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拿起筆,喲,這盧夫人寫字寫不來,用的筆倒是鼠毫,不錯不錯,很久沒用過了,甚是想念啊。
提筆沾墨,春丫揮灑自如,一副揮斥方遒之姿,寫的卻是:益母草、百部、紅花、蛇床子、苦參,金銀花各五克,煮水洗用。
寫完拿起那紙張吹了吹,遞給張氏,說道:娘,您看我些的對不對?
張氏心想,鬼知道對不對!?
對盧夫人說了句:失禮了。便把春丫拉到一旁,低聲問道:你這寫的靠不靠譜啊?哪兒來的這方子?
您的啊,潔而潔洗啊,以前您老把這玩意兒放馬桶旁的架子上,我每次上廁所都會看八遍說明書,在家上了幾年廁所,就看了多久這配方。還有洗的配方我也能背,可惜這兒沒原料。說完春丫還假意攤了下手,一副假模假樣的小兒之姿。
張氏無語了,這娃真的,記憶力說好吧,老是會把自己手頭在幹的事兒給忘了。可要說不好吧,這種奇奇怪怪年代久遠的事兒反而記得很牢。想也不是這基因啊,這娃怎麽長的腦瓜子啊?
拿了那方子,張氏隻能繼續營業,轉對盧夫人說,這方子這孩子倒是記下了,一會兒我去仁濟堂抓了藥,讓人給您送來,夫人切記隻能外洗,不能灌洗啊。至於春丫......
張大夫您先去忙吧,一會兒我讓人把春丫妹妹送到家,您就放心吧。盧夫人突然春丫妹妹,搞的春丫一個哆嗦。
那......張氏還有些猶豫。
春丫倒是覺得無所謂,對張氏說道:娘您先走吧,我丟不了。
雖說張氏還是不放心把春丫一個人留在這兒的,但是想著這娃前麵就說自己已經26了,算了,隨吧,盧夫人也沒必要為難春丫不是?
於是便跟盧夫人告辭,叮囑了幾句春丫千萬別調皮,便走了,盧夫人喊來顧媽媽馬車把張氏好好送去醫館。
待張氏走了,春丫提議盧夫人先出去走走,運運,不能老悶在屋子裏,不過盧夫人得先換裳。
這位盧夫人,要說也是位講究人,就隻是見他們母倆,也是頭戴金銀珠釵,手套金玉寶石鐲,腰間別了四五個各荷包。衫更是一件套一件,錦華服,遠看就好像被首飾綁架了一般。
這麽穿,別說跑跳了,剛剛春丫示範的幾個下擊掌,上抬側腰,胎兒跪趴這些運都沒辦法完,穿的實在太繁複了,都不太好。
雖然盧夫人覺得散步而已,何必還要那麽費勁的換裳,但既然春丫要求了,換也就換了。回到臥室,春丫提議自己來替盧夫人挑選,盧夫人點頭允了。
喊佛保佑和觀音奴搬來今日攜帶的一大箱子,春丫上下翻找一番,好家夥,沒一件輕便的,勉強從中選了件窄袖的褙子,一條燈籠薄襯,外加一條香雲紗的輕薄罩。
深秋時節穿這些可能有些冷,加上一件織錦緞的披風,熱了起來也方便,最後春丫還讓佛保佑幫盧夫人除去了所有叮鈴咚隆的飾,輕裝上陣。
除去一枷鎖的盧夫人跟著春丫繞著莊子散步,兩人步行至花圃,春丫指著地上的一排辣椒問道:夫人是吃這辣椒嗎?
這個可以吃嗎?盧夫人拭著額頭上的細微汗珠,繼續說道:我種了就為了好看,過年過節擺上一盆,紅紅火火,寓意好,倒是不知道還能吃。
春丫笑說,可以吃啊,要不盧夫人給我兩株,改天我做好了辣椒醬給夫人嚐嚐?
可以啊,顧媽媽,讓人給春丫妹妹挖一些,一會兒放馬車上一起帶走。盧夫人答的爽氣,本來這也不是什麽貴重品,給一些也無所謂。
了!
春丫從進門就看到了這片辣椒,上次種籽兒失敗了,這次直接挖兩株回去,再要是失敗了,那就說明命裏不適合種辣椒,趁早放棄拉倒。
不過覺得隻要大金和鐵頭不搗,為辣椒醬王的夢想還是能夠實現的。
繞著莊子走了小半圈,春丫便說回去了,這盧夫人重實在有些不輕,走的太多反而不好,對膝蓋傷害太大,什麽事兒都得講個循序漸進不是?
回到小樓,春丫開出今日盧夫人午食的菜單,白切四分之一隻,蒸魚一條,再要一盆汆燙過的菠菜拌上一點頭撒上一把芝麻就行了,再加一小段蒸山藥。
顧媽媽應聲退下讓小廚房準備餐食去了,這邊盧夫人也沒閑著。春丫從盧夫人那巨大的,沒有任何使用痕跡的書櫃裏,出一本詩三百,翻開便開始教盧夫人念詩認字。
這子啟蒙,不都是從戒開始嗎?盧夫人有些疑,雖然不識字,但春丫這攤開的一頁,看著也不是戒啊。
夫人想讀戒?春丫反問。
盧夫人想了想,搖頭道:不必了。
嗬嗬,我也覺得那書寫的沒道理呢,改天要是哪個寫本男戒出來,我倒是想讀一讀。春丫說完做了不屑一顧的鬼臉。
噗,不可胡說。盧夫人這還是第一次笑,笑起來,白的臉上居然還帶了兩個小酒窩。
真是笑和不笑,完全就是兩個人啊,春丫呆呆的說道:盧夫人,您笑起來很好看啊,以後要多笑笑啊。
盧夫人轉頭看向這個小孩兒,還是一派天真的模樣,還未經曆過那些所謂的人事,真是好年歲啊,對春丫又笑了笑,說: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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