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綰看劇本的時候關注過拓跋雄這個人,算是劇中唯一一個悲劇男主了,是個很可憐的孩子。
從小他父汗就教他如何他的母親,但是後來卻發現,他最的母親為了複國,毒害了他的親生父親。
母親卻還其名曰,那是為了他好。
嘖嘖嘖,這種好,給狗狗都不要。
葉卿綰越想越替拓跋雄不值,不行,高低罵兩句那個蕭寧太後,給拓跋雄出出氣,也算是為他今天放他們一馬的報酬了。
【那個蕭寧太後,真的是全劇最狠的人了,延利大可汗對惟命是從,好得能把自己的命豁出去,結果就因為他不願意幫出兵攻打大禹,就覺得他不中用,下毒毒死了他。】㊣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可是你的丈夫啊,同床共枕幾十年,說殺就殺,都不帶猶豫的,比潘金蓮都要狠。】
【雖然你很慘,國破家亡,但是那都是大禹皇帝的錯啊,你牽連自己的丈夫,就說不過去了吧?】
【不過延利大可汗明還真是個癡種啊,明知道蕭寧每日給他下毒,他不僅沒有拆穿,居然還日複一日的吃給的東西。】
【難道這就是?】
【問世間為何,直教人生死相許啊……】
【雄雄別怕,雖然你爹不疼娘不,但是你還有主角這個紅知己,以後難過了,就去找主,會給你像媽媽一樣的關懷。】
此時正帶兵返回牙帳的拓跋雄看到葉卿綰的吐槽字幕,腦子忽然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說什麽?
阿娜毒死了父汗?
是他的阿娜殺死了他父汗?!
不可能,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
他的阿娜最他父汗,不可能的!
胡說,一定是葉卿綰胡說,不行,我要去找問清楚。
他剛想出帳篷,蕭寧太後卻衝了進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質問道:“你為什麽要放了他們?為什麽?”
拓跋雄現在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盯著怒火衝天的阿娜,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蕭寧太後見他這幅模樣,更是恨鐵不鋼:“阿娜辛辛苦苦為你經營籌謀,你怎麽這麽不爭氣呢?”
蕭寧太後說到激,還手推了他一把。
拓跋雄一個踉蹌,居然摔在了地上,一個一米九五的糙漢子,被一個不會武功的子輕輕一推就摔倒了,倒是把蕭寧太後嚇了一跳。
“雄兒,你怎麽了?是不是傷了?”終於不再責備他,而是關切的要把他扶起來,看看是哪裏傷了。
但是一直渾渾噩噩的拓跋雄卻忽然清醒過來,一把抓住蕭寧太後,力氣十足道:“阿娜,父汗是不是你殺的?”
蕭寧太後聞言,眼中閃過一驚慌,但很快就恢複平靜:“你胡說什麽?你這孩子,到底哪裏不舒服,怎麽都開始說胡話了?”
說話的時候,眼中滿滿的都是擔憂,沒有一慌,看不出一點破綻。
如果是其他人,或者就真的被騙了,但是唯獨騙不了拓跋雄,他是兒子,他太了解了,如果阿娜真的沒做,不會這麽平靜。
會很激,很生氣,甚至挖地三尺,都要找出那個嚼舌的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故作鎮定。
所以,葉卿綰說的是真的。
他的阿娜,真的殺了他父汗,殺了他的父親,卻還要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他籌謀。
拓跋雄沒有繼續問,而是輕輕掰開的手,踉蹌的站起來,走到床邊,服鞋子都不,直接蜷了上去:“阿娜,我累了,想睡覺了。”
蕭寧太後瞇著眼,眼中閃過一寒,但語氣卻仍舊十分溫和:“好,那你好好休息,阿娜不吵你了。”
聽語氣,或許你會想象出一副慈母麵帶微笑,慈的哄自己的孩子,但事實卻是,此刻的蕭寧,臉冷得如同一塊冰,雙眸之中,甚至帶著殺意。
前腳離開帳篷,後腳就將拓跋雄今日的侍衛找來,詢問拓跋雄今日跟誰見過麵,說過話,都說過些什麽。
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在兒子麵前嚼舌,看我不割了他舌頭。
侍衛回憶了一下,今日大可汗與往日並無不同,最後眼珠子一轉,道:“大可汗攔截到了大禹郡主的馬車,卻裝作沒看見,但是路過馬車的時候,跟馬車裏的人說了一句話。”
“什麽話?”
侍衛搖頭:“屬下不敢靠太近,聽不清。”
蕭寧這才擺擺手讓他下去,不管說了什麽,兒子忽然知道他父汗的事,肯定跟他們不了幹係。
問完侍衛,蕭寧才來到星木的帳篷,結果前腳剛走去,後腳就“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床上的星木被嚇了一跳,趕轉過,看到臉朝下栽在地上的蕭寧太後,挑了挑眉頭:“這個中原一點紅還真是下了本啊,下這麽大劑量的迷藥,還好本俠早有察覺,不然就這量,我怕是要睡到奈何橋。”
好狠啊。
作為一個正苗紅的江湖俠,星木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家蕭寧太後一覺睡到奈何橋了。
於是默默的起,找了個毯子給蕭寧太後蓋上。
放心睡吧,有本俠在,絕對不會讓別人來吵醒你的。
天一亮,葉卿綰他們重新上路,準備沿著峽穀,繞過這個山頭,從另一個部落回北疆,這樣就可以避開蕭寧的人了。
但是有一個問題,那個部落是鵠立可汗的,不知道他死了沒有?
如果沒死,被他抓住,他們估計得涼。
正在考慮要不要繞過去,還是幹脆原路折返的時候,峽穀的地麵忽然微微的發抖,兩邊的峭壁上還“沙沙”的落土。
這是怎麽了?
眾人短暫的懵之後,很快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因為兩隊騎兵,一前一後,將峽穀堵得死死的,將他們圍在了中間。
同時峽穀的上方,也整齊的站了兩排弓箭手,拉著弓箭,齊刷刷的對準他們,蓄勢待發。
完了,被包餃子了。
就是不知道被誰包了,希不是鵠立那個魔鬼吧,星木大哥此時估計還在睡大覺呢,再也沒有人能從天而降的救他們了。
直到鵠立騎著馬,慢慢悠悠的從騎兵中走了出來。
葉卿綰:……
寧卿:……
兩人瞬間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覺,默默地扇了自己一掌,讓你自作聰明,給星木下迷藥。
自己挖坑自己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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