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跑了過去,將李姑扶了起來。
卻發現臉漆黑,雙眸閉,也泛著青,像是陷了昏厥當中。
我立馬想到土方子,用手指死死的按住了的人中。
結果卻依然沒作用。
“怎麼辦?這是怎麼了?”
伏鈺在一旁懶懶的說道,“還沒死呢,放心吧,死不了。”
對于伏鈺這沒有人味的樣子,我有些無語,卻見他離開了屋子,去了案堂那邊。
很快那邊就傳來說話聲。
一個穿著黃襯衫的男人跟著伏鈺走進了屋子。
男人看起來有四十歲出頭,長得一副很詐的面容,但此刻他面容蒼白,像是了很嚴重的傷一樣。
“說說吧,怎麼回事?你這個堂口也有五六十年了吧,連有人進了院子害了你的弟馬都不知道?修道修在狗上去了?”
伏鈺說話極為的囂張,又十分不給人臉面。
從說話中我才得知,這個黃襯衫的男人就是李姑的出馬仙黃老六。
黃老六臉灰敗掃了一眼李姑。
“那人的道法高深,我不是他的對手,這才讓他鉆了空子,這次幸好有胡仙大人坐陣,我黃老六欠您一個人。”
原來就剛剛伏鈺在控制我的時候,這邊李姑就遭到了襲擊。
那人顯然是用了調虎離山之計。
就不是沖著我來的,是沖李姑來的。
黃老六修煉了幾百年,這個村子一直屬于他的管轄之地,現在有人在他的地盤作惡,實力還遠遠的高于他,此刻他的臉皮上也有些掛不住。
“我跟他手了些傷,這個人來路不正,恐怕還會生出許多事端,我先回族中請示族長,這李老太婆就拜托胡仙大人了。”
說完黃老六便沖伏鈺作了個揖,化為一道黃煙消失了。
這黃仙看來也不頂用啊,遇到事就跑,相比之下伏鈺似乎靠譜了許多。
李姑在黃仙走了之后,就醒了過來,得知發生的事,嘆了一口氣。
“村子里快要不太平了。”
我想把李姑送到醫院,結果卻遭到了的拒絕。
還說要是離開村子,一定會出事,我也不好再勸。
第二天一早,我琢磨先回市里,爺爺一個人在紙扎鋪,我有點不放心。
加上伏鈺現在是借用沈亦的,莫名消失個幾天,說不過去。
但那黃仙又讓我們照顧李姑幾天。
得知我們有事,李姑便推拒說,這邊沒有什麼大礙,如果背后那人真的想要的命,早就下手了,不會挑昨天晚上。
吃過早飯,我們想去坐客車回市里,結果李姑說打了電話,讓外孫張宇來接我們,反正外孫每周末都會回來一次。
果然,沒等多久,一個二十幾歲的戴著帽子的年輕男人就開著車回了村。
他進門看見伏鈺,突然愣了一會,接著便有些氣惱道。
“沈亦?你這孫子怎麼在我外婆家?”
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張宇竟然認識伏鈺附的沈亦,語氣還極為的不客氣,顯然兩人有仇。
這下糟了,怕是要穿幫了。
果然,伏鈺瞇了瞇眼睛,雙手環一副懶懶的模樣。
“你管我?”
張宇氣得不行,沖上前就想揍伏鈺,結果拳頭還沒有落到伏鈺上,他就雙一,直接給跪在了地上。
李姑見狀趕忙呵斥張宇,解釋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不過去胡仙的事。
張宇將信將疑的盯著伏鈺,“你這個二世祖竟然會這麼好心?”
伏鈺突然手指了指我,“我是不想管的,可誰讓我朋友心地善良,非要多管閑事呢?”
“朋友?”張宇這才把視線轉到了我的上,打量片刻。
他古怪的冒出一句,“,你怕是眼神不大好,找了這種人渣做男朋友,你不知道嗎?他可是有朋友的,你這麼做就是小三了。”
我一臉冷汗,莫名其妙的就了沈亦的朋友,還了個小三,雖然說是為了解釋,但怎麼想都覺得有點不舒服。
而且這張宇竟然知道沈亦有朋友,恐怕兩人關系匪淺,不會穿幫吧?
張宇雖然不愿,但他拜托了我們,只好幫忙載我們回市里。
一路上張宇都在沈亦是個人渣,但人家伏鈺一點表都沒有,閉目養神,聰耳不聞。
也對,反正渣的人不是他本尊,他也是背了沈亦的黑鍋。
張宇對我還是很健談,從他口中我才得知這沈亦之前干的好事。
原來沈亦曾經跟張宇是好朋友,不過后來沈亦仗著自己長得帥又有錢,竟然勾搭了張宇的朋友。
但搶走之后,沒兩個月就把人家給甩了,對于這事張宇一直耿耿于懷,哪怕過去一年多了,心里都氣。
我聽聞,立馬附和了兩句,轉頭就沖著閉目養神的伏鈺,呸了兩口。
“人渣,撬別人墻角,沒被打死都算好的。等回了市里,我就跟你分手!”
伏鈺角搐了兩下,掀開眼皮看了我一眼。
“你找死?”
我頓時認慫的了脖子,不敢再狐假虎威。
張宇從后視鏡看到,不屑的勾了勾角。
“沈亦,要不是我外婆囑咐,我現在就想讓你滾下車。”
伏鈺聽到這話,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我眼看他像是要發飆的樣子,趕忙按住了他的手,讓他冷靜。
結果他卻盯著張宇的后腦勺,沒說話。
從見面開始張宇就一直戴著帽子,時不時的向自己的后腦勺,說是很,好像有什麼蟲子在鉆他的腦袋一樣。
我坐在后面,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總覺得有點古怪。
“你為什麼一直戴著帽子啊?”
張宇有些不好意思,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還不是發給鬧的,去醫院看過了,說是斑禿,而且這的地方還特別有個,看起來像是個人臉,我怕嚇著人,就戴上帽子了。但你說我這才二十來歲,怎麼就開始發了?肯定是工作力太大了。”
剛說著話呢,伏鈺突然坐直了,手就給張宇把帽子給掀了。
張宇立刻捂著后腦勺,準備發飆。
我卻看到他的后腦勺,已經不能用嚇人來形容了。
他前面頭發茂,偏偏后腦勺禿了好幾塊,這禿頭的地方竟然形了一個鬼臉。
尤其是兩個眼眶的地方都生了暗瘡,就像是長了一對眼睛一樣。
上面約約纏繞著一的黑氣,此刻鬼臉正張著大,像是在吞噬什麼東西一樣。
我嚇得臉變白,轉頭就去看伏鈺。
只見他默不作聲的將張宇的帽子戴了回去。
“你從開始發到現在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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