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要耍你?”
沈沉風搖搖頭,他對冷清秋並沒有任何興趣。
冷清秋也暗暗鬆了口氣,但是下一刻,整顆心又猛地懸了起來。
隻見沈沉風彈了彈手指,神冷淡道:“我就是不想教你,怎麽這麽簡單的問題,你也看不懂?”
“什麽?”
冷清秋然大怒,渾氣息更加冰冷。
從到大,無論想要什麽,想做什麽,從來沒有人敢忤逆的意思。
可是今日,沈沉風竟然接連拒絕。
可惡啊!
若非在看到沈沉風施展劍式的時候,突然到久未進的劍心,有了突破的跡象。
以的份和實力,何至於對一個外門弟子低聲下氣。
“你剛剛貿然攻擊我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現在你讓我教你劍,你覺得可能嗎?”
沈沉風看著冷清秋咬牙切齒的樣子,突然笑道:“況且今日,乃是你公開講課,為大家講解劍道。可是你卻纏著我為你展示劍,到底是你在講課,還是要我講課?”
罷,沈沉風一佛袖袍,轉瀟灑離去。
若論劍,他蒼穹劍帝第二,整個世界誰敢稱第一?
一個黃丫頭,也敢教他劍?
可笑!
著沈沉風離去的背影,冷清秋臉一陣青一陣白。
賦異稟,年僅十五歲,便修煉至通神境,並且被玉峰主收為關門弟子,難免就有些傲氣。
可是今日,最引以為傲的劍,竟然被一個外門弟子打臉。
而且無往不利的貌,在這個青年的麵前,仿佛也失去了作用。
多多,冷清秋心有些失落。
不過沈沉風,顯然低估了對修煉劍道的決心和。
“今日講課,到此結束。”
冷清秋冷冷的丟下一句,然後不顧眾人的挽留,向著沈沉風離去的方向追去。
與此同時。
沈沉風離開廣場以後,便向著城東走去。
在玄城中,每個外門弟子,都有一間獨立的別院,供弟子居住和修煉。並且這間別院,隻有自己的份令牌才能打開。
若無主人允許,誰也無法踏進別院。
按照份令牌上記載的信息,沈沉風的別院,就在城東位置。
可是他還未離開城南,麻煩便找上門來。
“給我站住!”
沈沉風剛剛走進一個偏僻的巷,便被一道倩影擋在麵前。
這個人穿著一紫袍,麵若寒霜,冰玉骨,赫然就是剛剛在廣場之上講解劍道的之。
冷清秋!
沈沉風微微皺眉,不想和這個人糾纏,轉向著另一邊走去。
但是冷清秋影一閃,再次擋在他的麵前。這個凝視著他的眼眸,一副不肯事罷幹休的樣子,道:“這位師弟,你若不肯教我剩下的五式基礎劍,今日休想離開這條巷。”
“是麽?”
沈沉風搖搖頭,然後在冷清秋震驚的目之下,盤膝坐在地上。
對他而言,無論在哪裏修煉,都沒有太大的差別。
但是這一幕,卻讓冷清秋直接氣炸了。
好家夥,這人竟然如此無賴。
他寧願在這條巷潛修,竟然也不肯教自己劍。
“這位師弟,你掌握十四式基礎劍,肯定在劍道之上,擁有著極深的造詣。今日我便領教一下,這位師弟的劍。”
冷清秋眸中寒芒閃,然後手中長劍化為一道閃電,直取沈沉風的咽。
突然出手,便是想要迫沈沉風反擊,再窺探沈沉風施展的劍。
但是這種伎倆,怎能瞞得過沈沉風?
隻見他眼皮抬也不抬一下,仿佛本沒有看到冷清秋的攻擊,好整以暇的閉目沉思。
劍在沈沉風的咽部停下。
冷清秋臉上出疑的表,道:“你怎麽不還手?”
“我為什麽要還手?”
沈沉風展雙臂,懶洋洋的道:“反正,你又不會真的殺我。”
“你就這麽肯定,我不敢殺你?”
冷清秋渾氣息綻放,眸中升起令人心驚魄的殺機。
盡管全殺氣十足,但沈沉風依然篤定的道:“是的,你不敢殺我。而且,就憑你那點實力,你殺不了我。”
“荒謬!”
冷清秋然大怒,乃是通神境的高手,想要殺死一個真武境的武者,不比死一隻螞蟻難多。
不過沈沉風有一點沒有錯,真的不敢殺了沈沉風。
兩個人並無太大恩怨,而且就算是之驕,並且深得玉峰主的喜,但也不敢公然冒犯門規。
不過就這麽放過沈沉風,顯然有些不甘。
六式基礎劍,對實在太重要了。
若是能夠掌握這六式基礎劍,不僅能使的劍法更加完善,還能讓劍心突破到高級,甚至領悟傳中的劍意!
“一招劍式,足夠你用無窮。”
沈沉風似是一眼看穿冷清秋心的想法,道:“所謂貪多嚼不爛,就算我把剩下幾式劍給你,對你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反倒不如凝於一點,先將劍式練,這才是正道。”
“就憑你那點實力,也有資格指點我修行?”
冷清秋瞇起眼睛,忽然想起對策。
叱一聲,手中長劍宛如蛟龍一般,向著沈沉風臉上拍去。
沈沉風臉微變,雖然這一劍並不會真的傷到他,但是被長劍拍在臉上,不亞於被人扇了一記耳。
堂堂蒼穹劍帝,怎麽此侮辱?
沈沉風皺著眉頭,不得不向後避讓,躲開冷清秋的長劍。
見到這一招有效,冷清秋臉大喜,劍轉,竟然再次向著沈沉風臉上拍了下來。
沈沉風沉著臉,再次退步。
就這樣,兩人一進一退。
很快,冷清秋便將沈沉風到牆角。
避無可避,退無可退。
“這次,我看你往哪裏躲。”
冷清秋眼神一亮,長劍在空中留下道道殘影,猶如驚濤駭浪,向著沈沉風襲來。
沈沉風臉冷,眸中寒芒乍現。
這一刻,他終於怒了!
“我本不想和你手,免得被別人是以大欺。不過你如此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