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師兄這是在做什麼?!”
麻袋男手拿一把大刀,作像是在砍向蕭婳笙。
被夾住刀尖,他也沒再手,反而打了個哈欠,慢悠悠道。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安穩睡覺的地方,都快被你給毀了。”
“要知道,師兄我一旦睡眠不足呢,就會生氣,一生氣呢,就想要打架了!”
“我覺得,師妹是不會想和我打架的,畢竟師妹肯定是個惜命的人啊!”
蕭婳笙似有所,倏然抬眸,就眼皮子一跳。
這焚園本來就除了幾棵大樹和焦土植地,簡直是一片荒蕪。
然而此刻,這里就像是靈氣被空了一樣。
大樹雜草枯萎,原本還能看出個土地的植地,此刻都化為了一堆厚厚的灰塵,像是被風干了一樣。
炎龍蛟道:“姑娘,剛剛在你練習控制神力的時候,這里的靈力就被你吸了,因為有結界遮擋,外面的靈氣本進不來。”
“所以就這樣了,這況,別說種靈植了,你連修煉都沒法修煉,長時間待下去還可能會因空氣不夠而呼吸困難。”
蕭婳笙:“……”
屈指彈開那把刀尖,起嗤笑道:“這風云盟還真是和我天生不對盤!”
進學院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毀了多東西了。
蕭婳笙轉頭道:“師兄不必刻意找茬,我知道你隨時能離開這里。”
剛剛他出手的那瞬間,就知到了這人的深不可測。
區區一個結界罷了,能困住,可并不能困住他。
麻袋男挑眉收了刀,倒也沒反駁:“刑鞭是一種專門能摧毀人的極刑,死不了,卻能疼的你生不如死,還會殘了。”
“你倒也是真的不怕,天可是快要亮了!”
蕭婳笙徑直走到植地里,揮手將種子先收空間戒指,垂眸觀察了片刻,慢悠悠的勾:“怕?”
“我要是真的怕,就不會安分的待在這里了!”
話落,周一震,紫乍泄,忽然抬掌托起一雷元素,揮手劈下。
噼里啪啦——
整個焚園都被手指的雷電接連劈下,雷鳴電閃間,植地的塵轟然被炸開。
接著,那抹纖紅影倏然手握黑長劍,一個旋轉飛而上,長劍如虹,纏繞雷電,形翩若驚鴻,一個詭魅的凌空翻轉,轟然斬下——
劍,隨著轟轟轟幾聲響徹。
似如凌天炸響,整個焚園地基崩裂,不論是碎石,大樹還是存在的雜草,全都在瞬間被劈了灰,嗆人的灰塵漫漫,威席卷間,緩緩消散。
一道靈力隨即打出,瞬間將灰塵散開,出了實況。
此刻的焚園,就像是被耕耘過般,層層翻滾的新土翻出,甚至連個站的地方都沒有。
蕭婳笙飄然落下,輕巧的踩在一塊土上,挑眉笑著道:“師兄,這才是真的毀了啊!”
麻袋男也狀似站在一塊土上,只是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他并未踩在上面,而是懸空的。
見此,他瞇著眼掃了一圈,視線落在上,似有灼熱的戰意劃過。
但是著堪堪黃級的實力,他的戰意瞬間泄沒了,又開始困倦的打哈欠,比了個‘請’。
蕭婳笙總覺得對方上在某瞬間對散發出了一子嫌棄的氣息,但又找不到證據,只得聳了聳肩。
轉看著翻新的土地,將種子拿出來,似乎準備種靈植了。
炎龍蛟道:“姑娘,這也沒法種啊,你……”
話未落,它突然臥槽了一聲,驚呆了。
就見蕭婳笙慢悠悠的掏出了一塊散發著濃烈靈氣的黑小土壤,將其埋在了土地里。
然后很悠閑的掏出一顆種子灑了上去。
不過瞬間,一株綠靈植就生發芽了,充裕的靈氣緩慢席卷這方天地,像是雨逢甘霖般,整個焚園都開始萬復蘇了起來。
各種小雜草也冒出,原本黑焦焦的土地,沒多久,就冒出一片片的綠茵茵。
蕭婳笙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干脆暴的揮手,將袋子里的種子直接撒向了整個焚園。
“上品稀土?”
見麻袋男出聲,蕭婳笙嗯了一聲,這是之前在境里,闖兩儀生門陣功后得到的獎勵。
凌仙兒他們刨靈植之時,將這塊稀土留給了,一直放在的空間戒指里。
上品稀土,就算是一小塊,都能種出上品靈植來,更別說這些種子都是些下品和中品的,簡直就是殺用牛刀。
麻袋男簡直詫異至極:“這可是見的好東西,你竟然能拿出來給風云學院用?”
蕭婳笙嗤笑一聲:“拿給他們用?”
“不過就是暫時借的罷了,反正種出來的靈植也是歸丹學院,嵐那老東西也沒理由再找我茬了,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可還記得之前和宗明對戰時候的賭約呢。
讓他們靈學院的人從丹學院里跪著爬出去,還有一千積分,他們都還沒有實行。
等完這所謂的‘懲罰’后,定會向他們一點點的討回來!!
麻袋男突然道:“你這格,還真適合我們班,不過我們也可以提前準備你的‘歡迎儀式’了,畢竟你如果再記一次大過……”
“如果不被趕出風云學院,就要被驅逐到我們問題班了。”
蕭婳笙屈指彈了彈剛長出來的靈植葉子:“嘖,你這語氣還真讓人害怕,以我現在的實力,要真進去了,怕是會死得很慘吧。”
麻袋男被逗笑了:“倒是有點自知之明。”
“要知道風云學院那群老不死的總是對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所以曾經被驅趕來的弟子,都在我們的‘歡迎儀式’中死無葬之地了。”
“畢竟區區中州的垃圾,還真沒人有資格和我們同班!”
蕭婳笙慢悠悠直起,舌尖了紅,眸肆意的看著他,紅輕啟,點點傲然輕笑。
“那就,拭目以待了!”
……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焚園的結界被打開,綠長老邁步走,一眼就看到了遍地茂盛的靈植,整個人都震驚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蕭婳笙,剛要說什麼,突然想到了什麼,轉大喊道:“等等,這弟子并未……”
然而已經晚了。
下一刻,一道散發著懾人寒意的鞭子驟然來,直至蕭婳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