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臨水山莊一間幽靜的房間,一個老者和一個中年人相對而坐。
要是秦風在這里的話,肯定能夠認得出來,這個老者就是曾經他在金城醫院出手救過的那個人——杜云嶺。
他正是號稱“中海第一家族”杜家的實際掌舵人。
此刻的杜云嶺顯得神矍鑠,與前兩天那錘錘病危的模樣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坐在他對面的中年人人,乃是他的兒子,也是杜家的當代家主杜聰。
杜聰四十幾歲,現在已經是嶺南省的三把手了,也算得上是仕途亨通。
中海杜家這些年的發展幾乎都是杜聰一手策劃經營的,杜云嶺更多的是于幕后。
“父親,您大病初愈,還是更多應該在家里面休息比較好?”杜聰有些關切地說。
杜云嶺擺了擺手,出一副和煦的笑容:
“沒關系,你不用擔心,現在我的好得很,我能夠覺得出來。
更何況,這一次的事可是事關我們杜家的復出,我自然要親自來看一看。
這中海市沉寂了這麼多年,看來也是到了重歸我杜家門下的時候。”
看了看杜云嶺的狀態,杜聰也沒有再堅持,也把心思轉到他們此刻說的問題上:
“父親說的極是,我中海杜家韜養晦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該顯現在眾人的視野中了。
免得外界的那些人都只知道江州莫家,而不識中海杜家。”
聽了兒子的話,杜云嶺微微一笑:
“呵呵……江州莫家,其第二代也就一個莫建軍還看得過去。
至于后面的莫建業,莫建海,前者目短淺,見利忘義;后者則是無大志,不堪造就。
至于他們的第三代,聽說莫建軍唯一的兒子莫清晨就是一個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大。
后面那兩個的兒子,更加是爛泥扶不上墻,完全是一代不如一代。
要是哪一天莫仲廷突然去世,僅僅憑一個莫建軍,恐怕還撐不起偌大一個莫家。
而反觀我們杜家,如今你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晉升省一把手,雖然有可能是外省,可那也無關要。
你二弟杜明手上的各項產業也經營得不錯,各各樣的人脈關系也都疏通的差不多了。
加上如今城兒也算是爭氣,功考了華國狼牙特戰隊,以后也是前途一片明。
同時,也讓我們杜家在軍中有了一席之地。
這樣一來,我們杜家集政、軍、商為一,可未必就比他們莫家弱了。”
杜云嶺說到最后,雙眼也是閃過一道芒,腦中也開始憧憬杜家日后的輝煌了。
“父親說的甚是,要論底蘊,我們杜家可并不比莫家差,差的只是當時的機遇而已。如今。我有信心帶領杜家重塑輝煌。”杜聰說這話的時候顯得自信滿滿。
看到自己的兒子這麼能干,杜云嶺也是覺得老懷大,很是滿意。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房門卻突然被敲響。
杜聰微微皺了皺眉,還是輕輕說了一句:
“進來。”
隨即,房門應聲而開,走進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朝著二人恭敬行了一禮:
“杜老好!杜先生好!不好意思,打擾了。”
“陳林,有什麼事嗎?”杜聰偏過頭看著自己這個的書。
陳林作為書跟隨他多年,杜聰很知曉他的。
如非特殊的況,他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們父子談話的。
陳林扶了扶眼鏡,恭敬地回答道:
“是這樣的,杜先生,剛剛有一個人突然來我們賭局一下子押了兩千萬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