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年和袁浩不著痕跡地對視了一眼,均是暗暗松了口氣,不過也沒有因此放松警惕。
“撿起來!”
許嘉年命令那個被嚇得扭頭就跑的嘍啰。
那人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走向乾天燈。曾經威震南部的恐怖大殺,雖然被葉天如同丟垃圾一般扔在地上,但毫不影響其強大的震懾力。
直到等那人把乾天燈撿了起來,紫炎宗的人才完全放下心來,許嘉年快速飛過去,把乾天燈奪到手中,眼底深不著痕跡地閃過一抹貪婪之,看向葉天笑道:“葉門主,你看鬧現在這個樣子,真不是許某所想啊!”
葉天哼道:“許執事現在應該相信本座的誠意了吧!”
許嘉年哈哈笑道:“相信,相信!”
許嘉年使了一個眼神,讓五個手下退到他的后,站在屋頂的袁浩也飛了下來,落在許嘉年邊,不再對葉天形包圍之勢。
葉天最讓他們忌憚的是乾天燈,現在出乾天燈,已然毫無威脅。
“現在本座想留在這里參加完拍賣會,許執事不會再為難本座了吧?”葉天見許嘉年如當初的宋昊蒼一樣,以為得到了乾天燈就掌控了一切,當下暗暗松了一口氣,如此算是功了一半。
“葉門主,不是我想為難你,而是我們宗主的命令,我也不敢違背啊。你需要的修煉材料,可以告訴我們紫炎宗的人,讓我們的人幫你競拍。你跟我們回去復命,這樣對你對我都好!”許嘉年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葉天失去了最大的依仗,便是失去了與他談判的資格。
這小子還是太了點!
葉天面不悅之,哼道:“如果……本座非要留在這里呢?”
許嘉年笑道:“葉門主,我看咱們還是別傷了和氣的好。”
說話間,一強大的氣息從許嘉年上洶涌而出,朝著葉天迫而來。
“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葉天大怒,咬牙切齒地看著許嘉年。
許嘉年暗自冷笑一聲,揶揄道:“葉門主,你要知道,這是一個弱強食的世界,當你沒有實力的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臣服。”
“媽的,欺人太甚!”葉天惱怒,一拳轟向許嘉年的面門。
那氣急敗壞的樣子,與之前睿智、穩若泰山般的葉大門主相比,簡直是判如兩人。
如同一個虛張聲勢的人,被別人一把抓破了偽裝后,無能的狂怒。
許嘉年不屑地撇了撇,抬起左手輕輕一掌拍在葉天的拳頭之上,便是猶如拍飛一只蒼蠅般,把葉天拍得倒飛而去。
兩者之間,本不可同日而語。
“葉天,你現在沒有乾天燈,你怎麼跟我們斗?哼,簡直是不自量力!”
許嘉年、袁浩和五個手下,都是對葉天的行為,覺到嗤之以鼻。
他們中最弱的都是玄三重,葉天一個玄一重的弱者,還想手,簡直就是瘋了。
遠,一座高高的建筑之上,兩雙眼睛一直把這里的一切都看在眼底。
“這個葉天真是奇了怪了,有乾天燈在手中的時候不手,乾天燈給了敵人后,反而主手。他這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嗎?”曹濟無語地道。筆趣閣
“還記得,當初宋昊蒼是怎麼栽在葉天手里的嗎?”白公子淡淡地道。
四合院……
葉天被許嘉年一掌拍得倒飛而去,臉上卻浮上了一抹戲謔之,好像很被許嘉年一掌拍飛的覺。
轟隆!
葉天直接撞穿了圍墻,跌落到了院子外。
許嘉年眉頭皺,他本沒用多大力,葉天這飛得也太遠了吧?
不過許嘉年倒也沒多想,認為葉天還是太弱!
“去,把葉天給我抓起來!”
話音剛落,突然一強大無比的氣息,從許嘉年右手中發而出。
原本平平無奇的乾天燈,突然發璀璨奪目的華,和一道讓人心悸的可怕氣息,如同一頭沉睡的洪荒巨,正在快速蘇醒。
“這是怎麼回事?”許嘉年愕然無比,一前所未有的危機,在心底悄然而生。
許嘉年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放棄。
袁浩、五個手下的第一反應就是,趕遠離許嘉年。
轟!
許嘉年剛剛把乾天燈丟出手,乾天燈便是宛若蠻荒巨猛地震軀。一道金的圈從乾天燈發而出,快速擴大,朝著四面八方撞擊而去。
許嘉年首當其沖,右手掌被震碎,而后被震飛。
袁浩和五個手下,也沒有一個人幸免。
圈快速席卷四面八方。
等圈消失,以乾天燈為中心,方圓百丈之,全被夷為平地。
原本的院落,只剩下殘檐斷壁。
乾天燈變得平平無奇,從空中墜落,砸在石之中。
燈芯燃盡,乾天燈上的恐怖氣息消失,金消失,變得黯淡無起來。
一個年緩緩地站了起來,一雙明亮的眸子宛若星辰般散發出璀璨的芒,眼似乎實質化,過灰塵漫天的廢墟。
他走到乾天燈旁,把乾天燈撿了起來。
完最后一擊后,乾天燈徹底從破損的上品天寶,變了一個鐵疙瘩。
從此天下,再無乾天燈!
葉天輕輕一嘆,把乾天燈收了起來,目快速掃向遠廢墟之中。
剛才紫炎宗的人都聚在一起,葉天完了一燈干所有人的壯舉。
五個手下已經全部斃命,但許嘉年和袁浩還沒死。
轟!
廢墟炸開,袁浩沖了出來。
衫襤褸,渾是,強壯的軀卻是得筆直,從散發出恐怖的氣息,宛若一頭發狂的巨般,死死地盯著葉天,殺氣沖天。
轟隆!
廢墟塌陷,許嘉年踉蹌地爬了起來。
右手鮮如涌,上千瘡百孔,中不斷地向外吐出沫,傷勢比袁浩重太多,但上的氣息更加犀利,更加冷,更加瘆人三分。
葉天眉頭微微一挑,不愧是凌空一重的強者!
這樣都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