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葉天是故意出手,借助許嘉年的攻擊力倒飛而去,借此和紫炎宗的人拉開安全距離!”
曹濟終于知道,為什麼葉天把乾天燈給許嘉年還主出手,自找不快了!
原來,這一切,都在葉天的謀劃之中。
“但是我想不明白,乾天燈已經被許嘉年控制在手中,葉天為什麼還能遠程控制乾天燈發恐怖一擊?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不需要催乾天燈!”
曹濟直覺得不可思議。
要知道就算是自己的本命法寶,被別人控制之后,都很難遠程控制,更別說不是本命法寶。
而且,越強大的法寶,催時越消耗真氣。
不用真氣催,法寶再強也是鐵疙瘩。
葉天不但遠程控非本命法寶,還沒用真氣催便發出如此可怕的一擊。
簡直違背了常理。
“之前報說葉天得到了乾天燈的認可,葉天可以隨心所地控制乾天燈,發出乾天燈的最強威力,現在得到證實了!只不過乾天燈損壞太嚴重,就算發出最強一擊,也只是堪比凌空一重的威力,沒能殺死袁浩和許嘉年!”
“而乾天燈已經耗去了最后一威能,變了一塊毫無用的廢鐵了!葉天哪怕心思縝,設計了這個完的陷阱,但終究還是一敗涂地!縱使袁浩和許嘉年都已經重傷,但是要殺他這個玄一重的弱者,依舊不費吹灰之力!”
白公子風輕云淡地道,那雙得像人的眼睛中,出兩道犀利的芒,似乎穿虛空,能夠看破世界一切虛妄。
曹濟敬佩地看了一眼白公子,隔得這麼遠還能把戰況分析得如此徹,他是做不到的。
“公子,那要不要我去助葉天一臂之力?”
……
廢墟之中,袁浩和許嘉年都冷地盯著葉天,殺氣從他們沖出,席卷八方,讓得這方天地,變得抑、肅殺起來。
“葉天,你這個惡賊!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臣服我們紫炎宗的,卻沒想到,你這個小賊居然如此的險毒辣!”
許嘉年磨牙鑿齒,恨不得把葉天碎尸萬段。
他雖然保住了一命,但是右手掌碎裂,上多傷,已經是個廢人了!
“險毒辣?你多次仗勢欺人,你這麼快就忘記了?要不是本座費盡心思與你周旋,本座和乾天門,恐怕早就落你們紫炎宗之手。那個時候,紫炎宗還會放過本座和乾天門嗎?”
葉天沉聲喝道,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頓了一下,戲謔地看著許嘉年道:“這是一個弱強食的世界,實力不僅僅只是拳頭,還有腦子!你說是不是?許執事!”
噗!
許嘉年被氣得暴吐鮮。
葉天這不僅僅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還是加倍的償還。
“許師弟,別跟這種人廢話,我去宰了他!”袁浩怒喝,攜帶著恐怖氣勢朝著葉天沖來。
他雖然也傷不輕,但是每走一步,都踩得地面晃,凌空一重的氣勢駭人無比。
“小賊,你雖然用乾天燈打傷了我們,但是你也失去了乾天燈作為依仗,玄一重的你,同樣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袁浩一邊走一邊怒吼,虎背熊腰的他,上的讓他看上去更兇猛、更危險幾分。
“袁師兄,這惡賊雖然該殺,但是還有用,別把他殺死!”許嘉年還保持一理智。
袁浩一頓后道:“好,我會留他一命,不過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后面四字,一字一頓,每一個都是從牙里蹦出來似的!
“別糾結了,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宛若寒冰撞一般冰冷清脆。
葉天主迎上了袁浩。
“蚍蜉撼樹,不自……”
袁浩話說到一半,從葉天上沖出一強大的氣息,讓他不由得一驚。
“玄二重?”
許嘉年驚呼了一聲。
葉天之前告訴他,葉天馬上就要突破玄二重了,他還有些不相信。
覺得葉天沒這麼天才。
沒想到葉天不是要突破,而是已經突破了!
“哼!玄二重又如何,在我眼里,依舊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袁浩一愣后重重冷哼。
轟!
葉天上的氣息再次飆升。
“玄三重,怎怎……怎麼可能?”
袁浩和許嘉年同時驚呼。
一個月前,葉天才只是玄一重的修為,這一個月的時間就突破兩重?
這修煉速度,也太逆天了吧?
轟!
兩人還在震驚之中,葉天上的氣息又一次發。
玄四重。
“這這這……這不可能,一個月突破三重,這這這……”
轟!
玄五重!
“玄五重?這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這是幻覺,這絕對是幻覺!”
噗通……
許嘉年一邊搖頭,一邊朝后面退去,絆到一個石頭摔在地上,都渾然不知。
他害怕的不是葉天的實力,而是葉天這可怕的修煉速度。
“玄五重……那……那又如何?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袁浩停了下來,難以置信地看著葉天。
他雖然沒有許嘉年那般震撼,但也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轟!
玄六重!
轟!
玄七重!
……
靜,變得死一般的靜!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天地似乎在這一刻停止。
許嘉年半躺在地上,臉變得蒼白無比,一雙眼睛瞪得猶如死魚眼般,充滿著難以置信和驚恐加。
雖然還沒死,卻是給人一種死不瞑目的覺!
袁浩一只腳踩在坑里,一只腳踩在石頭上,瞪著眼睛,渾汗如雨下。
他現在有個疑!
我是誰?這里是哪?我在這里做什麼?
遠……
剛剛飛出高樓的曹濟,他的腦袋一時之間陷了極度的空白!以至于飛在半空的子,不由自主地朝著下方墜落而去。
高樓之上,白公子一只手背在后背,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張得大大的,口水從里流出都不自知。
轟隆!
啊!
直到曹濟重重地砸在地上,發出慘聲,才打破了這種如同止般的死靜!
“這小子,怎會……恐怖如斯?”
白公子抖地抬起右手,抖了角的口水,但是眼睛,好像已經長在了葉天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