餅,白錦齊是白夏臨時拉過來幫忙的。
三個人和顧客配合良好,一條長龍瞬間了一小半,白老頭兩個人回來,白勇也認得字,把隊伍分了兩排,速度又快了不。
一家人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白老二和白老三回來換下了白勇。
“爹,你和三叔去給錢掌柜和劉大夫那里送去,順帶把節禮帶上。”
白夏空出說話,夏氏趁機端上一碗仙草凍,白夏也不管形象,呼嚕嚕大口喝完。
“二妹家的別忘了。”夏氏叮囑道。
胡氏和云氏較早收了攤子過來幫忙,一家人直忙到午時后。
白夏已經的前后背了,“趕把攤子收了,咱下館子去。”
方婆子一掌拍過來,白夏不防,差點撲倒在地。
好在白老頭及時拉住了,“阿,你想謀殺親孫。”
方婆子也是嚇了一跳,“沒事吧,都是不好。”
白夏被曬了一上午,又,此時頭暈眼花的,“趕去吃飯吧,再不吃飯我要暈了。”
一家人沒再說什麼,白夏領著一眾人去到福田酒樓。
“小夏,這會不會太貴了,我們找一家小館子吃碗餛飩什麼的就可以了。”
“這兩天大家伙都累了,咱也好好,吃一餐好的。”
白夏小手一揮,特豪氣小二來點菜,一口氣點了十來個菜。
福田酒樓不愧為縣城最好的酒樓,又好看又好吃,驚艷了白家眾人。
連白夏也不例外。
錢掌柜還送了一道甜湯,江米甜酒湯,有淡淡的桂花香,還有糯米小圓子,Q彈不粘牙,白夏非常喜歡。
錢掌柜算盤打得劈啪作響,“一共是一百五十六文錢,抹個零,給一百五十文就行。”
“那就多謝錢掌柜了。”白夏結了錢,一群人才浩浩地回家了。
“這兩天都累了,現在都回家歇著,晚上來家里吃飯。”白老頭對兩個小兒子說。
一家子人真是累狠了,尤其是白夏,這幾天的睡眠時間算下來就六個小時,一覺睡到太西下才醒來。
方婆子婆媳在做仙草凍,白老頭和白勇不知道去哪了,沒看見人。
白錦澤和白錦誠都放學回來了,白夏來兩個人,“過來幫忙把今天賺的錢數出來。”
銀錢倒在桌上發出嘩啦啦地響聲,煞是好聽。
一家人歡歡喜喜的吃過飯,夏氏給白老二家和白老三家一家送了二十個月餅。
另外有兩個普通禮盒,“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那些留著自家吃,這禮盒拿去送人。”
胡氏云氏連番推辭,這些月餅加起來有幾百文了。
還是方婆子發了話,“拿著吧,以后家里有事了你們多過來幫忙,多記著你大哥大嫂的好。”
兩家人連連道謝。
夏氏把他們送到門口,突然想起來,“中秋節晚上來家里吃飯,你們什麼也不用買,家里都買好了。”
等白老二家和白老三家走了以后,白夏才拿出來賬本,
“這一次的月餅一共賺了十九兩二百錢,紅豆、糯米和糖這些是買的共花了二兩五百文錢,
然后請二叔幫忙做的盒子是一兩四百文錢,三叔做烤箱的錢是二兩五百文錢,
爺爺做的竹編盒子七百文錢以及小姑二嬸三嬸過來幫忙的工錢每人一百文錢。”
“一共是七千四百文錢,所以這次月餅凈賺一萬一千八百文錢。”
做月餅特別繁瑣,前期準備的東西太多了,一年還只賣一次,賺的錢遠遠不如鹵味和仙草凍。
但是白家人還是很驚喜,幾天就賺了十幾兩,比別人家一年賺的還要多。
白老頭掌高興道:“這個月餅基本都是小夏弄起來了,這個買賣小夏占四,我們和老大夫妻各占半,其他的歸于公中。”
然后把銀子分完,睡覺去了。
第二天做完鹵味,白夏囑咐道:“這些是給外婆家送的節禮,明天就是中秋了,爹你多買一些菜回來。”
白勇點頭,“,我們收了攤再去夏村,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又待道:“這里是三盒廣式月餅和六瓶桂花稠酒,送給周縣令家、沈家和劉大夫家的,月餅一家一盒,稠酒一家兩瓶。”
白老二白老三幫忙把東西抬上驢車,一行人趕著車離去。
方婆子挑了幾盒月餅出來,“老頭子,這兩盒給二弟三弟家里送去,那一盒送去村長家。”
白老頭正要接過來,一聽送去給村長家的,眉一豎,“什麼,給他送做什麼?那天他那是個什麼態度你是不知道,話里話外就是我們小夏的不是,說我們小夏瞎胡鬧,禍禍土地。”
老頭手一甩,“哼!不給他送。”拿著兩盒月餅出門了。
“個死老頭子,不管怎麼樣人家還是村長,你不去送我去。”
方婆子上說著,心里也有些不滿,打開竹編禮盒拿出來兩個月餅。
本來每家送的是八個,現在給村長家的只六個。
往年其實沒有給村里人送東西,今年家里賺了錢,兩個堂弟家也幫了家里很多,所以方婆子很是大方拿出月餅送禮。
村長雖說上次那件事不靠譜,不過平日里也沒有照顧家里。
一直崇尚不婚不育保平安,誰知一場意外來臨,相公孩子都給準備齊全了,孩子差點兒被人賣,相公被趕出家門,哪有這麼欺負人的?既然成了我林喜悅的人,那就歸我罩,夫妻同心分了家,就在人人都懷疑他們要餓死的時候,病了二十幾年的人突然強壯了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機會科考的人忽然中了榜首是怎麼回事?日子眼看著紅火,多年不聞不問的娘家人也上來佔便宜,呵呵,姑奶奶可不是好欺負的人,這樣的,老娘能打八個!
秦翹穿越了,還嫁了人。夫君病弱,她治!娘家太窮,她養!她靠自己養活自己,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病秧子夫君卻失蹤了!“阿翹,江山為聘,娶你可好?”秦翹看著眼前熟悉的陌生人,神情淡漠,“滾!”
【甜寵 男二上位 追妻火葬場 虐渣爽文】虞玥苦等八年,夫君征戰歸來,卻帶回了一位少女,自此變心。麵對負心漢,虞玥不急不躁,決定另抱大腿,也給夫君戴頂綠帽。為此,虞玥招惹上暴君司徒韞,又是噓寒問暖,又是體貼關懷。就在想要撤腳跑路時,瘋批暴君把她抵在懷裏,耳鬢廝磨,“虞玥,不許離開我。”———沈黯和虞玥情深意重,青梅竹馬多年。沈黯認定虞玥愛慘了他,所以他肆無忌憚。可是,某一日起,他漸漸發現這位小妻子對他越來越冷淡。後麵甚至發展到有了奸夫,就在沈黯破門而入準備擒拿奸夫時,耳邊卻傳來暴君低沉沙啞的聲音,“愛卿,你罵誰奸夫呢?”
和親之夜,新婚洞房!江無眠從北魏公主,淪落為軍營妓子。為了活!為了揪出幕后真兇,她必須攀上那陰晴不定、殘暴無常的草原大佬!一開始,那人踩著她的奴衣,用彎刀挑起她下巴,語氣輕蔑又滲冷“你知道的,本王從來都不喜歡寡淡的女人,你最多只能是本王的玩物。滾吧。”再后來,她是鴆酒,是罌粟,是他耶律央此生拼了命都不愿放走的心頭血。“該死的女人,利用完了本王就想跑?”江無眠“我回我的北魏,你來做什麼?”“不做什麼,只是覺得西漠的版圖是該擴大了。”他展臂一撩,耳鬢廝磨,“你說呢,我未來的草原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