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回去也沒事,白天又要再來。
蕭婳笙也不管那條蠢蛟在干啥,干脆轉看著植地里的靈植。
因為那塊稀土的原因,這里的靈植已然茂盛了起來。
充盈著讓人渾清爽的靈氣。
蕭婳笙隨便一掃就知道這些靈植的名稱,甚至哪幾棵融合都會有什麼作用。
這是那本破書的功勞。
所以在琢磨,書里會出現無數靈植,還會出現鍋鏟,莫不是……
要讓用靈植做膳食吧?
嗡。
神識里的圣魂棱倏然了一下。
蕭婳笙眉梢微挑,這是在給回應?
想起之前在噬劍山發現的煉丹師腰牌。
試探的用神識和它通:“這是另一種方式的煉丹?”
嗡嗡。
圣魂棱的更快了,似乎在表達著憤怒。
蕭婳笙雙眸倏然微瞇:“所以我這本菜譜,和煉丹是不同的?”
嗡嗡嗡。
圣魂棱緒更加激了,也不知道是在表達著那本書不是菜譜,還是在反駁或者贊同著后者。
蕭婳笙:“……”
算了,和不會說話的玩意通啥啊,還是等日后它從那團里出來再說吧!
想到這,蕭婳笙揮手摘了幾顆靈植,祭出死亡之鐮,按照記憶里,讓其幻化出了一個丹鼎。
心底琢磨著,反正的本命武是不可能炸掉的,不如趁此試試煉丹。
剛用靈氣將自己渾泥土搞干凈的炎龍蛟見狀,蛇突然僵了起來:“???”
等等,它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問題。
姑娘這把奇怪的鐮刀靈,怎麼什麼玩意都能幻化出來啊?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還要什麼其他靈,一個鐮刀就能打天下啊!
這麼想著,它直接化為手鐲戴在手腕上,就將自己的疑問了出來。
蕭婳笙聞聲頓了頓,也不把它當外蛟,輕笑道:“按照理論上來說,它因為本太強,是其他靈比不上的,所以可以幻化出任何模樣。”
畢竟武中的‘老祖宗’,變幻個徒子徒孫,那都是小意思!
“但作用其實還是沒那麼相同。”
蕭婳笙接著道:“打個比方,我現在用鐮刀去砍人,只能弄死一個。”
“但如果幻化其他武比如劍,雖然不如品級很高,貨真價實的劍厲害,卻也能捅死兩三個人,板磚也是同此理由!”
炎龍蛟聽懵了。
蕭婳笙用憐智障娃的眼神看它,嘆氣。
“主要是因為我實力太弱了,現在駕馭不了它的完全形態,發揮不出它真正的實力。”
“所以只能退而求次的用其他形態來戰斗,至比鐮刀稍微強一點。”
“畢竟武萬千種,就算品級一樣,但用劍捅人和用刀砍人,也是兩回事,不然哪來的劍修和其他什麼修的分類啊。”
還有個真正的原因,那就是死亡之鐮,不能在實力弱小之際,暴在大眾前!
炎龍蛟似懂非懂,卻明白:姑娘這把鐮刀,牛就對了!
隨即,蕭婳笙便開始試著煉丹,揮手將靈植放,扔一撮火元素進去,控制神力釋放。
隨著陣陣嗡鳴聲傳來,眸一亮,以為自己可能要功了。
然后,就聞到一陣熏人的糊味傳來,好似一百鍋菜燒焦了。
味賊沖。
蕭婳笙:“……”
炎龍蛟不聲的屏蔽嗅覺,表示自己的禮貌。
某死亡丹鼎嗡嗡表示:主人,收手吧,快臭死鐮刀啦!
“…………”
蕭婳笙面無表著鼻子,仰頭明月,聲音悶悶的憂郁慨:“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
倔強的維持著最后的優雅,將死亡丹鼎里的焦糊玩意掏出來,嘆氣道。
“奇怪了,我的神力雖然控制并不是非常準,但練習了那麼長時間,怎麼還不行?”
然后,就覺識海里的圣魂棱嗡嗡的發出了嘲笑。
“……”喲呵,這玩意膽子不小啊!
蕭婳笙思考了大半夜,終于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
用神識聯系到了的萬事通。
容連翹聽了的疑,翻了翻靈韻里的藏卷,沒一會便道:“小姐,我找到了!”
“可能是因為您的神力,就算控制在最小的程度上,也不是煉丹需要的神力程度,所能比的!”
“而且我還查到一件事,煉丹師這個職業,是后起來的。”
“曾經只不過是凡人醫者所用,用火點柴,搗碎藥草,然后用手丹藥,晾干后給生病之人服用的,因為稀為貴,多用于皇室或份高貴之人。”
“后來因為這些丹藥只對普通人有用,才被一些修道大能逐漸研究出了用神力去煉丹,這才出現了煉丹師這個職業。”
蕭婳笙眉間蹙,天界沒有煉丹師這玩意,一直覺得是丹藥對天界人沒用。
畢竟那邊的天材地寶太多,天地靈氣華本不是人界能比的,孕育出來的靈植自然不一樣,傷都是直接融化服用,本無需煉丹。
所有對煉丹師的認知,也都是知道人界有這多此一舉的職業罷了。
“照你這麼說,人界曾經沒有煉丹師,那麼修道之人傷都是怎麼做的?也是直接服用天材地寶?”
容連翹繼續翻查了一下:“人界曾經有個稱霸的勢力,什麼名字這藏卷上被匿了,以我現在的實力沒法看清。”
“但能看到上面所寫,這勢力是專門為修道之人療傷圣地,并且無數弟子兼濟天下,各個地方都有分部,并且不收任何費用。”
“而且那個勢力的法也不知道是什麼,也被匿了,反正不管多重的傷勢,都能治愈,完全就是活死人白骨,甚至也能提升靈力,效果非常厲害!”
“如果對比起來,就算人界最強的煉丹師也沒他們那些本事!”
蕭婳笙微怔,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接著,就聽到容連翹聲音有點奇怪:“但是……好像因為煉丹師的崛起,這個勢力也逐漸銷聲匿跡了,沒人知道他們去哪了。”
是很奇怪啊,既然有更好的,那誰會去選擇次等的呢?
片刻,蕭婳笙輕聲道:“我知道了,你好好修煉吧。”
切斷了聯系,倏然起,轉就朝著焚園外走去。
那一刻,急切的想問師父一些事。
然而當蕭婳笙剛出了植園,突然步伐一頓,瞇眸看向了前方,聲音冰冷,一字一句。
“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