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好了,太后被皇后給氣暈了!”
太后一倒,蔣嬤嬤不失時機,高聲大呼。
可寧宜臻才不會讓如此污蔑自己:“賤奴,竟然敢污蔑本宮,當本宮是病貓嗎?”
“叭叭”兩聲,蔣嬤嬤的臉又了豬頭。
燕煬的頭痛得不行了。
他與寧宜臻可是有協議的:他給后位,不讓被人欺負。
——給他高產種的培植方法和料的制作方法。
——誰若違背協議,誰就天打雷劈!
這協議,當時可是當著幾位重臣立下的。
這才回宮的第一天,就鬧了這樣……以后,這后宮怕是沒得安寧了吧?
“傳太醫!皇后,該住手時就住手,這可是一國太后!”
寧宜臻真的沒想過要鬧的,只是天不由人。
這太后非鬧,也不能不接。
氣一氣這老妖婆沒事,可萬一把給氣死了,那就不怎麼好辦了。
好不容易得來的后位,可不能就這麼玩完了。
深呼了一口氣,看著燕煬問:“皇上,您覺得今天這事,是本宮的錯?”
看著皇后這表,燕煬心頭一堵……
這也不能完全說是皇后的錯,也不能說沒錯,自己這母后也真心的能鬧!
“難道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太后若出事,傳出去你的責任不小!”
雖然很生氣,可是小輩。
這老妖婆就算是要死,也不能讓人給自己添上半點把柄。
呼~~~
再一次,寧宜臻長長的呼了口中的濁氣。
“我有錯,我錯在哪了?”
“我好好的呆在我的宮里,是來找事,還怪上我了?這天底下,果真是無理可講了!”
燕煬心口也很堵:“可畢竟是太后啊,若出事了,你能逃得了言的口筆嗎?”
好吧,承認,皇帝擔心得沒有錯。
那些言的筆伐子,確實是讓人煩得要死!
可以不要名聲,但不能給自己兒子留下不好的名聲!
“秋月,把抱到榻上去。”
寧宜臻要上前,謝妍兒卻死命拖住不讓太后娘娘。
“你要干什麼?你把我姑姑氣死了,我要你以命來抵!不許!”
“叭”的一掌就落在了謝妍兒的臉上。
寧宜臻真的是煩死了這死人了,抬起冰冷的臉看著謝妍兒問:“你這是盼死是吧?若是你盼死,你就鬧!”
“你若不想死,就要我滾遠點,本宮沒空與你瞎bb!”
“春花,把給本宮拖出去!”
“秋月,銀針!”
“是!”
那氣勢太凌厲,直接把謝妍兒給嚇呆掉了:天啊,這人好可怕!
連春花拖謝妍兒出去的時候,都不知道掙扎了。
燕煬也沒見過這樣的寧宜臻,今天的與那天在上書房又不一樣了。
那天的很冷靜。
今天的卻很……兇殘……
自己母后的臉很嚇人,而皇后又沒聽說懂醫,頓時皇帝的心頭也有點急了。
“你真的行嗎?不行的話,等太醫過來再!”
“寧氏,你要知道,若母后有個三長兩短,后果很嚴重的!”
狗男人!
不威脅就會死嗎?
若不知道后果嚴重,會出手?
寧宜臻雙眼一冷:“我不行,你行?你行你來!”
“若不想被趕出去,就閉!”
說罷,連眼角都不瞟燕煬一眼,寧宜臻立即指揮起秋月:“準備配藥。”
燕煬面紅耳赤,他想發火:這人,這是過河拆橋是嗎?
用完了,就扔了?
他不就是問了一句?
竟然這麼對他,真當他病貓是不是?
可一看寧宜臻那一副練有余的作,燕煬想著太后的病,終于閉上了。
“父皇,娘親醫好棒的,治好了冷宮好多好多的病。”
“玥兒肚肚疼的時候,也是娘親給糖糖吃就好了噠!”
突然上一熱,一只小團子抱住了他的大,一瞬間那冷的心了。
彎腰,燕煬抱起了燕依玥,騰出一只手又牽上了燕倚天,然后在椅子上坐下……
一邊的德公公心中終于松了口氣:我的娘唉,皇后娘娘這脾氣也太大了!
好在有兩個小祖宗唉,皇上從小到大誰敢威脅他啊!
阿彌駝佛!
這可是個殺神吶!
太后被皇后氣暈倒了,這消息瞬間就傳遍了后宮。
高德妃仿佛不敢相信,瞪著大眼看著報信之人:“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寧氏,吃了豹子膽嗎,竟然敢把太后氣暈?”
線人回應:“回娘娘的話:千真萬確!皇上已讓德公公傳了太醫院院首李太醫。”
這下高德妃笑了:好啊,寧宜臻,你有本事啊!
這一次希你把那老太婆給氣死!
氣死了,本宮就再也沒有人制了。
哈哈哈……
“讓人切注視慈寧宮的況,再讓人給父親送信。”
“是!”
李嬪與安人自然也知道了這事。
這兩人卻什麼表示都沒有,這讓宮中一眾妃子驚訝萬分。
孔才人一聲嘆:“這廢后,果然厲害啊。”
劉貴嬪輕笑:“確實厲害,能從冷宮中走出來不說,還能把太后氣暈,這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可不?
打太后的心腹,那就是打太后的臉。
這都不算,人家還能把太后氣暈,而且皇上不責怪!
這出了什麼鬼?
不是說皇后重歸,皇上是迫不得已麼?
不是說皇上最厭惡這廢后麼?
若是厭惡,還跑去陪吃飯、還跑去給撐腰?
這與傳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頓時,有心人覺得心中不妙。
有的人明知不妙,卻無可奈何,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與皇后斗!
而此時慈寧宮中,寧宜臻已在謝太后指尖、耳朵、人中幾出了幾滴。
“秋月,速效降針劑兩支、配五百毫升生理鹽水。”
“是!”
很快,一個怪異的東西吊了起來,一銀針扎進了太后的手臂中……
“臣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無關人都讓春花給拎出去了,兩個孩子也被帶出去了,太后的寢宮里就只余下皇上與幾個心腹。
燕煬看了李太醫一眼:“你上去看看。”
她和他初見:她被人扒去外衣,他贈她衣服遮身,她送他一吻許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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