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禮猶豫了一下,還是退出去了。
一直在宮殿外守著的殷公公往旁邊挪了一下,“六皇子要不您先到一旁休息。”
“殷公公,他們不會吵起來吧!”
殷公公淡淡的笑了,“吵起來也沒什麼不好的,把心中的困擾都說出來,才能解決!”
“殿下就放寬心吧!”
白卿禮猶猶豫豫的,最后還是決定跟殷公公站在殿外等候了。
白子見旁都沒人,也沒再端著皇帝架子了,放松了些許。
“青玄,朕這些日子又收了不好酒,回頭給你送過去,朕記得你以前可是最喝酒了!”
青玄冷漠的眼眸又冷淡了幾分,“今天來不是和你敘舊的,十七年前我就問過你,現在我再問你一遍!”
“蒼暝究竟和你說了什麼,你要幽藍離開?”
“你和他把幽藍死了,現在還要死誰?的兒嗎?你知道他想殺了溫阮阮嗎?”
白子愕然,他蹙蹙眉,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你說……幽藍死了?怎麼可能!不過就是同我生氣了而已,怎麼會死了!”
“我不信!”
“阮阮怎麼會死,我對沒有惡意的!”
青玄大步上前,“幽藍就是你和蒼暝死的!沒有你倆,現在應該幸福的生活著,有疼的丈夫,乖巧的兒!”
白子頻頻搖頭,“我不信。”
當初離開,也是白子默許的!
在他看來,只要白幽藍離開了,不在這夏蘭國,便沒有威脅了。
他也不需要再去防備了。
只是沒想到白幽藍這一離開,卻是徹底消失了。
哪怕白子派了無數人去尋找,想要探查到一點關于白幽藍的消息都沒能功。
青玄也不想和白子多說廢話,“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我已經見到柳晴了,需要來和你當面對峙嗎?”
白子眼底劃過驚慌,“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死?”
“我分明都已經讓離開了……”
白子回想到十七年前。
蒼暝某日同他說這白幽藍是命,若是和攝政王結合,這夏蘭國即將改朝換代。
白子一開始是不信的,可是這也在他心中留下了一刺。
每每看到白幽藍那些新鮮玩意兒,這話在他心中也就更加重了幾分。
后來他是怎麼做的?
他找到了蒼暝,詢問了破解之法,恰巧被白幽藍撞見,兩人大吵了一頓。
而后,白幽藍便離開了夏蘭國。
“我沒想讓死,真的!”
“蒼暝同我說的,我都沒做,想要我殺了攝政王,我并沒有同意,我放他們離開了……”
白子反反復復的說著這話,青玄上前拉住白子的領,“他還同你說過這般話?”
“該死的!”
“他到底要殺多人才能滿意!”
白子抓住青玄的手,推了一把,再怎麼說他現在也不是從前那個剛登上皇位的人了,這麼多年早就已經習慣周圍人對他畢恭畢敬。
幾次容忍已經是看在和青玄年的義之上。
青玄抬手又沖著白子來了一拳,一拳打在白子的鼻子上,白子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冷哼了一聲。
“你!”
“這是你該的!我就應該殺了你,沒有你的猜疑,白幽藍怎麼會死!里就帶著愧疚好好的活著!”
“活著看著我怎麼把蒼暝弄死!”
青玄收回自己的手,轉毫不留的離開。
白卿禮站在殿門,正好和青玄迎面對上。
青玄的眼神里帶著幾分兇狠,白卿禮一下還被嚇住了。
一旁的殷公公眼力見十足,“快來人,送送國師!”
青玄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語氣冷淡十足,心中還帶著憤懣,“不必!貧道自己可以!”
白卿禮見青玄的樣子,此刻也不敢上前去霉頭,猶猶豫豫的也沒跟上去。
“殷公公你說他們這是鬧掰了?”
殷公公搖搖頭,“咋家也不太清楚了……咋家還是進去看看皇上吧!殿下可要一同進去?”
白卿禮擺擺頭,“罷了,本殿還是去看看母妃吧!”
長公主府……
溫阮阮有些無聊的坐著,手指絞了絞自己的頭發,看了下暗七,掏出來一把瓜子,“暗七,有沒有什麼玩的?”
暗七點點頭,“王妃想看比武嗎?”
玉寧兒一聽來了點興趣,“比武?奴婢還沒看過呢……”
溫阮阮見玉寧兒有興趣,點了一下頭,“行吧!”
“那咱就看看,就是這看沒什麼意思,咱們來賭賭誰能贏吧!”
溫阮阮很快就喊了一嗓子,“十三!”
十三從大樹后閃出來,“王妃有什麼吩咐!”
溫阮阮帶著點笑,“之前教你的都還記得嗎?今天比武能不能拿個第一?我這可都押到你上了!”
溫阮阮掏出來五百兩銀子十分霸氣的來了一句,“都記上,我今天押十三贏!”
“你們押誰?”
暗七看了下溫阮阮的五百兩大銀,“王妃,我們這沒有這麼多銀子!”
溫阮阮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們隨便押!主要是圖個高興!”
“十三,我可是很看好你的,不要讓我失哦!”
十三瞬間覺自己上上了重擔,他重重的點頭,“王妃放心,屬下定不會讓王妃失的!”
十三自己的手,扭扭脖子,走到了院子中間。
暗七見暗十三這般神氣,看了下暗一,“我可是都押你上了,別讓我失啊!”
暗一木木的點頭,也走到了暗十三的對面。
場面瞬間火藥味十足。
暗十三自己的腳,“從前你堵我墻角,我可是都記著呢,今天我就一雪前恥!”
溫阮阮又拿出了點瓜子,邊嗑邊看。
蕭三也及時湊過來了,“王妃,我弟能贏嗎?你押這麼堵,豈不是賠大大了!”
溫阮阮白了他一眼,“這可是你親弟!要相信!”
蕭三不說話了,然后默默拿出五兩銀子押到了暗一上。
沒辦法,他有點太清楚自己弟弟的實力,哪回不是被暗一揍得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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