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雨的雖然不見了,但是這個案子必須繼續往下查,但是怎麽查又把韓遠給難住了。
藥渣裏什麽都沒查出來,鎮國公府帶回來的那些人審問也沒審出有用的東西。
想要憑借這點就扳倒林曉曉,顯然是不可能的,林思涵的打算最後也無非是落得一場空罷了。
倒是靜月,本是羅剎盟的殺手,被瑞王給了林思涵,為的就是讓靜月盯著鎮國公府的一舉一,隻是沒想到林思涵竟然為了除掉林曉曉,幹了這麽蠢的一件事。
瑞王很清楚,真正的靜月早就已經是一白骨,現在的靜月不過是個冒牌貨,要是大理寺真的查起來,肯定會查到他們的上。
為了善後,瑞王派人試圖解決掉真正的靜月的家人,然而這一點林曉曉比他還先想到,早就已經讓人埋伏在了靜月本來的家人邊,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沒想到瑞王真的會派人來滅口,天星樓的人索就把人給救了。
把柄送到手上,林曉曉自然沒有不用的道理。
當時就讓人把靜月的家人送去了大理寺,當麵對質,假靜月就出了馬腳。
見事敗,靜月也不裝了,竟直接打傷了大理寺的差跑了。
韓遠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在請示了林佑之後,直接帶著人去鎮國公府靜月住的地方搜。
不搜還好,一搜竟然真的讓他們給搜出來了一些剩下的毒藥,靜月藏在暗格裏,還以為不會有人發現。
經過仵作檢查,此毒中毒癥狀和林思雨死時的癥狀相同,並且這個毒還有一個特點,那便是中毒之人隻要死後超過一刻鍾,的毒素就消失了,本就查不到。
這也是為什麽仵作給林思雨檢查的時候,用銀針在上並未檢查出毒素的原因。
當時林思雨的房裏人不,林曉曉一句狀似無意的話:“難怪一直攔著我不讓我看。”
這麽一說,所有人都恍然大悟,林曉曉是鬼醫,想要看出林思雨中的毒輕而易舉,所以靜月才會攔著不讓看。
這樣一來,所有事都說得通了。
“靜月是二小姐出嫁時留給三小姐的。”梅姨娘一句話讓韓遠等人又陷了沉默,這豈不是說這中間還有那位瑞王世子側妃的事?
韓遠隻覺得頭疼,這鎮國公府的事誰管誰管吧,他是真的管不了了。
現在瑞王和綏的事還一團麻狗咬狗呢,誰能顧得上這個?但是該走的程序韓遠還是要走的。
他帶著人去了瑞王府,想見林思涵就得先見瑞王。
原本以為會被瑞王阻攔,誰知道瑞王知道他的來意之後直接就讓人來了林思涵。
林思涵一見到韓遠就開始哭。
“韓大人,我妹妹的找到了嗎?到底是什麽人這般狠毒,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韓遠一堆話就這麽被噎在了嚨裏,但就算林思涵哭的再厲害,韓遠該問還是得問。
“下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林側妃。”韓遠語氣淡淡的問道。
側妃這兩個字讓林思涵的眼裏閃過一瞬的不耐,轉瞬即逝,在抬頭時又是那副弱弱可憐的模樣,噎著問道:“韓大人要問什麽?”
“下聽鎮國公府的人說,靜月是林側妃留在鎮國公府照顧林三小姐的,林側妃可知靜月的份?”韓大人問道。
林思涵一頭霧水:“靜月?靜月怎麽了?”
“林側妃隻管回答下就可。”
林思涵想了想直接道:“靜月是我母親留下的人,一直在我母親房裏伺候的,母親去世之後房裏的下人基本上都被發賣了,是靜月找到我,跟我說母親去世之前讓照顧好三妹妹,後來我出嫁,就讓靜月留在了國公府裏照顧三妹妹,是靜月怎麽了嗎?”
韓遠一直盯著看,試圖從臉上看出別的東西來,但是這人藏的太好,儼然一副不知道靜月的況的模樣,便說道:“靜月逃跑了,而且下還在靜月的房裏搜出了林三小姐所中之毒。”
“什麽?”林思涵一臉的震驚,搖搖墜,跟著就嚶嚶嚶的哭了起來:“怎麽會,怎麽會這樣,是我害了三妹妹,是我害了三妹妹啊。”
這一幅悲痛絕愧疚不已的模樣,然而不等韓遠再繼續問,就見林思涵忽然痛苦的捂著肚子,臉變的煞白,整個人搖搖墜,看著就要從椅子上下去。
謝蕭祁第一個衝了上去。
“涵兒,你怎麽了?”
林思涵一臉痛苦的拉著他的手,著急不已:“世子,肚子,我的肚子好疼。”
謝蕭祁臉大變:“來人,請醫,快請醫。”
說完謝蕭祁就一臉不快的看向了韓遠,冷聲道:“韓大人,涵兒有孕在,本來就不能刺激,這幾天聽說三妹妹的事整個人都已經沒了神,你還說這些事來刺激做什麽?”
韓遠:“……????”
這算不算無妄之災?
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直言道:“世子,下也是為了盡快查清案。”
“哼。”謝蕭祁重重的哼了一聲。
“世子,孩子,我們的孩子。”林思涵捂著肚子,臉煞白神痛苦。
謝蕭祁頓時急得不行,林思涵肚子裏的可是瑞王府的第一個孩子,容不得半點閃失,而且太醫說了,這一胎極有可能是男孩。
想到這裏,謝蕭祁看韓遠的臉就有些不善了。
“韓大人問完了嗎?”
韓遠:“……”
這種況,他還問的下去個屁啊。
見他不說話,謝蕭祁直接轉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瑞王:“父王,孩兒先帶涵兒回去了。”
瑞王眉頭蹙,也是一臉擔心的點頭,揮了揮手:“讓下人去催催,讓太醫快點。”
謝蕭祁抱著林思涵就走,完全不管韓遠。
韓遠恨不得罵一句晦氣,這瑞王府他就不該來,白跑一趟什麽也沒問出來。
不過,這林側妃和瑞王世子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這才親多久?就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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